要幹啥了,打又不打他,罵又不罵他,光是給他普及法律。
這會兒李學武兩隻眼皮都抬了起來,認真地說道:“甚至是槍斃!”
“啊!”
“那個……”
“李處長……你別嚇唬我啊~”
劉光天以為他是要追究自己打了王敬章的事,用自己這個傷口來嚇唬自己呢。
李學武卻是扯了扯嘴角道:“你這個傷口……就這麼算了?”
說完又撇了撇嘴,道:“人家可都是又換房子又換車的,你呼呼噠噠的落下個啥?”
站起身,俯視著傻愣的劉光天,道:“還沒接到通知吧,保衛處要查王敬章呢,你今天沒去報到,明天也得去,不把自己摘乾淨,等著給人家背鍋吧”。
“啥!”
李學武讓他起來的時候他不起來,這會兒見對方要走了,他卻是連滾帶爬的起來了。
起身要去追問,卻是被轉回身的李學武用眼神嚇住了。
“我……我啥也沒幹啊,都是受……受他指使的”
劉光天委屈地說道:“我特麼啥也沒落下,倒是幹了一腦門子傷~嗚嗚嗚~”
他是越說越傷心,尤其是在青年會受的苦,以及這一個多月以來擔驚受怕的委屈。
李學武看著他哭的慫樣子,撇嘴道:“該怎麼交代就怎麼交代,你總不會傻到給人家背鍋是吧”。
“是是是!”
劉光天擦著眼淚,看著李學武哀求道:“您、您救救我吧,不看我,也看我們家就剩我一個了,我媽又是那個樣子……”
李學武看著他為了自己都能把自己親大哥說沒了,也是個奇葩。
示意了軋鋼廠的方向,道:“要不你去自首?”
“自首?”
劉光天愣了愣,隨即問道:“自首的話,就不會追究我的責任了?”
“那叫從輕發落”
傻柱走出來對著這大傻子說道:“你這大腦門都長啥了,主動交代和被動交代的處分能一個樣嘛?”
說完看向李學武問道:“說是明天抓?”
李學武晃了晃腦袋,道:“保衛科辦的,我沒細問”。
傻柱卻是對著劉光天擺了擺手,道:“趕緊收拾收拾,今晚就去,省的明天早上人保衛科的上家來了就不算自首了”。
劉光天有些傻眼了,怎麼說著說著就成了他要去自首了,他有點發蒙。
可傻柱不給他這個時間,喝道:“你想蹲笆籬子啊,傷害罪可進不了一監所,你弟弟你都團圓不著!”
“哎!是……是,我知道了”
劉光天想要往出跑,又想起需要回家拿證據,跟沒頭蒼蠅似的又回身進了院裡。
“呵~多行不義~”
傻柱撇了撇嘴角,看向李學武問道:“他得進去?”
“不知道啊”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道:“不是你讓他去的嘛,問我啊?”
“我……!”
傻柱有些無語了,自己就特麼插了一句怎麼就成了自己讓他去的了。
“柱哥兒是你”
老四笑嘻嘻地提醒道:“剛才確實是你說讓他趕緊去自首的”。
“是他啊~”
傻柱愣目愣眼地指著李學武說道:“剛才不是他說的讓去自首的嘛!”
“武哥說的是問句”
二孩兒悠悠地說道:“你說的是肯定句,所以是你讓他去的”。
“我特麼……”
傻柱看了看李學武,指了指後院,又指了指自己,問道:“所以他……我……得找我?!”
“不然呢~”
“你沒事瞎摻和啥!”
“哪兒都顯著你了~”
雨水站在廚房門口的窗臺邊,隔著窗子說著她哥,滿臉的無奈。
李學武微笑著拍了拍傻柱的後背,安慰道:“沒事,勸人向善嘛,你是對的”。
“希望二大媽也這麼想的”
傻柱還沒從李學武的安慰中感到慶幸呢,卻又是被他妹子澆了一盆冷水。
一想到二大媽的狀況,尤其是嘴歪眼斜的罵罵咧咧,他真想給自己一嘴巴。
現在回想剛才的對話,他這才琢磨出來點意思,李學武從始至終都沒說讓劉光天去自首的意思啊,更沒說不交代事實他就會怎麼著他。
劉光天是把對李學武的畏懼等同於對未來的恐懼了,完全就是李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