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能來這裡上班,能照顧你的父母,享受彪子給你的一切和他們的包容”。
麥慶蘭抹了一把眼淚看著李學武,等著他的下文。
李學武看著她倔強的目光頓了頓,說道:“我跟你說這些,就是想告訴你,門第有高低,感情沒有,但得選擇合適的人”。
“他選擇了你,說明他覺得自己合適你,你選擇了他,說明你也願意適合他”
“那麼”
李學武認真地說道:“無論你選擇怎麼樣的生活,先判斷一下他的情況,看看自己能不能接受他的缺點和問題”。
“我知道這樣說對於你來講是不公平的”
李學武拍了拍老彪子的肩膀對著麥慶蘭說道:“但我得跟你明瞭說,他不可能遷就你的生活,他在我們的事業版圖裡,要承擔更多人的生活責任”。
“更直白點說,他的人生和未來比你想象的要更輝煌和光彩,他永遠都不會缺女人”
說完這句話李學武攤了攤右手道:“我說的不僅僅是金錢和地位,但請你理解我們的庸俗”。
麥慶蘭委屈的眼淚止不住,不去看李文彪,只看著李學武,她現在好無助啊。
李學武點點頭,說道:“他的事跟我說過,我現在也才敢當真的聽,我的身份你應該也知道,所以他的主我能做”。
“你可以選擇分手”
在麥慶蘭驚訝、老彪子沉默的狀態下,李學武認真地說道:“不用因為父母等各種藉口遷就他,互相不耽誤才是最好的感恩”。
說完又頓了頓,給了她思考的時間,又說道:“如果覺得還能相處下去,願意去了解對方,去包容和尊重對方”。
“能放下心裡的包袱和成見,能放下身份和學識的偏見,互相學習和幫助對方學習,那我衷心且誠懇地歡迎你加入到我們的大家庭”。
李學武說完麥慶蘭,由著她哭著,轉頭看向老彪子。
這會兒老彪子也知道武哥生氣了,手裡的菸頭早就扔了,也早沒了平日裡的嬉皮笑臉。
“你跟我說過家庭給你帶來的苦,說自己是個苦命的孩子,你有沒有想過她現在也很苦?”
李學武微眯著左眼,右眼卻是吊著,看著老彪子語氣嚴肅地說道:“你要把家庭給你的苦也送給你千辛萬苦追求到的人?”
“那你找我救她又有何意義,把一個人從一個苦難帶到另一個苦難,這是你跟她結婚的初衷嘛?”
老彪子低著頭不敢回答,眼神看向蹲下身子抱著胳膊哭泣的麥慶蘭,心裡也不是個滋味。
“你有幾個女人是你自己的事,憑本事找十個八個的我都不管你,但你得對得起跟你的每一個女人”
李學武吊著眼睛伸手拍了拍老彪子的大臉,雖然沒用力,但老彪子依然覺得火辣辣的。
“你是不是覺得咱們現在生活好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就可以不用珍惜以往你所仰望的東西了”
“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了”
李學武放下手,打量著老彪子說道:“就你這樣的還想著去東北給我鎮守一方呢?家裡的事都擺不平呢,還要去擺平東北?”
“武哥……”
老彪子知道自己得說話,看了看地上蹲著的麥慶蘭,抬起頭看了李學武一眼,道:“我真沒想過能……能追上她……她們,我就是……現在……”
“一個都搞不定,還學人家掛兩個”
李學武耷拉著眼皮,瞅著大胸弟真是不知道該咋說他好了。
“現在怎麼著?你想離婚啊?”
“不是,沒有……”
老彪子看了麥慶蘭一眼,要不是真心喜歡,他也不可能搬去那處院子蹲了麥慶蘭四個月。
說是不想結婚,可領了證的那一刻還是想著帶回家去顯擺顯擺的。
李學武瞅了瞅他的死德行,示意了地上蹲著已經沒了哭聲的麥慶蘭,嚴厲地說道:“先把你的經理停了,別上班來了,我這不養混蛋”。
“把家裡事兒處理清楚了再說,要麼拿離婚證來,要麼帶著她來上班”。
“但得有一樣給你說清楚了”
李學武吊著眼睛點了點老彪子,以及蹲在地上埋著頭掉眼淚的麥慶蘭說道:“選擇來上班得有個規矩,不能說不來就不來了,說跟誰處不好就不搭理人,這裡沒有給大學生的崗,只有給家屬的崗”。
說完瞪了老彪子一眼,對著麥慶蘭擺了一下頭,提醒老彪子去哄人,自己則是進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