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的閆富貴,拿著手裡的摺扇點了點老七媳婦兒,開始了他的大明白時刻。
“我還就說了,這幹部啊,級別越高越和氣,不信你自己品品,李學武和氣了,說明他的級別就又要提高了”。
“真的假的?”
老七媳婦兒懷疑道:“我們家老七怎麼沒說呢?”
“嘶~~~”
閆富貴被這話氣的一閉眼睛一吸冷氣,歪著脖子緩了好一會,這才鄙夷地看著老七媳婦兒問道:“人家是副處長,你家老七是廠長啊?升不升還得他來說!”
老七媳婦兒被問的也是有些明白過來了,滿臉通紅。
坐在一邊看熱鬧的閆解放瞪了瞪眼珠子,看著自己老爹問道:“不能吧,爸,他不是才二十歲嘛,還升?”
“你懂個屁!”
一看著兒子他就覺得心煩,同樣都是大小夥子,同樣都是一個院裡住著,人家都是特麼副處長了,這特麼還跟家聽陽陽呢!
罵了兒子,閆富貴也覺得丟臉,扭過頭給看過來的人解釋道:“知道人家李副處長前幾天得了個啥獎不?”
“勞動模範,全國的”
閆富貴對這方面的新聞尤為關注,拿著摺扇點著院裡這些在他看來朽木不可雕也的人說道:“牛氣的很,年齡已經不再是限制了”。
“為啥?”
有人也是不服氣了,得了個獎就不一樣了?
“為啥?你說為啥?!”
閆富貴看著劉光福,點著頭道:“因為他已經代表了軋鋼廠工人裡最先進的那一個了,都能代表了,你說為啥!”
劉光福還是沒懂,但並不妨礙他能看出三大爺眼中那火熱的羨慕、嫉妒。
嘿,能讓這院裡最牛的文化人羨慕嫉妒的,那這個獎確實牛。
那邊的死黨閆解放已經不出聲了,坐在凳子上只覺得快樂沒了。
每天下午的這個時間,都是他扶著門走出來聽熱鬧的時間,也是每天最休閒的時光。
但在最快樂的時候聽見最不快樂的事,那特麼快樂的時光還有毛的意義。
他最怕的就是李學武,現在李學武是芝麻開花節節高,那他得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衝著李學武大喊一聲:“你過來呀!”
——
“哎呦哎呦,誰來了!”
李學武他們車還沒停穩呢,丁鳳霞便從屋裡出來了,伸手就把顧寧懷裡的李姝接了過去,抱在懷裡可勁的稀罕。
而李姝則是瞪著大眼睛仔細看著姥姥,見著姥姥跟自己親近,也是用小手摟住了姥姥的脖子。try{ggauto;}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