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姝。
劉茵跟在後面則是嗔著李學武,小心門檻子,小心磕了碰了李姝。
老七媳婦兒搖著蒲扇,看著李家三代婆媳一起送了出來,便笑著道:“瞧瞧這待遇,這才是做媳婦兒最高標準呢”。
跟她坐在一起的趙家媳婦兒撇了撇嘴,道:“要不明個你也去醫院當醫生去,再找個有勢力的爹,你也能這樣”。
“快別渾說了~”
趕在賈張氏的前面,一大媽拍了一下扇子,衝著兩個年輕的媳婦家子使了個眼神,低聲道:“這個能亂說?”
老七媳婦兒也知道不對了,衝著一大媽乾笑了一下,趙家的也是沒言聲了。
只有賈張氏嘎巴嘎巴嘴,只覺得沒意思,她還沒說呢。
一大媽卻是個實在人,扇著扇子,低聲勸說道:“事情哪能那麼看,你瞅瞅李家的哪個媳婦兒出門不是這麼送的,人家的家風呢”。
說完又點了點兩人道:“那李家老大的媳婦兒就委屈了?人家是啥身份?”
“再說了,大夏天的,幹啥去,出門還不就只當溜達了,這又哪扯到禮不禮的問題了”
“要我說也是”
賈張氏貫會見風使舵的,瞧見現在的風是誇李家了,便也有了說的。
“人家婆媳關係處的為啥那麼好,還不是互相尊重啊,老的愛著小的,小的敬著老的,嘿,李家,門風正著呢~”
“呦!賈大媽,您還知道這個啊!”
老七的嘴就像後院的母雞似的,沒個閒著的時候,早上跟愛人噹噹噹,中午跟孩子噹噹噹,下午了跟院裡的娘們噹噹噹,就像租來的,不能停,滿院就屬她能說。
她們家老七在外面就是破車嘴,也好說,但等回到家,聽了他媳婦兒的說話頻率,恨不得把他媳婦的嘴擱針線縫上。
這會兒說不得李家了,老七媳婦兒調轉槍口衝著賈張氏來上了。
“要我說啊,賈大媽就該給我們講講這婆媳關係怎麼處,以前怎麼讓秦淮茹那麼聽話的”
“哈哈哈哈哈~!”
這一下算是熱鬧子了,院裡娘們兒之間瞎胡鬧,哪有個分寸,聊到勁兒了,啥都敢說。
就老七媳婦兒,冬天跟門房的時候還說過她們家老七晚上亂拱她的事,鬧了好大的笑話。
這會兒鬧笑話也是鬧大了,看著大傢伙笑開了花,賈張氏的臉也掛不住了。
別看她以前對秦淮茹管的厲害,啥手段都用過,但是不能說,她也要臉呢。
更何況是現在,要是胡咧咧,再叫那秦淮茹聽了去,哪有她好果子吃,準又生氣鬧彆扭。
所以賈張氏也是咬著牙,拿著蒲扇氣的猛打了老七媳婦幾下。
大傢伙瞧見倆女人鬧起來了,氣氛更熱烈了,都當看猴戲了,拍巴掌樂。
“呦,這麼熱鬧啊~”
大家正樂著呢,三門裡傳出一聲音,再一看是正主來了,秦淮茹正跟門廳裡站著呢。
得了,都別笑了,多少都得給秦所長面子不是。
大家一個個的憋紅了臉,忍著笑意躲著秦淮茹。
賈張氏也是有些悻悻地,趕著下午這會兒悶熱,她說出來坐會兒,沒想到惹了笑話。
秦淮茹卻是有涵養的,對著婆婆問了被單在哪兒放著,想換被單呢。
賈張氏哪裡不知道這是秦淮茹在給自己找臺階了,趕緊做起身子,擺手道:“我回家找去,你不知道”。
說完也不看偷笑的眾人,拎著扇子便回了家。
秦淮茹也是,笑著掃了眾人一眼,跟著婆婆往院裡去了。
老七媳婦兒回頭見著秦淮茹走了,這才心有餘悸地說道:“這秦淮茹,真嚇人,啥時候來的我都不知道”。
“就是你說那句話的時候唄~”
有人嫌熱鬧不夠,還在這邊添油加醋的呢。
老七媳婦兒臉色變了變,使勁搖了搖蒲扇,嘀咕道:“這當了幹部就是不一樣了啊,連說話辦事都帶著威風呢”。
“你以為呢!”
趙家的媳婦兒瞪了她一眼,道:“叫你平日裡瞎胡咧咧,早晚人家給你小鞋穿,不收拾你也收拾你家老七”。
“快別說了”
老七媳婦兒翻了翻白眼,道:“咋不見人李學武耍威風呢,處長比科長大不大,人家平日裡見人都笑的,比以前還和氣呢”。
“哎!說到點子上了”
上午釣魚回來,中午睡了一覺,這會兒出來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