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快點回答,慢了我都怕收不住”。
誰跟你玩了!
青年都要哭了,他不想玩這個,真的不想玩啊~
李學武挪開了手槍,繼續問道:“你搞的油票倒賣勾當,東西都藏哪兒了”。
“我沒有……啊!!!!”
“啊~~~!!”
“~~~”
青年只犟嘴了一次,只見他被按在桌上的小拇指便已經被砸開了花,鮮紅色渲染了青白的石頭桌子,青年更是喊的嗓子都要窒息了一般。
保衛處的保衛都知道處長敢下黑手,所以按壓的時候都是認真的,見著處長砸下去的時候都使勁閉了眼睛,深怕崩眼睛上血。
青年嚎叫著,他母親更是嘶聲力竭地叫罵著,可樊華帶著人已經將她按住,也就在嘴上白費力氣。
這青年的兄弟都看著,被隔在外面腿都嚇哆嗦了,也不知道這些穿著制服的人是哪兒來的,怎麼就這麼狠。
李學武不管外面的聲音,再次問道:“東西在哪藏著呢”。
“啊~!!!”
“我說!我說!”
這青年還想嚎叫幾聲,可卻是被李學武連續砸下的手槍疼的實在受不了了,快速地喊著服軟。
李學武將手槍在青年面前的石桌上磕了磕,卻是幾點血跡下來,嚇的這青年涕泗橫流地說道:“在我包裡”。
“包在哪兒?”
“在書桌抽屜底下”
李學武對著一個保衛示意了一下,隨後繼續問道:“同夥幾人,都是誰”
這一次青年回答的很乾脆,絲毫沒有為了昔日的好兄弟慷慨赴義的意思,嘴唇疼的直打哆嗦著說了同夥的名字和住址。
有綜合辦的人拿著相機給院裡一直照了相,帶進屋搜查的保衛拿著包出來,由著樊華上前開啟,裡面散落出來的一大堆油票和錢幣卻是讓剛才還在罵著的中年婦女住了口。
任是誰都明白,這一包東西絕對不是她們家能擁有的東西了。
即便是她們家有這麼多錢,可也解釋不清楚這麼多油票是打哪兒來的了。
桌上的包,油票,錢,被搜出來,由著青年一一指認,甚至在包裡還搜出了印章和印泥。
這特麼比倒油票性質還惡劣了,玩造假,可真牛啊!
中年婦女已經是嚇傻了,不解地看著往日裡乖巧懂事的大兒子,而站在門口往這邊看熱鬧的人群更是發出了“轟”的議論聲。
李學武扭了扭脖子,看著青年問道:“說一下你指使肖力同,逼迫他的事”。
“我……”
青年還要再遲疑,卻是見李學武一瞪眼睛,趕緊交代道:“是軋鋼廠的那人,他找我來說事情露餡了,得把鍋讓那司機背了,我這才去找的他家人”。
知道自己不交代已經不行了,因為他找的人就跟門口的車上坐著呢。
既然人家都帶了人來指認他,他又受不住這“小遊戲”,便只好有什麼說什麼了。
他只盼著自己配合交代了,等自己父親來了,還能有個緩和的意思。
李學武卻是點了點頭,問道:“讓你指認找你那人,能認得出來嗎?”
“能,我能!”
青年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很是乾脆地點了頭,瞧這人的意思,主要抓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人啊。
再一想,這些人興師動眾的,還不怕自己母親說話,定是出了大事了。
那司機的家人收了自己的好處,又得了自己的威逼利誘,給那司機帶了話,定是真的死了,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他想到會出事,今天本打算回來住一宿,明天就去姥爺家躲一躲的,可沒想到這些人的速度這麼快。
而那司機的家人也不是東西,收了錢,卻又把他供了出來。
他也不想想,他都受不住李學武的小遊戲,那人還能受得了樊華的怨氣。
也不顧家裡的關係了,直接動了手,見她不留情面往死裡來,那人只怕沒了兄弟,自己也沒了。
這人世間最不值得信任的便是人心,如果人心又摻雜了利益,便是臭狗屎一般。
“你家裡沒剩啥不好的東西了吧?”
李學武看了這青年一眼,說道:“別讓我們費二遍事,更別給你家大人,兄弟姐妹惹麻煩,一人做事一人當,我還當你是條漢子”。
這年輕人最吃李學武這一套了,為了一個詞,是敢應下什麼的。
“沒…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