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方法解決的時候,那就製造一個更嚴重的問題遮蓋住原本的問題。
當然了,前提是他們得把人帶出去,他不知道姐夫的身手如何,動手的事還得是他來辦。
可還沒等他往前衝呢,卻是聽見身後“咔噠”一聲,姐夫的手槍已經上了膛。
“你敢妨礙我們執行任務?”
顧延很配合地沒有往身後看,而是推了身前的麥永生夫婦往前走,頂在了對方的人牆上。
帶頭幹部的目光一直看著李學武,這會兒槍都頂腦門上了,他自然沒膽子賭對方的槍裡有沒有子彈。
可自己看著的人不能無緣無故的丟了,只能放狠話道:“你們要抓的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你總得讓我知道你們是誰吧?”
“更何況”
幹部指了指院裡影壁前面站著的兩人道:“你們怎麼能打人呢,我們是校工委的人”。
顧延見對方有所鬆動,使勁兒推了推,麥永生帶著愛人硬擠過人牆,走出了這道被封閉許久的家門。
看見大門外女兒的身影,想起剛才那人跟自己說的話,低下頭帶著流淚的愛人往吉普車邊走去。
李學武還站在門廳裡,用手槍抵在了幹部的胸口,眯著眼睛說道:“人是我打的,大不了把你們領導叫來,我再打他一巴掌好不好啊?”
說完耷拉著眼皮,渾不在意地邁步往外走去,堵在門口的那些人早就因為顧延的衝撞躲開了。
面對疤臉男人他們更是不敢攔,這麼橫的人,真不是他們能惹到的。
帶頭的幹部更是目光盯著李學武不敢動手,就那麼盯著,身子也跟著轉動,慫中帶著一點點虛無縹緲的堅持。
李學武一邊收好了槍,一邊點了點那邊正捂著嘴哭泣被老彪子拉著的麥慶蘭說道:“你父母的案子雖然跟你沒牽連,但你不要離開我們的視線”。
說著話,看著顧延將麥永生夫婦送上車,站在副駕駛邊上對著麥慶蘭說道:“當我們需要你協助調查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們能找到你,不然,後果很嚴重”
放完狠話,又掃了一眼門口站著的那幾人,不屑地撇了撇嘴,跳上副駕駛示意顧延開車走人。
看著吉普車離開,帶頭的幹部皺著眉頭掃了一眼院裡,問道:“他們搜走什麼了?”
“不……不知道”
捱打的那人捂著臉說道:“他們闖進來就抓人,我們被頂在牆上不敢動,動就打我們”。
跟著幹部來的人悄聲說道:“會不會麥永生家裡藏著什麼東西,或者他的身份可疑啊?”
“不可能吧”
旁邊那人皺眉道:“這院裡我們都翻過一遍了,有問題咱們早就發現了”。
捱打那人湊過來看了一眼外面哭著麥慶蘭,咧嘴問道:“王主任,會不會是來救麥永生的?”
“你腦子被打糊塗了嘛!”
被叫王主任的幹部皺眉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特麼連救人和抓人都分不清?!”
“還有!”
王主任點著這人的胸口責問道:“你怎麼特麼看的門,我們吃個飯的工夫人就被抓了,你怎麼就不知道攔著他們呢!”
這人被點的直往後退,他真想說出心裡話:我是沒攔著嘛?沒看見我臉上的巴掌印嘛,攔了,沒攔住。
還有,你特麼竟然責問我為啥不攔著,剛才你怎麼不使勁攔著呢!
你知道怕死,我就不知道怕疼嘛?
王主任瞪了一眼不說話的男同志,轉頭往外面走去。
等到了麥慶蘭跟前,看著還在哭泣的昔日恩師之女,皺眉問道:“抓你爸媽的是什麼人?他們搜走的都是什麼東西?”
麥慶蘭只是哭,哭父母終於出來了,哭自己家命運多舛,哭自己無能為力。
王主任想要喝問兩句,可看著麥慶蘭的悲慼模樣,想到麥永生夫婦的情況,總不好滅人家滿門吧。
“小蘭,你得跟我說實話”
王主任忍了忍,心平氣和地說道:“你只有跟我說實話,我才有機會幫助你爸媽啊”。
麥慶蘭抬起頭,咬著牙強忍著,她真想啐這人一臉唾沫。
這人是父母一手帶大的,卻是親手將父母推向了地獄,第一個提出要批評父母的就是這人。
現在好了,他踩著父母的頭頂終於上位了,倒是假惺惺的來關心自己了。
李文彪感受到了懷裡的麥慶蘭的顫慄,拍了拍她的胳膊,對著王主任說道:“我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