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喜、怒、樂,她能很明確地表達自己的想法,更能用肢體語言輔助說的不算很清晰的話語。
一生日都多了,老太太經常逗她說話,爸,媽,太,打,咬這幾個字都說的很清楚。
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慢慢的就開始說兩個字的詞了,再大一點,到年底就能說的清完整詞彙了。
比如叭叭,媽媽,飯飯這些,不像是現在,只挑她想說的說。
老太太將生物對人體的傷害具體化了一個咬字,李姝就知道不能輕易伸手碰能動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會咬她。
因為收拾海鮮用了一陣時間,所以晚飯吃完都已經快要八點了。
李學武坐在客廳裡聽著收音機了的新聞播報,顧寧已經帶著李姝上樓畫畫去了。
顧延洗了澡就坐在李學武的斜對面擺弄著手裡的畫冊,這是他昨天帶回來的,好像是關於汽車的。
廚房裡有輕微的說話聲,那是老太太和秦京茹在收拾著衛生。
看著李學武安穩地坐在那喝著茶,聽著新聞,顧延挑了挑眉毛,側目而視。
父親在家的時候也是這般模樣,他和大哥就沒有這個耐心煩,聽不進去又長又公式化的新聞播報。
來了這邊,他只想著是不是每個家庭裡都有這麼一個人,就是那種特別關心時事政聞的。
可能真的是!
四合院,後院。
劉光天今天的手很臭兜裡不多的零錢輸了個一乾二淨。
他們是下了班就在門房開局來著,還是前院李家劉嬸拎著垃圾桶去倒垃圾,他聞見有股子濃郁的泔水氣味,這才感覺肚子裡餓了。
等撂了手裡的牌,約好了半個小時回來再戰,他起身便往家裡走。
路過垂花門的時候還仔細聞了聞,也不知道是外院的倒座房還是前院的李家有這股子飯菜的氣味。
剛才是見著劉嬸過去了,可倒座房這邊怎麼也有。
碼的,自己家現在肉都吃不上,他們竟然吃大油!
這還真不是他鼻子好使,而是老彪子最近跟馬主任的業務越做越多,供銷社也不好什麼都不表示。
今天也是趕巧了,馬主任給老彪子留了一個豬的板油,讓他拿回家靠油。
這玩意兒可是好東西,多少人去供銷社買都買不著呢,不是讓肉食攤子給私下截留了,就是讓領導給要走了。
老彪子是跟豬下水一起拉回來的,都跟麻袋裡裝著,別人沒瞧見。
等到了家,老彪子讓傻柱分了四分之一出來,送去了李家,說是靠葷油吃。
倒座房人口多,留的就多,李家就剩這娘幾個了,所以分的就少。
在老彪子看來,這也不是啥金貴玩意兒,既然馬主任給了第一次,那就有第二次。
軋鋼廠的專列馬上就回來了,供銷社可惦記著這批貨呢。
這板油就是豬的脂肪,用大鐵鍋加水熬煮,最後剩下的都是葷油。
這個年代,城裡人吃豆油的多,真正吃葷油得看命。
葷油就是葷腥,熬菜也帶著油花子,那是真饞人的。
剩下的油渣都捨不得扔,零零散散的做菜用,能吃半個多月。
倒座房的油是傻柱熬的,李家的油是劉茵熬的,前後這麼一燻著,院裡人的口水都下來了。
劉光天回來的晚了,一直在打牌,也不沒注意這個味道,真正走到了前院,聽著院裡的老孃們兒說了才知道咋回事。
哼哼~讓你們狂吧,李學武還能狂幾天。
他是一直瞅著李學武眼氣的,以前是不敢說,現在可不一樣了。
昨天他跟東風的負責人很是熱切地聊了聊,內心被鼓舞的很厲害。
因為他長得壯實,又年輕,喊的口號響,便被那人定了個隊長。
這隊長可不是廠裡的職務,就是他們這個團體裡的稱呼。
可有了這個稱呼他就覺得自己不一樣了,至少不是普通工人了。
啥叫拿著雞毛當令箭啊跟他爹是一個德行。
別看他們現在這個團體不是正式的,但並不代表他們所做的不是在參與正治。
恰恰相反,他們正在進行的就是一種正治活動。
劉光天是不太理解這個的,他只知道幹這個可以人前顯貴,跟著喊口號能獲得別人的尊敬。
同時,他在做一些事情的時候還能獲得這些人支援和幫助。
比如他要弄李學武一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