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廠只有二十個名額,你讓我怎麼分,都說自己身體不好,都說有特殊情況”。
說著話他又點了點校長辦公室的方向輕聲解釋道:“他手裡都沒有名額了,你問他能不能照顧你家”。
“我勸你啊,能找關係趕緊找,別抻著”
張幹事輕輕晃了晃腦袋,叮囑道:“你們家不是一個人,你爸媽兩個人分開了更難受,這個時候了可不能死要面子!”
冉秋葉哭著臉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哀聲道:“我上哪找關係去啊,您也不是不知道我爸媽的性格和身份,他們從國外回來就在咱們學校了,人際關係可都在這呢”。
“我說,冉秋葉同志”
張幹事挑了挑眉毛說道:“我這可不是在跟你推諉,也不想聽你訴苦,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我跟你說這些都是因為冉老師教過我”。
“我說的也是實話啊~”
冉秋葉苦著臉看向張幹事說道:“我們家啥情況您又不是不瞭解,我有必要說謊嘛”。
張幹事點了點頭,看著冉秋葉眨了眨眼,又微微搖了搖頭,道:“上次你是怎麼脫身的,不會告訴我說是工作組的人慈悲為懷吧?”
“行了~說到這都是我的一片心意”
張幹事收拾起了桌上的檔案,對冉秋葉說道:“事情我都說給你了,你也瞭解這裡面的情況,時間有限,回去準備吧”。
冉秋葉看了看張幹事,知道他沒有幫忙的意思了,無奈地站起身,只能回家跟父母去商量了。
張幹事看著冉秋葉出了門,這才撇了撇嘴角,嘀咕道:“死要面子活受罪~”
坐在他對面的中年女人挑眉問道:“她真有關係?”
“你說呢?!”
張幹事沒好氣地回了一句:“都認定了的成分和處理決定,不知道打哪裡來的一個電話直接給小學那邊的高校長和趙組長弄了個措手不及,緊忙開會給另做處理了”。
“是嘛,我是聽說這個了”
中年婦女瞪了瞪眼睛,瞥了門口的方向一眼,道:“可怎麼沒見著有下文啊,她說不是家裡的關係,是她的關係?”
“不可能啊~”
中年婦女皺眉道:“她可還是個姑娘身子呢,這裡面……”
“嘿~嘿~嘿~”
張幹事不耐煩地提醒道:“可得注意為人師表啊,這種話怎麼能在這說呢”。
批評完對面的婦女,又瞥了門口一眼對她說道:“這也就是現在,要是以前可不是書香門第、大家閨秀,多少人惦記著呢,什麼關係都說不好”。
“對對對~”
婦女很是自責地點了點頭,同意道:“這樣的人可惹不得,說不定都是什麼關係呢”。
張幹事撇了撇嘴,低下頭看起了檔案,心裡卻是想著有沒有關係涼一涼就知道了,反正他都把時間卡死了,到時候人都走了再打電話可就不好使了。
要使用關係,就得這幾天的事,他也不怕冉秋葉藏的深,這一次準得暴露出來。
到底是冉家的關係,還是她自己的關係,到時候一看便知。
對面的婦女瞥了他一眼,見他低了頭,這才也撇了撇嘴,心裡暗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嘴上說著漂亮話,可實際上冉家兩位老師還不是他給分到蒙內的,有近處都不選,硬是往最遠了支,這人打的什麼注意她都能猜到了。
婦女別的本事沒有,打聽閒話的能力倒是很強,張幹事有個傻哥哥,二十八了還沒結婚,家裡一直愁著。
以前張幹事只是個打雜的,誰瞧得起他,沒能沒勢的,他能結婚都不錯了。
現在倒是讓他逮著機會了,出身倒是成了他進階的資本,手裡掌握了分配大權,家裡可謂是陡然而富,送禮的都能送到黎明區。
白天他當然不敢收,可到了晚上他們家大門都不關,誰送的禮多誰就分的近,敢下血本的直接留校工廠。
以前他爹他媽自然不敢想著給傻老大找媳婦,現在有權有勢了,花花心思也就多了。
這個時候講究留後,張家老大再傻,那也是爹媽的兒子,想著不能讓他那一支絕了後,就央著張老二給辦這個事。
張老二能有什麼好下水,他想的是給他大哥娶媳婦就等於給他娶二房,留的後也是老張家的種,他倒是不虧著。
這學校裡的老師就這麼些個,中學的找不著,他就瞄準了小學去。
當初冉秋葉在小學造了難就是張老二搞的鬼,他配合著工作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