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知道父親的意思是這錢不能他們據為己有,還有正在教訓人的那個李幹部和他的兄弟。
“達達!”
騎跨在後車廂板上的賈瑪勒興奮地對著他父親喊道:“我就說有娘兒們!”
巴吐爾皺了皺眉頭,他的這個小兒子最是頑皮,也最是得他喜歡,所以才這麼的活潑。
等他走近了往兒子掀開了篷布的車廂裡面看,果然如兒子所說,在車廂的一角,蹲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女人。
賈瑪勒騎在車廂板上,瞪大著眼睛問道:“你是誰?是被搶來的嗎?”
他這麼問,可車廂一角的女人只是抱著一個小包袱縮在角落裡哭,邊哭還邊搖著頭,顯然是剛才的槍戰給她嚇壞了。
這邊的吵鬧聲傳到了皮張堆這兒,李學武皺著眉頭往卡車上看了看。
抱著自己大腿哭的帕孜勒突然止住了哭聲,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就要跑。
可隨後想到李學武就站在自己身後,便又轉過身跪在了地上。
“排長,救救我妹妹!她什麼都不知道,都是我啊!”
“你妹妹?”
李學武皺著眉頭看著帕孜勒問道:“車廂裡的是你妹妹?”
帕孜勒這會兒害怕極了,見李學武問,忙不迭地點頭確認著。
李學武晃了晃手裡的槍,示意他站起來,隨後指著卡車說道:“去把你妹妹領出來”。
“是”
帕孜勒爬起來,跑向了車廂。
巴吐爾也聽見了李學武的話,拉著子侄讓開了位置,由著這位同胞爬上車去安慰車裡那個女人。
李學武跟著走到了車廂後面看了看,帕孜勒確實在安慰一個女人。
這女人具體長啥樣李學武沒看清,因為被帕孜勒抱在懷裡了。
“巴吐爾,我有些話想要跟你說”
巴吐爾看了李學武一眼,隨後抬起手示意了一下。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帶著他往回走了幾步,來到了正在燃燒著的貨車邊上。
這裡的溫度高,站在這裡暖和些。
“巴吐爾,我這麼說有點……嗯……”
見李學武皺著眉頭不知怎麼開口,巴吐爾伸出了手。
“李,我們並肩戰鬥,所以我們會是朋友嗎?”
“是的”
李學武認真地看了看巴吐爾,隨後很是認真地點頭確認道:“我們會是朋友”。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巴吐爾跟李學武握了握手,隨後說道:“朋友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朋友的意見,就是我們的意見”。
“謝謝”
李學武微笑著點點頭,眼神示意了一下地上被收集起來的物資。
“我的朋友不會為難我的,我這種身份是不能拿這些東西的”
巴吐爾搖了搖頭道:“一碼是一碼,我的朋友也不會陷我於不義的”。
這麼說著,從地上撿起了一對兒玉鐲子塞到了李學武的大衣兜裡。
隨後不等李學武拒絕,又從地上撿起一塊兒份量不小的純金首飾遞給了李學武。
“這是那邊的機槍手兄弟的”
李學武看了看巴吐爾的兄弟子侄,隨後看向了他的眼睛,很是認真地問道:“你是要真的給我嗎?”
巴吐爾轉過頭很是認真地看著李學武說道:“我對待朋友永遠都是真誠的”。
李學武看了巴吐爾幾秒鐘,隨後點點頭,道:“那我就收下了”。
其實兩個人才見面幾個小時啊,哪裡來的狗屁友情啊。
無非是巴吐爾也是公家的身份,李學武也是公家的身份,他怕李學武不拿,他們自己拿了會出事兒。
現在好了,他們拿了,李學武也拿了,大家都是好朋友了。
這麼說著,巴吐爾在弟弟和子侄的注視下,又從地上撿起了兩串鏈子,材質是什麼李學武看不出來。
不過巴吐爾塞到自己手上的時候摸著很舒服。
“這兩樣就由你來轉交給車上的兩位同志吧”
真真兒是人老奸馬老滑啊,巴吐爾不僅僅想到了自己,還想到了車上那兩位。
更奸的是在後面。
帕孜勒將妹妹安慰好了,帶著妹妹下了車往這邊走來。
見李學武站在這邊,便鬆開了妹妹的手直接跪在了李學武的面前。
“排長,你斃了我吧”
見自己哥哥這幅模樣,帕孜勒的妹妹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