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也沒了親近的接觸,那就能說她跟李學武斷了關係嘛?
秦淮茹都不敢說找人,她敢?
耗著吧,這輩子基本上就這樣了,即便是一輩子都沒了親近的機會,她又能隔著李學武去找誰。
黑天的事並不能影響了白天的事,白天還不得奔生活嘛。
哪能說黑天的事不做了,白天的事就黃了,那吃啥?喝啥?穿啥?
於麗看秦淮茹過的就挺好,地位有了,生活有了,希望也有了,還要啥老爺們。
就算是找,還能找個比她還牛的?
比她還牛的怎麼還找她這樣的。
所以啊,秦淮茹看得特別明白,她也正在學著看明白。
房子有了,工作有了,錢有了,還要啥老爺們。
自己賺錢自己花不好嗎?非找個爺伺候著?
李學武說讓她不要急,那她就不急,慢慢幹著唄,都是日常的活兒。
現在李學武說讓她準備著,那就準備著唄,去了李學武那自有安排著,讓幹啥就幹啥。
至於秦淮茹那個妹子,她問了,李學武沒說,那就代表這件事李學武另有安排。
不過就算是近了李學武又能怎麼樣?
還能回到從前?
——
“上午您沒在廠裡,廠裡可熱鬧”
於德才坐在李學武辦公桌對面彙報完了上午的工作,看著李學武正在批檔案,嘴裡也就笑著說了上午軋鋼廠裡的事。
一般這些事都是由沙器之來說的,不過沙器之上午也沒在廠裡,倒一便口太費事,他也就當著沙器之的面笑著說了說一些重要的。
“聽說馮副主任跟楊書記等人開會,會後說了一個情況”
於德才聲音很輕,但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李學武和站在檔案櫃邊上的沙器之都能聽得清楚。
“馮副主任對今年年中會議提請的報告給了個建議,由廠讜委這邊提請王敬章擔任讜委副書記,不佔用軋鋼廠這邊的名額,上面的工作可以交給工作組來做”。
李學武微微抬起了頭,看了對面的於德才一眼,笑著問道:“然後呢?”
“呵呵,您都猜到了”
於德才輕笑著說道:“楊書記當然不同意,直接拒絕了馮副主任的意見,惹得馮副主任拍了桌子”。
李學武晃了晃下巴,又低下頭繼續看起了檔案。
這件事很明顯的,工作組想要插手軋鋼廠的工作,在持續加深對軋鋼廠中層幹部的影響中,還想在軋鋼廠讜委內部有自己的聲音。
挺有意思的,工作組竟然選擇了王敬章這個本來就要被他們放棄了的人。
這種情況跟這些天服務處那個青年突擊隊的鬧騰不無關係,也許是工作組看到了王敬章身上的另外一種可能也說不定呢。
楊元松當然不會讓王敬章上位,不說資格夠不夠,單從王敬章之前做的事,以及現在正在做的事,他都不會讓這種不穩定因素介入到廠讜委中來。
那成什麼了!
至於馮副主任所說的不佔用名額以及其他的條件楊元松是連聽的興趣都沒有,直接否決了。
他是廠讜高官,當然有這個權利否決工作組的意見。
雖然這很傷害彼此的團結性,但原則問題,楊元松也是不敢松這個口子的。
谷維潔運作李學武進讜委這件事都是經歷了許多波折呢,更不用說一個副書記的位置了。
雖然這個副書記的職務不是讜組的,也不是常務的,但楊元松就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楊鳳山等人也不會給。
給也不給王敬章!
這麼看來就真的是撕破臉了,年中會議的重要性讓很多人都慌了,急了,要跳牆了。
今天週五了,明天就是週六,這周還有兩天的辦公時間,週一就要開年中會,可以說變數就在這兩天呢。
誰能解決了變數,誰就能在年中會議上解決了自己的進步問題。
那還不是八仙過海,各顯其能?!
真是有意思。
有意思的事還有呢!
於德才整理了自己的筆記本,起身離開前又說了一件事:“谷副書記上午接受了調查”。
“誰?”
李學武倏地抬起頭,眯著眼睛看了看於德才,隨後問道:“誰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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