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姥爺出山了,再找個老伴兒啥的才能打破這個記錄了。
秦淮茹笑著敲了兒子一筷子,斥道:“吃飯,哪兒那麼多話啊?!”
白天的時候她幫著廚房切菜來著,晚上沒準備來,卻是被趙雅芳去家裡找來的。
臨出門的時候婆婆又催了棒梗跟著,這才是娘倆一起來了這邊。
棒梗倒是不以為意,收回了飯碗,道:“傻叔,這句話要是值一塊羊肉的話,那……那天晚上的話值……”
“給給給!”
傻柱趕緊找了一塊羊肉夾給了棒梗,以防這小子說禿嚕嘴。
討好了棒梗,心裡卻是罵著李學武。
他洞房那天真是沒想著還有人來鬧,鬧就鬧吧,等把人都送走了,熄了燈,沒想到窗子下面又來了聽牆根兒的。
老夫少妻的,哪裡會不說點兒情話,卻是全叫這群傢伙聽了去。
要不是因為棒梗這小子嫌聽的不清楚爬上窗臺,媳婦兒瞅見外面大亮的月亮,照的窗臺的棒梗從屋裡窗簾上看跟大耗子趴在那兒似的,還真不知道自己被埋伏了。
雖然自己出去攆了這一群壞小子,可那天晚上的話也成了他被人家威脅的把柄。
安撫了棒梗,傻柱怕這小子得寸進尺,同時點著他道:“棒梗,吃了這羊肉,以前的事兒可得忘了,不然等你結婚的時候可別怪我下狠手啊”。
“沒事兒,我不怕”
棒梗梗著脖子道:“你要是對我下狠手,那等您兒子結婚的時候我也下狠手”。
“哈哈哈~!”
當天晚上帶頭兒去偷聽的老彪子這會兒已經笑不活了。
傻柱也被氣笑了,這特麼還成“世仇”了。
“冤冤相報何時了,要了也得找出主意的了”
棒梗挑著眉毛跟傻叔道:“今天晚上您可以去武叔那聽去啊~”
“呵呵”
傻柱喝了一口酒,輕笑道:“你以為我不想?是他根本沒告訴我他住哪兒”。
“告訴你了也沒用”
趙雅芳笑著道:“他臥室在二樓,爬梯子都夠不著”。
傻柱無所謂地說道:“沒事兒,抓不著他,那就抓棒梗”。
棒梗正啃著小黃花魚,聽見傻叔要魚死網破找後賬,放下手裡的魚便喊道:“傻叔那天晚上說給我~我~唔~摸著……唔!~!!!”
——
“你打算在客廳這兒坐一宿?”
李學武看了看強裝鎮定的顧寧,臉上全是壞笑。
這會兒周亞梅領著孩子洗完了澡就回樓上去了,秦京茹也機靈地早早躲回了自己屋。
只剩下李學武和顧寧還坐在客廳裡磨時間。
顧寧不想搭理李學武,想著時間一晃而過才好呢,唰的一下現在就是早晨了。
她想的倒挺好,可李學武不允許啊。
茶杯裡的茶水早就喝沒了,可顧寧還是不願意放下。
因為一旦放下,就得面對大灰狼似的李學武。
李學武也不著急,一晚上呢,他就不信這杯茶能喝到明天早上去。
熬鷹都熬過來了,訓馬還差這最後尥的幾個蹶子了?
李學武站起身要去拿茶几上的水果,卻是給顧寧嚇了一跳,以為他要幹啥呢。
“呵呵,草莓,吃不吃?”
李學武瞧見顧寧跟小兔子似的眼神,不由得拿著手裡的草莓逗了逗。
顧寧剛才已經把茶杯挪開了,自然也知道被李學武看穿自己的茶杯沒了水。
紅著臉沒理會李學武,拿著茶壺就要續水。
“我來我來”
李學武把草莓塞進嘴裡,搶先拿了茶几上的茶壺,對著顧寧示意她把茶杯放下,好幫她倒茶。
顧寧沒搶過李學武,只好放下了茶杯,準備再耗一壺茶的。
卻是哪想,李學武跟著顧寧放下茶杯也放下了手裡的茶壺,一個衝步上前。
“呀!你幹啥!”
顧寧猝不及防,一把被李學武抱了起來,看著這人臉上的壞笑,嗔道:“放下我,我……我自己走”。
“不用了,樂意效勞”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抱著顧寧便往樓上走。
顧寧紅著臉,看了看一樓裡面,又看了看二樓,低聲嗔道:“她們會看見的!”
“不可能”
李學武輕笑道:“現在只有我們兩個,她們什麼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