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炕上一邊喂著孩子,聽見炕下眾人調侃聞三兒也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這損人一走就是一個多月,連一個信兒也是沒有。
問這邊就說好著呢,可好著呢咋不給家裡來個訊息。
心裡面擔驚受怕的,對老彪子和李學武等人也埋怨上了。
所以這幾次倒座房這邊聚餐她都是沒有來,就是氣聞三兒和李學武等人呢。
今天聞三兒趕大早晨的回家,自然讓她又驚又喜的,不過還是給聞三兒收拾了一頓。
聞三兒也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這才把媳婦兒哄好了。
這會兒他倒是很敞亮地一口悶了杯中酒,結了婚的男人就是大方,絲毫不避諱這種玩笑。
李學武敲了敲傻柱面前的桌子,問道:“可就剩十天了,準備的怎麼樣了?不會就光指著這瓶子酒裝膽子吧?哈哈哈~”
傻柱沒往炕上那邊瞧,扯著脖子道:“準備那自然是準備了的,比你這上不足,比他們這些光棍的下還是綽綽有餘的”。
說著話給李學武掰手指唸叨著:“除了大梁是舊的,剩餘的材料全是新的,你看看咱那房子蓋得,你後院兒那間可不成”。
這是沒法比的,李學武那間房子是廂房,地勢也好,位置也好,就連大小都不如傻柱住的正房。
傻柱這次也是下了血本了,連著側面他妹妹住的輔房都連在了一起,拓寬後的房子極為板正。
李學武回後院放行李的時候見著了,就連他都是羨慕的。
這院裡要說好位置,當屬他那處,那本來就是大院主人住的地方。
不過現在傻柱也是耗子拉血使勁吹,蓋完了房子差點原地破產。
當初李學武的房子改造,預定的是不到五百。
可改造完了呢,好麼,七百都打不住。
還是竇師傅不敢跟李學武多要,純是友情價才打住了的。
傻柱這處房子建完了還沒等裝修呢,就把經費幹冒了。
也不怪竇師傅,傻柱為了求好的,逮著啥要啥,李學武的地板磚、土暖氣、泡澡池子、衛生間、廚房等等,能想到的都來上。
現在好了,還是跟院裡的首富一大爺再次借的錢才算把窟窿堵上。
一大爺也是願意借,這院裡就屬傻柱的心眼好,跟他來的上。
這院裡眾人都知道他啥心思,估計這傻柱自己也是知道的。
再加上一大爺和一大媽相中迪麗雅有段時間了,看這姑娘確實是個本分的,性格爽朗,這才鬆了口氣。
傻柱現在跟李學武說著從西院直接搬的傢俱,鍋碗瓢盆他是廚子,根本不差這個。
再有就是家裡的傢伙事兒,算上他妹妹那屋,準備的甚是妥當。
唸叨完自己的,傻柱又對著李學武反問道:“你呢?你的事兒準備的怎麼樣了?”
“還行吧”
李學武笑了笑,介紹道:“海運倉那邊有她收拾著,我媽他們上上週還去了一趟,不差啥了”。
“羨慕你啊”
傻柱端著酒杯跟李學武碰了一個,感慨地說道:“我李叔他們幫你張羅著,你等著進洞房就成了,我這姥姥不疼……”
“哎~~~”
李學武拍了拍傻柱的胳膊道:“別瞎唸叨,再把你家我老嬸兒招回來,再送一趟可麻煩”。
“嘿嘿嘿~”
老彪子也是想起了上次上墳的趣事了,坐在對面嗤嗤地壞笑著。
傻柱本來借酒澆愁感慨一下他的身世,這是一件很煽情的事,也想著能讓李學武等人心疼他一下。
可是萬萬沒想到啊,這幾個兔崽子根本就不是長心了的樣啊,還在拿上次墳頭呲尿開玩笑呢。
當時這件事涉及到了他妹妹雨水,也是怕他妹妹嚇著,所以一直都沒有人說。
今天傻柱算是氣壞了,對著姥爺和二爺指著老彪子和李學武便開講了。
“你們說這兩個損小子有多損,我特麼就沒見過這麼損的”
傻柱憤憤地說道:“我特麼剛燒完紙,剛磕完頭,一轉身的工夫,這損小子也不管哪是哪兒啊,跟特麼別人墳頭上尿上了!”
“哈哈哈!”
當事人老彪子和李學武聽傻柱提起這個已經是拍巴掌樂了。
想想當時幾人乾的混蛋事也是可樂,說不定推車的那個鬼現在還特麼蹲墳頭罵大街呢。
炕上婦女那桌已經吃的差不多了,都在聽著傻柱對著李學武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