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呵呵,沒了,臨時的”
李學武知道母親怕這種外勤耽誤了自己的結婚,所以也是給母親吃了個定心丸。
趙雅芳眼睛裡全是李姝,想著自己要是有這樣一個可人的閨女就好了。
不過她是知道的,無論是老太太,亦或者是公公婆婆,都希望頭一胎是男孩的。
倒不是李家多麼的重男輕女,而是老一輩的思想罷了。
家庭的重擔終究是長子承擔起來容易些,如果是長女的話,太辛苦了。
當然了,現在無論趙雅芳生的是男還是女,家裡的長女已經有了,那便是正在摔蛤蟆的李姝。
“哎!這玩意兒能摔嘛!”
劉茵一個沒看住,鐵皮蛤蟆就到了李姝的手裡。
先甭管這玩意到底是個啥,也甭管它是啥做的,我李姝先給你試試它瓷不瓷實!
知道兒子給孫女買玩具那是很捨得的,劉茵一看這玩意就金貴,所以也是很心疼。
李姝菜不管那個,見著奶奶撿起來了,伸手就要搶,想著再來一次碰撞試驗。
李學武倒是沒怎麼心疼,伸手捏了捏閨女的大臉蛋子,想著下次是不是給閨女買摔炮的好。
要不跟訓練場要個拆了芯兒的手榴彈?
李學武的回來自然是讓家人欣喜了一場,除了李姝得到了幾樣玩具,其他人也得了李學武給帶回來的鋼城特產。
飯桌上傻柱擺弄著李學武帶回來的五味子酒,低聲問道:“這玩意兒有那種藥效嗎?”
“啥?”
李學武好笑地看著傻柱問道:“你不是一直單身嘛,還能虛了?”
“滾蛋~”
傻柱被李學武說的不好意思了,見老彪子幾人跟著笑,便強調道:“你剛才不是說有提神醒腦、凝心安神的作用嘛!”
“是啊~”
李學武點點頭,示意了一下坐在對面的李學才道:“老三,跟柱兒哥說說另一個藥效”。
“我不說!”
李學才是學醫的,但他現在還是學生,更是個沒結婚的小年輕,正是要臉兒的時候。
不過現在也不用他說了,就看他那隱晦的樣子,傻柱就知道自己又被李學武給坑了。
“你!……”
傻柱抓住了李學武的手,好像是很生氣的樣子,不過湊到李學武身邊後卻是低聲追問道:“到底有啥功效?”
李學武也是很認真地低聲說道:“澀……”
傻柱支稜著耳朵聽著,可特麼就聽清了第一個字,後面的這損小子幹嘎巴嘴不出聲啊!
“色啥?”
傻柱著急地看著李學武問道:“你能不能大點兒聲!”
李學武從善如流地大聲說道:“澀(jing)止瀉”
“我#%%”
傻柱鬆開了手裡的酒瓶就要去捂李學武的嘴,看著眾人望過來的眼神他都想從地上找個縫鑽進去了。
尤其是在結婚的檔口,他被李學武這麼一整,好像真的有那方面問題似的。
“哈哈哈哈~”
李學武抄起桌上的酒瓶扒了瓶塞就給傻柱倒了一杯,傻柱現在看著桌上的酒杯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了。
“我沒問題!”
“我知道~”
李學武很是認真地說道:“你就算是有,我們還能說出去啊?”
“我特麼……”
傻柱被李學武說的已經自閉了,端起酒杯直接就悶了。
對面的老彪子則是打趣道:“柱兒哥,這玩意兒不是藥,有病還是得讓李叔給看看”。
“去你大爺的,我沒病”
傻柱現在總算是知道這幾個壞小子的壞了,三人成虎都沒有這麼厲害的。
炕上那桌的迪麗雅不知這邊怎麼了,正好看過來,給傻柱鬧的這個臉紅呦。
老彪子見李學武給傻柱倒完了酒接過去又給聞三兒倒了一杯,笑道:“給我三舅也滿上,三舅今天辛苦了”。
“滾蛋~”
聞三兒就知道這幾個小子湊到一起準沒有好屁,說辛苦道辛苦的,不說前一個月,單說今天辛苦了。
今天李學武下了火車去招待所吃飯,他是飯都沒吃,著急忙慌的讓韓建昆開車送他先回了家。
蹦問,出差時候的三舅辛苦沒辛苦不知道,但今天的三舅一定辛苦了。
費善英今天也抱著孩子跟聞三兒來這邊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