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道:“還是他昨天晚上跟我說的呢,那個時候您都躺下了”。
解釋完把目光看向了李學才,意思是自己知道的不比弟弟早。
李學才見父親瞪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又沒說要見我……”
李順瞪了兒子一眼,懶得訓他,交代道:“如果結婚當天能到的話就請一下,如果到不了,就帶著學才去看看,總不能聽著信了不上門的”。
“知道了”
李學武笑著看了三弟一眼,這次姬衛東的父親回來是公事,不過他也聽說了兒子這些日子的作為,很好奇兒子口中的李學武。
正好有這個機會,便想見一見。
再一個就是,當初給姬毓秀定下這門親事的時候姬毓秀的態度是一方面,李學才的身份是一方面,主要是姬衛東跟父親和母親說了李學武的作為。
李家的條件自然是不差的,但也夠不上姬衛東家裡。
他們同意也是看著李家三個兒子都是可造之材,更看重的是未來,也看重李學武這個人。
這一次見面還是以李學武為主,姬衛東幫助李學武在他父親那求了一個機會,一個展示自我能力的機會。
李學武想要把手伸向南方,這姬衛東是知道的,在鋼城就知道了。
當初李學武說的,要往南去,就得往北走,李學武往北這一條路已經走穩了,是時候攻略南方了。
而姬衛東的父親就一直在港城,如果李學武能跟他接觸上,去南方的路就方便的多了。
兒女親家,如果真有這份能耐,那姬父也捨得時間聽一聽,看一看。
下午,李學武跟父親他們確定了婚禮接待的事,便回了後院,想著睡個午覺。
路過中院的時候見著秦京茹正站在雞圈旁發呆,習慣性地沒搭理她就要過去,卻是難得地見到秦京茹敢主動抬起頭看他。
李學武瞥了她一眼,沒想著說話,腳步不停。
“李……李處長”
聽見她的這聲稱呼,李學武微微皺了皺眉頭,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她。
早不吱聲,晚不吱聲,傻柱結婚這天跟自己說話,想幹啥?
秦京茹積攢了許久的勇氣見到李學武皺眉的那一刻就被打擊的煙消雲散。
嘴裡支支吾吾的怎麼都說不出話來。
李學武瞅了她一會兒,見她不說話,轉身就要走,卻是聽見身後傳來了秦京茹的聲音:
“您幫幫我吧!”
秦京茹見李學武要走,她知道,如果自己現在不說,再想著李學武的邊都是不可能的了。
且不說這幾天李學武忙,過幾天人都要搬走了,上哪兒找他去。
這個院裡,唯一能讓她留在城裡的,她認識的人裡唯一有這能力的只有李學武。
李學武轉頭看向這個生性倔強的姑娘,看著她窘迫的面色,很是直接地打量著。
秦京茹也感受到了李學武對她的懷疑,對她的牴觸,對她的不信任。
可她能做的只有在最難過的時候等在這,等在李學武可能回家的路上跟李學武求上一句。
秦淮茹早就發現了妹妹的異樣,一直站在屋裡看著大太陽下的妹妹。
這會兒見著李學武再次回頭,還是那副表情,不由得擔心地走了出來。
李學武也看見了秦淮茹,挪開了秦京茹身上的目光,再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為難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妹妹是啥意思。
“說說,讓我怎麼幫你,你想要啥,你想幹啥?”
李學武能開口說話,這對於現在的秦京茹不下於天籟之音,救命的稻草。
“我……”
秦京茹很是謹慎地看著李學武,目光膽怯又自卑,抿了抿嘴,道:“我知道,養雞是不能留在城裡的,這也不是我的家,我想……我想留在城裡,我不想回家”。
傻柱的婚禮對她的刺激太大了,好像是一個巴掌似的,把她打醒了。
以前她還能仗著自己的腳傷賴在姐姐家,想著趁這個時間找條出路活下去,找到一條留在城裡的路。
糊火柴盒是活不下去的,永遠不可能,因為她沒有房子。
養雞,這個曾經她想的很好,好到用來麻痺自己的路,其實從一開始就走不通的。
她的雞養到現在都沒有盈利一分錢,這還是在夏天,棒梗為了三隻雞每天早上都得去撈魚蝦,還得配上麥麩。
可她呢,即便是這陣的野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