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往隔壁桌看了過去,三大媽帶著兒媳婦,並著一個瘸了腿的閆解放,還有兩個半大孩子,腮幫子鼓鼓的。
而三大爺則是被請在了主桌,端著酒杯嘻了馬哈的。
秦淮茹才不會管這個呢,隨多隨少的都在禮賬上掛著呢,磕磣的又不是她們家。
不過她看著三大爺家的大兒媳婦倒是沉穩了不少,即便是眾人有些異樣的目光,也都泰若自然。
她越是這樣,那些目光卻越是沒理,到最後看的人也就少了。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秦淮茹知道苦日子是啥滋味,所以即便是知道些葛淑琴的事,也從來沒有說道過。
現在葛淑琴的樣子如果不是裝出來的,那秦淮茹倒還是很佩服她。
酒席上的男人是端著酒大聲暢談著,女人們則是關照著孩子,趁機說些家長裡短,只有孩子才是最開心的。
單純的喜歡這種熱鬧,以及酒席上的飯菜。
而熱鬧過後則是恢復平靜的感慨,客人離席,傻柱送到倉庫門口,直到把街坊鄰居們都送走,這才坐回了主桌。
主桌也吃的差不多了,聾老太太等人早就回去了,剩下的就是二爺等人在等傻柱。
而傻柱早早就安排好了,這剩下的一桌酒席也做了,目的是請來幫忙的師徒,請一眾落忙的小子們,請一直幫著忙活的於麗和西琳她們。
雨水一直都沒有上桌,這會也上了桌,看見哥哥和嫂子坐在一起,不由得眼淚落了下來。
於麗低聲勸著,桌上的人也都明白咋回事,沒人笑話她。
傻柱還要端著酒杯敬二爺等人,卻是被勸住了。
可謂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傻柱等這一刻等的時間太長了,如果今天傻柱醉到“不行”,那眾人的罪過可就大了去了。
等傻柱他們吃上飯,由著李學武的姥爺最先起身,隨後便是一大爺等人。
李學武按住了要起身相送的傻柱,叫他好好吃飯,都在一個院住著,沒這麼多說道。
眾人也都是出了門,感慨著傻柱的福氣,一邊說笑著,一邊回了大院。
李學武和父親跟著大姥回了前院喝茶,昨天晚上二叔和三叔都回了信兒,趕著這次機會難得,兩家人都回來參加婚禮。
最重要的是,家裡的老太太歲數大了,兩人又都是天各一方。
雖說跟著大哥李順住,李順兩口子都是孝順的,可兒女哪有不盡孝的。
尤其是羊城的三叔,對李學武本就有著愧疚,再加上李學武受傷轉業,讓他更是覺得對不起大哥和二侄子。
“二叔大後天到,三叔後天到”
李學武坐在家裡的炕上掐算著,身邊是躺在小被子上睡得香甜的閨女。
“二叔一家四口,三叔一家三口,正好後院一家,老三那屋一家”。
“不至於的”
老太太側著身子躺在李姝的身邊,天氣漸熱了,有點兒沒精神頭。
不過這會聽見李學武爺幾個談論著兩個兒子的事,也沒睡著。
見李學武給兩個叔叔家安排著住宿的問題,也是笑道:“能待幾天啊,怎麼不是住啊”。
“沒事兒,反正都空著”
李學才倒是懂事,這會兒坐在板凳上,嘴上同意著二哥的話,道:“我去倒座房住就行,柱子哥搬走了,正好空出位置來”。
老太太笑呵呵地看著兒孫謙讓的態度,打心裡是高興的,尤其是在這個時候。
二孫子要結婚,兩個兒子遠歸,讓老太太臉上的笑容不斷。
李順喝著茶,看著二兒子問道:“你三叔那邊怎麼去接?”
這可不像是二叔,能去火車站接,李學武的三叔是搭乘他丈人的飛機回來,機場他可進不去。
“跟我丈人說好了,車順道直接過來咱們家”
李學武解釋了一句,隨後看向了李學才,笑著問道:“毓秀跟你說了嗎?”
“啥?”
李學才被二哥問的愣了一下,隨後看見二哥臉上調侃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說了”
“咋這麼沒底氣呢~”
李學武笑著說了弟弟一句,隨即對著父親幾人解釋道:“姬衛東說他爸這幾天回來,想見個面呢”。
“怎麼才說啊”
李順放下手裡的茶杯責備了兒子一句,隨後問道:“什麼時間?”
“就這幾天吧”
李學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