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將擰好的衣服晾在了院裡的繩子上,嘴裡敷衍地說道:“你多能耐啊,大瓦房說拆就拆,說起就起”。
“哎!~~”
傻柱點著頭兒地說道:“這就叫本事”。
易忠海笑著看傻柱和秦淮茹鬥嘴,轉頭看向李學武問道:“以後不在這邊住了?”
“也不是”
李學武笑著回道:“跟我大哥和大嫂一樣,週六日回來住,趕上班再回去住”。
“這樣好,這樣好”
易忠海點了點頭,道:“跟父母多相處,是緣分啊”。
李學武也是看出了一大爺的心思,這是在想著他自己沒有後的問題吧。
這件事李學武還真不好說什麼,指了指前院兒,對著一大爺說道:“前院兒好飯了,您歇著吧”。
“得嘞,忙你的”
易忠海跟李學武點點頭,算是應了招呼。
傻柱見李學武走過去了,也對著秦淮茹說了兩句,跟著往前院兒走去。
路過雞圈的時候見著李學武看了,傻柱還有些異樣地感慨道:“沒想到這個老六還真在這兒站住腳兒了”。
李學武回頭看了看傻柱沒言聲,他對秦京茹的行為和現在的狀況不想給予置評。
無論是富也好,窮困也罷,這種明晃晃帶著後患的花他是沾都不會沾的。
女人又不是必需品,多一個少一個的,都隨心,但麻煩不在這個考慮範圍。
傻柱倒是對這個秦老六有些意難平,畢竟耍了他幾次,心裡難免有些想法。
不過不是什麼不好的想法,嘲諷說不上,貶低更談不上,也許是意外。
“今天晚上我還見著跟她姐糾結房租飯費的問題賬呢”
傻柱跟著李學武跨過了三門,嘴裡笑著輕聲道:“秦淮茹婆婆的手可不是什麼風溼病,是拍桌子傷著了”。
“這麼狠?”
李學武有些意外地看了看傻柱,要說打巴掌不意外,這傷害自己的事兒,賈張氏能做?
“嘿嘿,不知道了吧?”
傻柱壞笑著說道:“她可不是想著打人了嘛,但她也得下得去手啊,畢竟是秦淮茹的妹子呢”。
李學武瞭然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傻柱又說道:“這賈大媽狠起來真是狠,連自己都打,嘿嘿嘿”。
他是很煩這個賈張氏的,兩家是鄰居,沒少跟這老太太嘰咯。
尤其是秦淮茹和棒梗的原因,這老太太頂不是東西了,傻柱要不是拿她沒辦法,早出壞招了。
李學武看著壞笑的傻柱問道:“這裡面沒有你杵壞吧?”
“你可拉倒吧”
傻柱笑著說道:“當時因為算吃飯賬差點把他們家房頂掀開,我哪裡敢進屋啊”。
兩人正說著,將要到垂花門的時候正好跟三大爺撞了個對臉兒。
那天早上以後這三大爺就再沒跟李學武提起閆解成調動的事兒,這幾天也是沒搭理李學武。
李學武也樂得沒有這個煩人的蒼蠅,今天撞對臉兒了,李學武便先一步讓開了路,跟傻柱一起等著他先過。
閆富貴看了看李學武,尤其是這會兒讓自己先過的行為,直讓他心堵得慌。
你要說李學武壞,你就一直壞下去,越壞越好,我講究你也有個響應的。
可你對我壞,然後表現的這麼有禮貌,又表現的這麼有素質,你這不是讓我為難了嘛!
李學武可不覺得為難,看著三大爺站在門外盯著自己看卻不進來便挑了挑眉毛。
傻柱自然記得前幾天在這邊的笑話,這會兒正擠眉弄眼地等著繼續看熱鬧。
要說這院兒裡懟人最有意思,坑人最冒壞水的還得說是李學武。
他現在也是抱著學習的心態看著這兩人,絲毫沒有勸架或者消除誤會的意思。
閆富貴也見著了李學武意味深長的表情,雜麼雜麼嘴,邁著步子跨過了門檻子。
就要越過李學武的時候卻是突然轉身,看著李學武說道:“三大爺沒得罪你吧?”
“瞧您這話說的”
李學武笑著說道:“您要是對我有什麼意見請直說,如果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您也多批評”。
閆富貴看了看李學武,這話都說了,他還怎麼說道李學武,更不能拿三大爺的架子說事兒了。
有時候他真的覺得李學武很妖孽,以前還能用話忽悠住的,現在卻是讓自己從一個坑跳進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