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
今天這種反常的表現讓李學武很警覺地反問了一句。
其實何雨水在門口這兒等了有一陣兒了,上午跟於海棠通了電話後心裡就突突突跳,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她太瞭解於海棠了,那就是直腸子。
有什麼話藏不住,有什麼情緒也忍不住,遇到事兒還容易鑽牛角尖,棠棠棠自己發洩了算拉倒。
上午的時候她就想給李學武打個電話問問的,但她不知道李學武的電話。
再一個,她對於將李學武結婚的訊息告訴於海棠,刺激成現在這個樣子,如果造成了什麼後果,會很擔心和內疚。
所以這會兒下班了趕緊回來,就在門口一直等著李學武來著。
如果於海棠真的惹了什麼禍,或者跟李學武直接衝突了,她也好第一時間道歉。
可現在看著李學武的表情不像是有麻煩的樣子,更不像是跟於海棠衝突了的樣子。
“額,我想問問你見著於海棠了嗎?”
“啥玩意兒?”
李學武看著表情有些不自然的何雨水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她又來找我了嗎?”
“沒”
何雨水有些慌亂地擺了擺手,李學武的話她已經聽明白了,知道這是沒有出事。
沒出事就好,沒出事兒就好。
在心裡默唸了幾聲,跟李學武扯了扯嘴角,假笑了一聲便去了東院兒。
李學武看著雨水的背影挑了挑眉頭,嘀咕道:“不會是叫於海棠折磨出毛病來了吧?”
一邊在心裡想著如果雨水真的因為這件事被折磨出了精神問題,傻柱會不會跟自己急眼。
“呵呵~”
李學武也是對自己離奇的想法逗笑了,拎著包便進了垂花門。
因為是在治安大隊下班的,李學武回來的比較早,院裡還不算熱鬧。
等他換了衣服再出來吃飯的時候,這院裡才是最熱鬧的時候。
一大爺現在有人扶著也能出來走走了,這會兒正跟家門口的椅子上坐著,應該是一大媽特意放的,為的就是讓他出來轉轉。
傻柱就跟一大爺跟前站著,手裡比比劃劃地給一大爺講著他的房子怎麼蓋,屋裡怎麼裝修。
這會兒見著李學武從後院出來,傻柱先打了招呼:“你來的正好,我們正說到你呢”。
“說我啥?誇我呢?”
李學武笑著走出了月亮門,見著秦淮茹正跟水池邊上洗衣服,便笑著問道:“怎麼又開始洗衣服?”
以前每次見著秦淮茹都跟這兒洗衣服,自打當了招待所所長後洗的就少了。
最近幾天見著她又把這個活兒撿起來了,難道是家庭地位突然下滑了?
“棒梗奶奶手疼”
秦淮茹無奈地回道:“老毛病了,春秋鬧天兒就嚴重”。
李學武瞭然地點點頭,看向了傻柱。
傻柱這會兒笑著解釋道:“我這兒正想問問你呢,你那套燒水和暖氣的東西跟哪兒掏噔的”。
“你這是要大投資啊”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看了一眼一大爺,問道:“您借給他錢了?”
易忠海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借是借了,但不能說出來。
畢竟傻柱跟這兒呢,又是三十歲的人了,說出來多難為情。
傻柱倒是跟李學武不裝假,笑著道:“跟一大爺借了一筆鉅款,我這屋裝修勢必要壓你一頭”。
“得嘞,誰讓我住偏房的呢”
李學武認輸的模樣笑了笑,說道:“你去鑄造車間問問,當時我也是花錢打的”。
“明白了”
傻柱瞭然地點點頭,這些東西不用細說,他知道該怎麼辦。
易忠海笑著看了看李學武,問道:“結婚就在後院?”
“不”
李學武笑著說道:“在我物件附近找了處房子”。
一大爺瞭然地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傻柱笑著調侃道:“我瞅你咋有妻管嚴的模樣呢?”
“像你呢”
在水池邊上的秦淮茹逗著傻柱道:“人家李處長有能耐找房子,你這祖上餘蔭的還笑話人家啊~”
“嘿~!”
傻柱聳了聳肩膀,愣是沒找出反駁的理由來,不過還是指著自己的房子道:“我現在拆舊改新,也是能耐不是?”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