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些,也都是從電訊上看到的,剛開始槍客都是自己翻譯好後交給我,後來形式越來越嚴峻,有時會交給我翻譯發報”
姬衛東點點頭說道:“說說”
魏淑文見三人的態度都很客氣,便也漸漸地去除了緊張,話也說的連貫了。
“管財務的財神應該姓董,也是本地人,但不是跟我們一起來的,是鄭先生派來的,這也是槍客在給南方發報時知道的”
魏淑文想了想又說道:“行動隊的隊長叫劉文華,這人我見過,他有個同鄉也在,代號叫郵差,給我的命令都是透過他來傳遞的,有時是偽裝的信件,有時是字條,但是我從來沒見過他”
李學武三人是再一次知道了郵差的訊息,還是跟螞蟻同鄉,看來沒著急抓螞蟻是對的。
“劉文華的兒子也是你們的?”
魏淑文聽見李學武的問題搖了搖頭道:“這我還真不知道,我得有快7年沒有發報了,顯然是與上級換了聯絡方式”
姬衛東再次問道:“還知道其他人的情況嗎?”
魏淑文想了想說道:“有個特殊代號的人應該在,我不確定,他是後來的,二次淪陷後槍客有一次讓我跟上面聯絡這個人應該怎麼處理,後來是槍客自己收的報,我就不知道後續了,但是那個人的名字應該是大宮徵一”
李學武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沈放問道:“還知道別的嗎?”
魏淑文想了一陣,搖了搖頭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了,我已經習慣了平靜的生活,很多事情我真的想要永遠想不起來,我真的已經很多年沒有接觸過這個了,真的想不起其他的情況了”
李學武眯著眼睛問道:“你除了從事電訊員的工作,還有沒有從事其他的活動,比如利用情色進行過交際?”
聽見李學武的問題,魏淑文即使被銬著手也是很嚴肅地說道:“我是做了很多錯事,我也在反思自己,改正自己,我所做的也是立場不同罷了,說到底我的初衷也是為國賣命,只不過是走錯了路,但不至於為了工作糟踐自己,也不允許你侮辱我的人格”
見魏淑文義正嚴詞地回答了這個問題,姬衛東也是眯著眼睛問道:“既然反思了,為什麼沉寂了這麼多年還要再為他們做事?為什麼當年沒有主動報告?”
魏淑文點了點頭道:“是我的錯誤,當年我瞞著偷偷結婚生子,我怕我的孩子受到影響和危險,所以一直沒有報告,這次也是一樣,他們拿著我的孩子和家庭威脅我,我沒有辦法,嗚嗚嗚”
說著說著魏淑文便哭了起來,雙手被銬在鐵椅子上,只能寢著頭髮出嗚嗚的哭聲,任憑淚水滴在手上的金屬銬子上。
李學武用筆敲了敲桌子,說道:“控制一下情緒,我們和你的不一樣,不會威脅你,也不會欺騙你,你先前裝作要錢出走的樣子是不想給你的家人帶來麻煩吧?”
魏淑文流著淚不住地點頭,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李學武又說道:“考慮你的情況,我們會將你的態度和表現記在報告上,只要你配合我們,我們會幫你申請減罪,你還可以留在丈夫和孩子身邊,畢竟你也不想你的丈夫沒了妻子,孩子沒了母親是吧”
魏淑文點著頭舒了一口氣,道:“我配合”
李學武看著魏淑文認真地問道:“你確定你說的那個財神是姓董是吧,你也沒有什麼親屬在這裡是吧?”
魏淑文點點頭道:“我確定,是不允許親屬關係在一個小組裡的,財神的姓氏也是上級回電時看到的”
李學武三人對視一眼,最後還是李學武說道:“這樣,你的情況我們都瞭解了,稍後我們會做調查,只要跟你說的相符,那麼我們說過的話都會兌現,還有,我個人保證,不會影響到你在你家人面前的形象,所以請在羈押和審判期間積極配合管理的工作,我還是很期待你迴歸正常的生活的,我也相信這一天不會太久”
李學武說著話看了姬衛東一眼,姬衛東見魏淑文期盼地看著自己,便點了點頭。
魏淑文見姬衛東點頭再次喜極而泣,不住地對著李學武三人磕著頭。
沈放站起身對著門外叫了一聲,兩個男警進來,解開了魏淑文的手銬,帶著還在不斷作揖的魏淑文離開了審訊室。
李學武三人拿著魏淑文的審訊記錄重新看了一遍,姬衛東最先看完,將審訊記錄放在了桌子上問道:“可信度有多高?”
沈放是輕易不會發表意見的,姬衛東也沒有問沈放的意思,看的還是李學武。
李學武將看完的記錄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