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考試,應該是都緊張著呢,他看著校園裡治安環境還好。
說起華清,李學武一直都沒有給李叢雲和吳有慶打電話。
這沒有什麼好問詢的,關於大哥學文的事,兩人若是有能力,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但若是無能為力,就連一個示警的電話都打不出來,李學武估計他現在把電話打過去,也是給兩人添亂。
現在的狀況還好,華清不比其他,只要上面的那個工作組沒換人,他們的地位,不會有大問題。
倒是大哥學文這邊,李學武還不知道華清那邊會怎麼應對。
他是做好了準備,就等著對方出招了。
那位周主任一看就是上面下來的工作組成員,也不知道擱哪兒調來的,倒是會搞事。
可越是這樣的人越惜命,看著李學武敢動傢伙,就知道不是好惹的。
玩筆桿子的和玩槍桿子的人是兩種想法。
李學武不想去猜對方敢不敢跟他來勁,但至少李學武敢保證對方不敢動真格的。
亮證件,李學武已經算是給了對方臺階了,沒出手,也算是給了他面子,再頂著來,李學武就找他家去。
當然了,大哥學文那邊經此一事也是不方便再回學校任職了,回頭等李叢雲那邊穩定了,再由著他來處理吧。
一想到李叢雲,李學武的心裡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要不是跟大哥有這麼層關係,要不是形勢嚴峻到了李叢雲自己處理不得的時候,他也不會順著大哥學文的事跟自己談了後路。
唉~人在做,天在看,今天他行的善,說不定以後就結了果。
畢竟李叢雲才四十出頭,十多年以後還正當年呢。
今天他保了多少人,這些人未來就會保他。
倒是吳有慶,李學武還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個什麼處境。
跟自己一樣,都是保衛處當家人,面臨的問題也類似。
華清沒有李懷德,但也一樣有張懷德,趙懷德,都特麼是“壞的”!
就像李學武所說的那樣,保衛處是不能有思想的,更不能參合正治的。
如果吳有慶自己有別的心思,那他的前面就是迷霧,迷霧過後就是深淵。
李學武跟吳有慶的聯絡不多,一個是訓練場,一個是一監所。
如果吳有慶有了特殊的想法,那李學武也不怕,訓練場是軋鋼廠的,有事也找不到他來。
再說訓練處現在也不是軋鋼廠一家獨大了,合作的單位越來越複雜,任是誰聽了那一大串聯合單位敢上山?
再說一監所,那更是沒有問題的了,一個印刷廠,想查你也得進得去才成。
都不是同一個系統的,黃幹想掐斷他就掐斷他,連根毛都不會讓他們接觸到。
也就是有李學武在這,互相都有個合作的基礎和關係,所以那道鐵門裡的東西還都是他們的。
這個世界上有人裝傻,但沒有人真的會去做傻事。
即便是吳有慶有了別的想法,他也不敢拿李學武和黃幹扯皮子。
不是一個系統的,還特麼得顧忌兩人背後那一大堆的關係,他有幾個膽子。
李學武看著鋼鐵學院的保衛,想的卻是吳有慶會不會有事。
他判斷著,正因為吳有慶沒有特殊想法,所以才會在大哥的事情上伸不上手,使不上力。
從追了自己的那臺摩托車李學武就能看出,吳有慶的保衛處應該是出問題了。
至少韓建昆在他們學校大門值班室裡“問了路”,一晚上了,吳有慶都沒有來電話,那就說明他的保衛處失控了。
李學武現在只能等,等李叢雲的電話,或者吳有慶的電話。
車到了教學樓,李學武下車前跟司機交代了等自己。
司機倒是穩當的很,李學武也是很滿意,邁步進了教學樓。
這邊倒是很熱鬧,比校園裡熱鬧。
三樓,李學武按照韓老師給的考場資訊找到了教室。
教室拐角處,韓殊正在同一位“很禿然”的男同志說著話,見著李學武從走廊過來,便招了招手。
李學武在走廊上一眾年輕人異樣的目光中走到了韓殊的面前。
“老師”
先是同韓殊微笑著打了招呼,隨後同打量著自己的中年男人點了點頭。
“給你介紹一下”
韓殊示意了中年男人道:“這是咱們學校的裴副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