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也是看見她們站在屋裡說著啥來著,這會兒棒梗淘氣,跟傻柱幾人招呼著鬧笑,便把目光看向了於麗幾人。
“我婆婆剛才還說呢,是跟前院吵吵了?”
“沒有~”
於麗面色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解釋道:“就是趕上了,去西院回來……”
“是三大爺主動來這邊的”
雨水見於麗解釋的猶豫且尷尬,便接茬兒道:“吵吵著要找閆解成,還說今天過年,跟閆解成要房子要錢啥的”。
“這都啥時候的事了”
秦淮茹看了於麗一眼,問道:“沒怎麼著你吧?”
“沒~”
於麗搖了搖頭,跟秦淮茹她也沒必要藏著掖著的,這會兒的臉上已經沒了尷尬的笑容,為難地說道:“就是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誰說不是呢”
秦淮茹也是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正不老實跟傻柱鬧著的兒子,說道:“要不是因為棒梗皮,也就沒這麼多事了”。
“還能怨到這兒來?你淨胡思亂想!”
傻柱哼了一聲,看了一眼秦淮茹,對著突然不鬧了,站在那裡手足無措的棒梗說道:“皮孩子都這個德行,總不能用繩綁了關屋裡吧”。
說完伸手扒拉了一下棒梗,道:“是養小子呢,還是養丫頭呢”。
秦淮茹也是有些難過地回道:“我還不就是差他嘛,要不然也不會跟三大爺急了眼,我是真的怕了”。
“秦姐,你咋又這樣”
雨水挪到了秦淮茹身邊拍了拍她的胳膊,道:“剛勸好了她,你又這樣”。
秦淮茹點點頭,嘆了口氣說道:“我沒事,就是心裡不舒服,棒梗他奶奶也是沒想到這件事會成這樣”。
雨水理解地點點頭,她心裡明白,秦淮茹這樣,無非想的就是她明明佔理的,現在倒成了得理不饒人了。
這事兒往細了說沒個完,那要不是三大爺心疼錢,為了自己的面子打折了閆解放的腿,他自己也不能這樣不是。
歸根結底,還是閆解放自己作孽,沒有好心眼子,想著壞了別人。
李學武都沒細究他,當時是他跑的快,進了屋,不然秦淮茹就得問問,他到底是奔著誰去的。
騙棒梗炸魚,還讓去團結湖炸,到底是想炸棒梗,還是想炸她,或者就是炸李學武去的。
因為只要出了事,這一串的人都跑不了,而無論是炸誰,他都有嫌疑。
棒梗因為養雞,天天往李家送雞蛋,而他家裡也是時不時的吃頓雞蛋,能不叫人嫉妒?
賈家以前是個啥啊,寡婦門子,賈張氏和秦淮茹都是寡婦,都是帶著孩子過日子的,最是叫人瞧不起的。
秦淮茹以前是個啥啊,農村婦女,借了死鬼丈夫的光進了軋鋼廠,靠著長得好,為了一點吃的都捨得下臉求人的主。
現在呢,幹部裝,小皮鞋,腳踏車,家裡都能吃上肉了,誰不眼饞。
閆解放十六七歲的年紀知道好賴,但也沒個腦子,聽見院裡的娘兒們說閒話,就真當自己是正義使者了。
他嫉妒,他眼饞,可最嫉妒眼饞的是李學武!
年歲差不多,憑什麼李學武就能當大幹部,就能娶那麼漂亮的媳婦兒,憑什麼他在院裡就高人一等,人人巴結著。
要說以前,以前的李學武還沒有他乖呢,不是啥好東西。
用炮藥換雞蛋是真,這背後想禍害了這一串的人恐怕也是真的。
秦淮茹自己的孩子帶著炮藥進的軋鋼廠,她是有理說不清的。
李學武是保衛處的幹部,門口就歸他管,廠裡的安全也歸他管,秦淮茹同招待所也是歸他管。
要是出了事,他準遭殃。
沒有當時就收拾閆解放,李學武顧忌其他,也是給院裡人留了面子,這件事大傢伙都清楚,沒人真的說李學武什麼。
就是都有些忌憚秦淮茹表現出來的狠厲,跟以往強烈的反差和對比,總是叫院裡人有些不舒服。
現在閆家出了事,還不就是有理變沒理了。
雨水等人也都知道她是個啥想法,啥意思,想是想的,勸還是要勸的。
秦淮茹管咋地跟倒座房這邊的關係還是很好的,平日裡無論是相處還是互相幫忙,都沒差過事。
現在老彪子倒騰的這個蔬菜,招待所食堂就先採購了,軋鋼廠的大食堂因為領導們吃的好,郭主任也是跟老彪子這邊採購起了蔬菜。
沒別的,食堂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