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武解釋道:“就因為那家住的都是老師,還是教外國語的,要拿了人家去大操場審去”。
說完這個,他也是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都特麼啥事啊~”
“嗯,你也注意些”
李學武沒有對這件事做評論,只是叮囑姬衛東要小心。
姬衛東的身份還是比較特殊的,在院裡也是比較另類的存在,畢竟做的是特殊行業,少有人敢直接招惹他。
可也就是這種特殊,不知道背地裡惹了多少嫉恨,總有不怕死的人腦袋會發熱。
調查部李學武還是知道的,只有上面查的,沒有外面人敢動他們的。
別的不說,檔案室裡的東西要是露出去,或者被小崽子們禍害了,說不定要鬧出大事來。
這個責任不是誰都能擔的起的,所以他自己是安全的,韓雅婷卻是暴露的。
姬衛東聽見李學武這麼說,挑著眉毛道:“我跟家裡放了一個箱子,告訴她了,只要樓下敢有人鬧,翻開箱子,直接拉了弦往樓下扔,讓他們渣都不剩”。
李學武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事也就姬衛東能幹的出來了,韓雅婷睡覺都得睜著一隻眼睛。
這危險不是來自外面,而是那個箱子,說不定哪天就響了。
李學武是反對這種極端暴力的,因為只有在最極端,最危及生命的時候才會迫不得已選擇這種方式,除此之外,李學武絕不會對任何人付諸武力。
習慣於用暴力解決問題,腦子就會退化。
就像當初在鋼城,還是李學武教給這些調查部的小子們如何無損審訊的,他們就會用牛皮帶卡子,或者鉗子拔牙,這不鬧呢嘛。
一個人如果習慣於這種解決問題的方式,那他的路也就走死了,再沒有其他順利的可能。
李學武不想跟他說這麼沉重的話題,點到為止,三言兩語,便問起了鋼城的事。
“三舅說你們的人去了,是準備在碼頭搞個辦事處?”
“哪兒啊~”
姬衛東要點菸,看了樓上一眼,又放了下來,嘴裡解釋道:“你們那地兒忒偏,二科長沒看上,又選了一地兒”。
說著話,見李學武主動給他遞了煙,笑著接了,嘴裡問道:“你猜猜在哪”。
李學武看了他一眼,拿著打火機給他點了,也給自己點了一支。
待把火機放下後,從嘴上夾了煙,挑眉道:“沒在碼頭?”
“嗯,也不是”
姬衛東抽了一口煙,嘰咕嘰咕眼睛,笑著說道:“碼頭的位置雖然偏僻,但偏僻有偏僻的優勢啊,所以二科長還是安排人在那邊搞起了後勤”。
“呵呵~”
見李學武眯著眼睛猜不到,姬衛東嘿笑道:“記得青年俱樂部不?”
“那兒?”
李學武眯起的眼睛一睜,真是有些驚訝地看著姬衛東,他怎麼也沒想到調查部會把青年俱樂部搞下來作為據點。
這可真是……有夠特別的。
那邊熱鬧啊,每天晚上都是熱鬧的,倒是方便搞訊息和情報了,可這保密工作怎麼做?
姬衛東看見李學武臉上的驚訝也是很得意,笑著說道:“辦公室和後勤都在碼頭,俱樂部那邊只放業務人員,順便還能搞點錢”。
說著話,湊近了李學武挑眉道:“二科長穩的很,外號老烏龜,領導把他放在鋼城,不遠不近的,能輻射一大片,讓那邊幹活的人也長點記性”。
說完又給李學武說道:“跟聞三兒說一聲,該咋合作咋合作,甭搭理他那些業務,搞錢就是了”。
李學武眯著眼睛看了看姬衛東,反問道:“我什麼時候答應你,要讓鋼城的人幫你們經營俱樂部了?”
姬衛東就知道李學武不會吃虧,這會兒也是耍無賴地說道:“前面伱可是答應我們了,調查部在鋼城碼頭都行的,怎麼這會又不行?”
“青年俱樂部只是我們在鋼城碼頭業務的一個延伸,管理還在碼頭”
“再說了!”
姬衛東看著李學武說道:“你們那位大強子一直偷偷摸摸的搞,總也不是個事,現在把俱樂部給他,不正好拿到檯面上來嘛,也讓鋼城的那些單位放心不是”。
“是讓你們舒心吧?”
李學武不耐煩地抽了一口煙,說道:“現在鬧的這麼厲害,你不怕青年俱樂部出事?那邊去的可都是年輕人啊”。
姬衛東聳了聳肩膀,道:“你會糟踐你喜歡的玩具嘛?那些人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