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買賣人的無奈了吧?說白了,開門做買賣,就是跪著要飯的”。
說著話點了點桌子道:“你還年輕,沒有接觸過當年的情況,現在的港城我看跟三十年年前的四九城沒什麼區別,就我說的這種,多少人想要跪著還沒有門路呢”。
“呵呵”
李學武輕聲笑了笑,感情婁父的意思是,自己有了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才有機會出去跪著要飯。
“嗯~~~”
李學武笑著說道:“實不相瞞,那個廢品回收站就是我的,這您猜到了吧?”
婁父微微點點頭,這他猜得到,雖然不知道李學武是怎麼辦到的,但現在來看,風調雨順,沒人管,那就一定是有能力的。
“那我告訴您,我就是依靠收破爛賺了第一桶金您信嗎?”
李學武歪了歪腦袋,不等婁父回答又繼續說道:“現在我不敢說跟您比富裕,但我生財的頭腦和能力您是看的見的吧?”
“嗯”
婁父不得不承認,這小子半年時間攢下這份家業,確實了得。
甭管人家是怎麼賺到手的吧,現在你看人家過的好好的,就是不怕查的。
能在私人不許做買賣的環境裡攢下第一桶金,確實是個人物。
“那我問問您,您知道我明明可以賺到錢,轉業的時候為什麼不留在羊城我三叔那兒偷偷做買賣嗎?”
婁父微微搖了搖頭,婁曉娥就在大院兒住過,當然他知道李家的親戚關係。
吉城和羊城兩個關係都給李家增色不少,這也是李家過的好,受人尊敬的一部分原因。
李學武笑著點了點自己疊著腿的膝蓋道:“在部隊待久了,膝蓋不好,跪不下去了”。
婁父瞭然地笑了笑,問道:“那你是想站著把錢賺了?”
說著話微微搖了搖頭道:“這當然可以,以你現在的地位和能力,再加上現有的資本,當然可以在京城就把錢賺了,不過是在京城”。
李學武聽見婁父最後強調的話挑了挑眉毛,道:“這我就不明白了,我明明有能力把手伸進港城,怎麼就不如在京城做買賣了?”
“因為在京城你是副處長,你做什麼當然方便”
婁父很是認真地看著李學武,點著那張紙說道:“但去了那兒,你就是跪著要飯的”。
說完這句話,婁父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突兀了,收回了手,勸著李學武說道:“身份不一樣了嘛,去那兒是為了掙錢嘛,買賣,不寒磣”。
“寒磣!”
李學武冷著臉,看著婁父說道:“很特麼寒磣”。
婁父見李學武不客氣,便也收了態度,問道:“那你是想站著,還是想掙錢呢?”
李學武:“我想站著,還把錢掙了”
婁父微微搖了搖頭,道:“掙不成”。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邊解開了上衣的扣在邊追問道:“掙不成?”
“掙不成”
婁父坐在椅子上,很是確定地搖了搖頭,肯定地回答了李學武的問題。
“砰!”
李學武在婁父驚訝地瞪大眼睛的神情下掏出了懷裡的m1911,哐當一下拍在了那張紙上,問道:“這個,能不能掙?”
“能掙,四九城”
婁父點點頭,很是確定。
這把槍代表了李學武的身份地位,代表了他穩住現在財富結構和賺錢的能力,他當然不會否定。
但在最後強調了,這把槍出不得四九城,所以想賺錢只能在四九城。
李學武點點頭,不置可否,將那塊玉石籽料放在了書桌上,問道:“這個,能不能掙錢?”
婁父看了看那塊兒石頭,這代表李學武的財力和門道。
“能掙,跪著”
槍出不得四九城,錢到了港城可不就是得跪著掙錢嘛。
李學武把石頭和槍一起放在了那張紙上,看著婁父口中問道:“這個,加上這個,能不能站著把錢掙了?”
婁父眯起了眼睛,看了書桌地圖上的兩樣東西一眼,隨後注視著李學武問道:“你是要猛龍過江?”
“呵呵,篳路藍縷,以啟山林,撫有蠻夷,以屬華夏,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李學武用《左傳》裡的一段話回覆了婁父的問題,隨後點了點桌上的那塊籽料道:“拿著錢去,一定是待宰的羔羊”。
又拿起桌上的手槍,比劃了一下,邊往懷裡放好邊說道:“要去,必須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