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到時候一個電話打來京城,不是屎也是屎了。
放下了電話,李學武見著沒什麼事兒,便招呼著沙器之提前走。
今天還有事兒,得去街道一趟,跟乾媽說好的,去拿倉庫鑰匙的。
昨晚都沒回去,哪裡拿得上。
剛出門,便見著一個青春靚麗又白淨的大姑娘怯生生地看著自己。
見自己後面跟著沙器之,便躲在一邊等著李學武先過去。
李學武微微皺眉看了一眼,沙器之已經會意,主動介紹道:“是新來的大學生小周”。
“啥時候來的?”
李學武這話顯然沒有問站在那兒不知道怎麼回答的大姑娘,沙器之也沒想著問別人。
所以這會兒繼續解釋道:“今天來報到的,於主任接待和安排的”。
李學武沒再嚇唬這姑娘,帶著沙器之直接拐進了於德才的辦公室。
也沒含糊,直接擺了擺手,沒叫於德才起身,而是直接問道:“來了幾個學生?怎麼還給咱們分了?”
於德才見著李學武進來,雖然處長沒叫起,但他哪裡敢在李學武面前坐著說話。
起身走出辦公桌彙報道:“來了三個,都是女同志”。
“這不是胡鬧嘛”
李學武皺著眉頭問道:“徐斯年送過來的?”
“不是,是廠辦秘書領過來的,說是人事關係都辦好了,領導都簽完字了”
於德才也是有些為難,道:“要說是好事兒,也真是好事兒,咱們也想要有文化的”。
解釋了一句又說道:“可這三個女同志……”。
說著話走到門邊帶上了門,輕聲說道:“長得模樣好,這惦記的人也多,上午服務處的王處長打電話問他那兒分的學生是男生,想要來保衛處工作,問換不換,我沒敢應他”。
李學武吊著眼睛暗罵了徐斯年一句,隨後拿起於德才辦公桌上的電話給徐斯年打了過去。
還真就是他接的,聽見李學武的聲音便笑著問見著沒見著。
李學武要不是當著於德才差點罵出口,不過也是陰著聲音問是不是又玩兒禍水東引的鬼把戲。
徐斯年倒是有啥說啥,言說這樣的花兒要是種在服務處可惜了。
李學武卻是反諷特麼種在哪兒不可惜。
徐斯年知道李學武不願意沾惹這個,但還是解釋了,這事領導都簽了字的了,改不了了。
怕李學武真罵人,趕緊說了另一個訊息。
那就是他們去邊疆在路上剿匪的嘉獎下來了。
李學武作為負責人,授三等功,保衛處護衛隊集體二等功。
還是因為火車上的東西和老鄉的牛羊,再加上繳獲的東西和屍體實在是多。
又是輕機槍,又是手榴彈的,所以才給了個二等功。
這個時候只要是武裝力量,都有功勞可以領,不像後世特殊化了。
畢竟他們的身份多重,帶槍出去,必定是要掛著民兵的身份的。
李學武問了問獎章的情況,便掛了電話。
“明天去徐主任那兒把獎章領回來,在廠裡的搞一個小型的授獎儀式,在訓練場的等去訓練場的時候搞”
跟於德才交代了一句,李學武便帶著沙器之往出走。
沙器之藉著李學武出門的工夫悄悄跟於德才說了剛才那個小周不認識處長,躲著處長的事兒。
於德才也是等著李學武走後,把新來的三位女同志叫了,教了怎麼跟領導打招呼,不要躲,更不要跑。
李學武也是比較鬱悶,自己又不是洪水猛獸,至於躲著自己嘛。
等到了家,跟站在門口的三大媽打了聲招呼,便進了院兒。
東院兒的房子蓋的還真快,這會兒站在外院兒已經能見著上頂鋪瓦呢。
李學武跟從倒座房屏門裡出來的老彪子問了一句,工期也就再兩週。
進了倒座房屋裡,於麗正在收拾小白菜,迪麗雅在蒸窩頭。
“這麼早做飯啊?”
李學武順嘴問了一句,便去裡屋摘了牆上掛著的吉普車的鑰匙。
他沒叫韓建昆送他去街道,辦自己的事兒,用公家車去總不大好。
於麗則是坐在小板凳上回道:“天天都這個時候,你咋這麼早回來了?”
“出去一趟,有點兒事兒”
說著話,也沒等於麗再問,補充道:“一會兒就回來,在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