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算是告饒了。
“要我說啊,沒什麼話是不能說的,沒什麼工作是不能做的,他做他的,您做您的,我就不信還能擋著您不讓您幹工作”。
李學武說完後,看見谷維潔面露思索,也是強調道:“人生嘛,難免起起伏伏,哪怕是伏伏伏伏伏伏……也總得有個伏得不那麼厲害的吧,我看領導說的沒毛病,緩一緩,要嘚!”
“呵呵”
谷維潔被李學武故意的一句四川話逗得輕笑了一聲,隨後說道:“看來他是有準備的了,不然你也不能這麼快下來”。
說著話站起身,對著李學武說道:“好好幹吧,世界真的是你們的了”。
“謝謝領導”
李學武歪了歪嘴,調侃了谷維潔一句,算是做別。
他沒著急出去,而是坐在茶桌旁想了一會兒,這才出了門。
“你休息去吧,沒啥事兒了”
對著沙器之說了一句,自己也是上了樓,去了熟悉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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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房間,熟悉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按了監控了,反正李學武也是剛洗了澡,便見著秦淮茹進門來了。
“真忙到後半夜啊?”
李學武光著身子,用浴巾正擦著,秦淮茹見著接了浴巾,幫李學武擦了起來。
“就忙上半宿兒,哪兒有那麼多活兒啊”
秦淮茹邊解釋著,邊在手裡忙活著。
等給李學武擦好了,將李學武脫下來的襯衫拿去衛生間洗了,又掛在了房間窗戶邊上。
再給窗子開了個小口,一晚上準能幹了。
李學武這會兒躺在床上眯瞪著,直等著秦淮茹收拾完了,這才睜開了眼睛。
秦淮茹也是用著李學武的浴巾擦著身子,嘴裡問道:“今天怎麼這麼多領導來啊?”
“閒扯淡唄”
李學武隨口說了一句,隨後便往裡面挪了挪身子。
“還說的這麼晚”
秦淮茹嘀咕了一句,實在是看谷維潔十一點了還叫李學武去茶廳有些犯嘀咕的。
“嗯”
李學武也不知是聽清還是沒聽清,只是在嘴裡胡亂地應了一聲。
秦淮茹倒是很主動,掀開被子……
後半夜了,屋裡溫度許是窗子開了個小口的原因,有些涼。
兩人裹著被子躺在床上,床頭櫃子上的檯燈亮著,秦淮茹眼神卻是有些迷離。
“是不是要出事兒啊?”
她也是擔心什麼,又看不懂這些領導們一個個的故作玄機說的話,做的事兒。
唯一能問的就是李學武了,可李學武卻是不大跟她說這些個。
“沒事兒”
李學武躺在枕頭上,因為又洗了一遍澡,有些睡不著。
“照我說的做,做好自己的工作,別亂說閒話,啥事兒沒有”。
“那還是要有事兒?”
秦淮茹撐著身子看著李學武,見李學武不想說,便解釋道:“我是擔心家裡”。
“胡思亂想”
李學武捏了捏秦淮茹的下巴,道:“我還真沒聽說啥事兒是奔著老人和孩子去的”。
秦淮茹看著李學武,任由他捏著自己的下巴,嘴裡含糊著說道:“是京茹……”
明顯感覺到下巴上,李學武手的動作微微一頓,秦淮茹解釋道:“她真想孵小雞賣錢,真的鐵了心不回家了”。
“由她折騰”
李學武不耐煩地說道:“早說過的,折騰累了就不折騰了”。
“我知道,你就是看不上她那股子愣勁兒”
秦淮茹對著李學武說道:“可她就是那副脾氣,都這麼大了,我這當姐姐的還能管著她多少”。
說著話,用手撫著李學武的胸膛,聲音有些低的說道:“這街道上不三不四的小年輕越來越多,我在街上就見著大白天的,騎著車子就追著女孩子往上貼,真怕她又鬧出什麼來?”
“怎麼鬧?”
李學武吊著眼睛道:“瘸這一條腿呢”。
“可早晚有好的一天嘛”
秦淮茹試探著用商量的口吻問道:“實在不行,能不能……”
“讓我給她安排?”
李學武徹底閉上了眼睛,道:“我說過了,她的性子得磨,你要是願意,就跟你妹妹玩兒熬鷹,我可沒有帶孩子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