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再有夜間外勤的時候,你偷摸打他瞎巴掌啊!出了事兒我保你!”
隊員一臉認真地點頭表示知道了,可等李學武轉回身便將這個要求忘掉了。
李學武回到自己的房間還沒喝上口水呢,楊宗芳就一臉興奮地回來了。
“嘎哈嘎哈?”
李學武阻止要過來的楊宗芳說道:“我現在不想看見你的嘴臉,咱們的交情沒了”。
楊宗芳一臉笑意地說道:“我錯了,你長的斯文成了吧”。
說著話,一臉興奮地對李學武問道:“你說楊明肅的錢是在誰那?”
“他媳婦兒唄!”
“你知道?”
李學武拿著水壺喝了一口熱水,然後說道:“昨晚就知道了,不然我為什麼那麼說”。
楊宗芳瞪著眼睛問道:“我以為你是詐她,那為什麼昨晚不抓她?讓她跑了怎麼辦?”
“嗤~”
李學武輕笑道:“我們可跟你們紀監不一樣,我們一向是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執法必嚴,違法必究的紀律單位,沒有證據我們是不會抓人的,更不會胡亂約談人的”。
“你!”
楊宗芳明白了,合著李學武跟這兒等著自己呢,這是還記得以前自己約談他的仇兒呢。
“你也忒小心眼兒了吧,那事兒不是都過去了嘛,你堂堂副處級幹部不會這麼記仇的吧?”
李學武晃了晃手裡的水壺說道:“有句話說的好啊,傷害別人就像在木頭上釘釘子,即使拔出了釘子,可木頭上還是留著小心眼兒呢!”
“草!”
楊宗芳也是忍不住爆粗口了,想說說羅成臉上和鼻子的“有法可依”,但還是無奈地笑道:“那我給你道個歉,對我先前的武斷表示歉意,是我錯了!”
“哎!宗芳同志你這是幹什麼!”
李學武一把拉住楊宗芳的手說道:“你看我跟你開個玩笑,你怎麼當真了還!這可是你的不對了啊,都是同志,你這怎麼能這麼對我呢!”
“你!”
楊宗芳現在掐死李學武的心都有了,甩開李學武的手說道:“別扯犢子了,案子辦了,我給你擺筵席都行,說說下一步怎麼辦?可別讓人跑了”。
李學武將水壺放下,笑著說道:“跑不了,我昨晚沒有抓她,她就還抱有幻想,覺得查到這些就截止了,她一跑不就說明有問題了嘛,所以咱們不走她們孃兒倆一定不會走!”
“嘶~”
楊宗芳點點頭,看著李學武說道:“我有點兒想看看你寫的那本犯罪心理學了,什麼時候完稿?”
“哈哈哈”
對於楊宗芳的這記馬屁李學武是照單全收,笑的很是開心。
“再等等,我還在查案例”。
隨口答了一句,李學武繼續說道:“羅家坪不招,楊明肅不招,可現在咱們手裡有了羅成的供詞,那咱們就有理由抓楊夫人了”。
“另外昨晚的手段還是不激烈,今天得下點兒狠手,不然楊夫人沒有那麼大恨意啊,沒有恨意就拿不出關鍵性證據了”。
“你可得悠著點兒!”
想到昨晚李學武給羅成的那一電炮和今天的大嘴巴子,知道李學武手黑,怕他亂來。
李學武眼睛眯著看向楊宗芳說道:“羅成是鍊鋼廠廠長家的公子,在鋼城也算是個人物,這樣的人最在乎的是面子,所以我才在那麼多人面前打他”。
“而剛才,我在他以為頂住了你們的壓力而最猖狂的時候打了他的臉,落了他的面子,這麼大的心理逆差,那我說什麼他就得信什麼!”
“嘶~”
楊宗芳看著李學武佩服地說道:“你這心理學這麼牛掰的嗎?”
“那是!”
李學武邊換上大衣邊說道:“別想著撿便宜看手稿,等我的書出版了去買一本兒,然後學著點兒吧,這是高科技!”
“嘿!”
楊宗芳見李學武往出走,笑著搖了搖頭跟著李學武出了房間。
路過羅家平房間的時候李學武對著身邊的楊宗芳問道:“這個一直沒讓睡?”
楊宗芳看了看李學武,笑著說道:“他說他不困”。
“嘿,你學的倒是快!”
今天一上午,楊又紅都在勸著母親。
可母親卻是鐵了心似的,只要她一開口不是激惱著讓她不要管,就是說再等等。
看著母親一直站在視窗望著外面,楊又紅實在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