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著放假的時候溜出來玩兒”。
李學武遞給韓戰一根菸,又給自己點了一根兒,問道:“家庭背景查了嗎?”
“查了”
韓戰接了李學武的煙也沒急著點,而是拿在手裡彙報道:“工人子弟,父親是廠車間段長,家裡行六,幾個哥哥都在車間工作”。
說著話還猶豫了一下,隨後說道:“我看見聶連勝帶著人上門了,但黑著臉出來的,聽鄰居說,這家人不好惹”。
“呵呵”
李學武抽了一口煙,問道:“鋼廠那邊有動靜嗎?”
“看著沒有,挺安靜的”
“那就不對了”
李學武手掐著菸頭說道:“那是什麼規模的廠子?聶連勝要是能擺平就不會帶著人上門了”。
韓戰也是摸不準這裡面的情況,問道:“那怎麼辦?”
“不等了”
李學武開啟窗戶,將菸頭彈飛,轉頭問道:“槍帶了嗎?”
“在車上”
“去拿”
“是”
就在李學武把車調了頭的時候,卻是從大廳跑出一個護衛隊員,對著李學武招呼道:“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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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家裡人口多就代表家裡勞力多,如果時候趕上的好,家裡都是職工,那這家人家的條件就了不地了。
鍾家有六個兒子,老子在廠裡是車間段長,五個兒子都在車間裡工作,這特麼說話比車間主任還好使。
五個兒子都不成器,各個都是榆木腦袋,只能去車間吃體力活兒。
好不容易出了一個腦瓜兒好使的,剛進了廠裡當技工,還特麼沒上崗呢,就被斃了。
這讓老鍾家怎麼能甘心。
雖然廠裡來人解釋了事情的原因,市裡也來人做了說明。
但老鍾就是不信,他不相信老六會做出那些事兒。
要說其他兒子這樣他還可能信個一二,但老六學習這麼好的孩子怎麼可能會調戲婦女呢。
“不管怎麼著,我這口氣咽不下去!”
老鍾看著老大說道:“你不是問出了車牌號了嘛,還沒找到車?”
鍾老大陰沉著臉搖了搖頭,說道:“兩臺車,一臺不是本地的,一臺是鍊鋼廠羅成的車,可羅成前天晚上被人揍了一電炮給帶走了”。
老鍾瞪著眼睛問道:“那就一點兒都沒查到?”
“不是”
鍾老二接話兒道:“羅成失蹤了,我們就去鍊鋼廠問了,知道鍊鋼廠來了兩臺京城的車”。
“那就去找啊!”
老鐘敲了敲面前的桌子說道:“京城來的就好牛嗶啊,把他找出來!”
鍾老二看了看自己大哥,示意大哥說話。
鍾老大抬頭看了父親一眼,皺著眉頭回道:“來的不是簡單角色,鍊鋼廠一把手、二把手就被那些人抓了,就在鍊鋼廠招待所審著呢”。
“不是簡單角色咋了?”
老鍾手指點著兒子數落道:“瞧瞧你們的熊樣子,在車間裡的勁頭呢?”
鍾老二抿著嘴唇看了看大哥,隨後說道:“爸,不是俺們慫了,您去您也慫!”
“咋了!架炮了啊!”
老鍾橫著眼睛說道:“我就不信一個兩千多人的小廠子還能翻了天了,殺人償命的道理到什麼時候都好使!”。
鍾老二雖然看見大哥攔著自己了,但還是撇著嘴說道:“他們是沒架炮”。
“哼哼”
就在老鐘的哼哼聲中,鍾老二撇著嘴說道:“他們架槍了,樓上一挺輕機槍,樓下一挺輕機槍”。
老鐘差點被二兒子噎的背過氣去,噌地一下站起來說道:“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鍾老二手揣在袖口裡,不服氣地說道:“東頭兒小嘎子都說了,還帶著我去看了,真有傢伙支在那兒!”
老鍾得了兒子的訊息,有些陰沉著臉坐了下來。
“爸”
鍾老大看了看自己父親的臉色,遲疑了一下。
但還是問道:“爸,下午來的那個隊長不是說給調節嘛,這都到點兒了,您去不去啊?”
“我不贊成去”
鍾老二撇著嘴說道:“這就是那什麼紅什麼宴”。
“跟你老嬸兒有啥關係?”
見自己爸爸問,鍾老大拐了拐胳膊說道:“不是那個紅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