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用不說,倒是讓兒子負擔重,惹人笑話了。
所以,解鈴還須繫鈴人,解決問題要抓住主要矛盾和關鍵點。
從傻柱那知道了李學武今天晚上要回來住一宿,他下午出去轉悠了一圈,這才踅摸來一筐雞蛋。
“學武,這雞蛋可不是二大爺求你辦啥事,你可別誤會。”
劉海中沒了張狂勁兒,去了非分之想的心,倒是恢復了這個時代工人的本質,淳樸,憨厚、老實。
他有些感慨著說道:“早兒聽街上說,當爹媽的不教管孩子,早晚有地方替你管教孩子。”
“這話在我這說,真是千真萬確,靈的不能再靈了。”
在院裡鄰居們詫異的目光中,劉海中說道:“我不是慣養孩子的人,大傢伙都知道,要說打孩子,沒有人比我更下得去手了。”
“但是吧,這一年來,我也是不斷地在反思,三個兒子,有哪一個被我打成材了?”
“沒有,一個都沒有,上樑不正下樑歪,我自己都犯了錯。”
劉海中擺了擺手,說道:“我對孩子的教育是有錯誤的,是有慚愧的,打是打不出孝子的。”
“但得說,光福這一年來的變化,著實讓我這當爹的學到了。”
他看向李學武,誠懇地說道:“當初你送了光福進去,我是埋怨過你的,但現在我得感謝你。”
“要沒有這一遭,光福不能成長的這麼快,說不定早就學了壞,我劉海中丟了面子,但撿回來個好兒子,這一年真是值了——!”
“二大爺,不是埋怨吧!”老七站在一旁調侃道:“我都見著您偷偷要點李處長後院的房子了!”
“哈哈哈——!”
“去——!淨胡說八道——”
劉海中聽見了眾人的熱鬧,也知道鄰居們聽進去了自己的話,這份鄙夷和歧視要消散許多。
當然了,他不敢妄想這院裡人對自己兒子依舊是以前那個態度,但至少不會當著面講究什麼了。
他將雞蛋筐遞到了跟著出來的劉茵手裡,道:“弟妹,可別叫二哥為難了,這個一定得收下。”
“他二大爺,瞧您這客氣勁兒的,都是一個院裡住著。”
劉茵不想接這雞蛋,便招呼了劉海中說道:“趕上學武回來了,快屋裡喝碗水,你們爺倆嘮嘮。”
李學武也是沒接那雞蛋,笑著伸手託了他的胳膊,請他進屋。
“我還是聽見傻柱說的。”
劉海中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他說你晚上回來住一宿,我可沒別的意思啊。”
“快別客氣了,倒叫大傢伙看笑話了”李學武請了他先走,又給秦淮茹問道:“進屋待一會兒?”
“我這家裡還有事呢——”
秦淮茹知道李學武啥意思,見著他來拉自己,也只好跟著劉海中一起進了屋。
不過嘴裡又笑鬧著說道:“二大爺才不想我看他的熱鬧呢。”
“都是一個院裡的鄰居,啥熱鬧笑話的。”
劉茵招呼著劉海中和秦淮茹在屋裡坐,一邊沏了茶水一邊說道:“要說有事不維持,那才是讓外人看了咱們的笑話呢。”
李學武強拉了秦淮茹往屋裡來,劉茵自然知道咋回事,是防備著劉海中來家裡有人嚼舌頭呢。
萬一劉海中在這說了什麼話,或者這筐雞蛋惹了什麼猜測,總得有個人證,總得說的清楚和明白。
得讓李家光明正大地把劉海中請進來,清清白白地送出去。
李學武是她親兒子,心眼子帶拐彎的,想幹啥,她一眼就看得明白,所以招呼秦淮茹也很熱情。
“京茹兩口子回來了,你這是剛到家?還不知道呢吧。”
“這小丫崽子,也不知道是恨我了還是咋地,叫她都不回來。”
秦淮茹笑著埋怨了一句,隨後看向劉海中說道:“二大爺,光福是今兒接回來的?我說路上沒見著您呢,敢情是請假了呀——”
“請了一天的假,上午九點多接了他回來的。”
劉海中看著李家的一大家子,有些羨慕地點點頭,說道:“帶著他從頭到腳的換了一個遍。”
“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嘛。”
“要我說啊,還是您看得清楚”秦淮茹正經地說道:“聽您剛剛說的話,這還真不算啥壞事。”
她撇了撇嘴角,抬手輕輕扒拉了一邊的劉海中的胳膊講道:“咱這衚衕,您自己個兒是知道的。”
“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