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安全性和穩定性”。
“那這個呢?”谷維潔聽他解釋了一大堆,又遞給他一份檔案道:“外事部的人要來掛職,保密部和調查部的人也來了!”
李學武接過檔案一看,卻是兩個單位都要委派國際飯店保衛科科長的職務,看來是沒協調好啊。
“跟他們說,我把保衛處副處長的位置讓給他們好了”。
他將檔案放下,好笑道:“請他們來當保衛處的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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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李學武接到了排程的電話,給衛三團採購的化肥到港了。
他撂下電話又給衛三團駐地打了過去,王小琴接的。
王小琴笑著感謝了他的付出,說山上就等著這一批化肥下種呢。
李學武問了拖拉機的事,以及最近墾區的情況,上週末的排澇水患處理太著急了,這些都沒顧得上。
兩人在電話裡聊了一會,最後王小琴通報了一個情況,上面對衛三團積極主動參與到地方水患救援工作給予了表揚,晚一點可能會有嘉獎。
李學武想了想,跟王小琴說了自己的想法,功勞什麼的就多往戰士身上傾斜吧,他不需要這些東西的。
王小琴好笑地批評了他,就算是再不珍惜這些榮譽,也得弄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才是。
就一個主動發現隱患並積極參與指揮排澇減災工作的成績按在誰身上合適,怎麼分給戰士們?
他所做的那些貢獻是從地方工作的角度來考慮和實施的,衛三團的人沒有一個人能接的下,更沒人願意接下這份功勞,吃他的功勞。
尤其是齊耀武,上過戰場的漢子怎麼可能會隱瞞這種事,比殺了他都困難。
所以王小琴的話,衛三團已經溝透過了,該是誰的就是誰的,不偏不倚,得著了別驕傲,沒得著下次努力爭取,積極表現。
李學武無奈又感動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只覺得衛三團這個集體他雖然參與度不高,但同志都是好同志。
晚上下班的時候並沒有先回家,而是往四合院這邊拐了一圈。
早晨母親說想家了,想回家看看那娘幾個,所以李學武上班的時候把她和李姝送來了這邊,晚上下班的時候再接回家。
剛一進大院便被一大爺給攔住了,說起了院裡院牆改造的事,這處大院得有百多年的歷史了,哪哪都是修修補補的痕跡,跟破襪子似的。
每年都有這麼一項費用支出,各家各戶平攤,誰都不多,誰都不少。
一大爺倒不是跟他要後院的那份錢,費善英在這邊住著可不用李學武來花這些日常費用,早就交了。
他是代表院裡的街坊問一問廠裡建樓房的事,要是土地置換的早,他們也就不用多花費這個錢了。
要是上樓的時間晚,他們總也得有個心裡預期,知道怎麼堅持了。
李學武笑著跟他講了,廠裡的規劃檔案很清楚,三年之內絕對能上樓,但怎麼上,都誰上,還是有個心理準備,不可能一窩蜂的發下來。
到時候各家各戶也得有個確定,別婆婆說上樓,媳婦說不上,到時候房子怎麼算啊?
該修修,該收拾收拾,聽龍叫不能不過年是不是。
一大爺聽著他的話心裡也是有了譜,這上樓的事還真的細琢磨琢磨。
兩人站在垂花門外正說著呢,雨水帶著一個年輕人從大門裡走了進來,見著他們雨水只跟一大爺打了聲招呼,對李學武完全裝看不見。
那小夥子也是很客氣地隨著雨水跟一大爺招呼了一聲,再看向李學武的時候就有些尷尬了,不知道叫啥。
“嘿嘿嘿!怎麼不說話呢!”
傻柱跟倒座房裡出來,手裡還拎著炒菜的勺子,追著雨水訓了一句。
他回過頭來給李學武介紹道:“這是雨水的物件,代向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