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單位帶走那些也被打靶了吧?
也正是因為聽說了李學武的戰績,這些人在找到谷維潔的時候說話的態度和語氣十分的客氣。
知道谷維潔是紅星廠的領導,還是排名靠前的,所以想著隱隱地壓李學武一下,好方便說話。
畢竟他的級別也不低,總不能真跟李學武低聲下氣地求人吧。
可萬萬沒想到,找到谷維潔的辦公室,卻被對方帶著來了這邊。
不是廠領導嘛,找一個副處長不能打個電話叫過來嗎?
現在谷維潔帶著他們來見李學武,那到底誰才是領導啊!
其實谷維潔做的沒毛病,她犯不上因為曹副主任得罪了李學武。
這件事說到頭還是津沽港那邊出了錯,惹的是衛三團,跟紅星廠沒啥關係,她找李學武說話不可能用職務和級別壓人。
要牽線搭橋可以,甚至顧忌同學情誼陪著一起來也可以,但再其他絕對是不能做的了。
且看他們進來後李學武講話的態度就知道,他代表的是衛三團。
李學武說開槍崩人曹副主任不敢不信,這殺神的戰績又不是吹出來的,殺了多少早有人記得。
這京城不是他的地盤,所以低一頭沒什麼,李學武訓斥他兩句也沒什麼,只要事情過得去。
“衛三團齊耀武團長是啥意思,氣歸氣,事情總得解決了。”
谷維潔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得說話了,不然不鬧僵了嘛。
她語氣和緩地說道:“既然曹副主任來了,態度你也看見了,事情怎麼解決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
“齊團估計這個時候上山了,沒法談,人就關著吧。”
李學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上面來訊息,今年衛三團的墾區將作為示範區來建設,**要來視察。”
“他最擔心有違農時,耽誤了墾區的種植,凡事親力親為,你們的人也真是膽大妄為,誰的貨都敢搶。”
“是是是,我們是錯了。”
曹副主任點頭道:“認打認罰,只要衛三團說句話,我們一定照辦,怎麼處理都行,但人……”
他苦著臉講道:“畢竟我們單位有任務在,這件事不盡快解決,恐怕要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
“大家都有任務,為了你們的任務就能犧牲我們的任務?”
李學武皺眉看著他說道:“要是這麼說,這道理還是別講了。”
他放下手裡的茶杯道:“你們要是來找打架的,我奉勸您一句,衛三團的人可不是嚇唬就能怕的。”
“沒有沒有,這話說哪去了!”
曹副主任趕緊解釋道:“我是說啊,別讓這件事發酵開來,大家都是為了組織工作,互相幫助嘛。”
李學武看了他一眼,緩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既然你把谷副主任請來了,我也不跟你打馬虎眼。”
“我是在衛三團任職,但我不能吃裡扒外,幫著外人說話。”
他手掌輕輕拍了拍沙發扶手道:“有什麼話儘可以跟我說,我能理解的,一定轉告齊團,你們大老遠的來了,不能啥話都沒說就走了。”
“額……”
曹副主任看了看李學武,又看了看谷維潔,這話怎麼特麼接啊。
李學武話裡的意思他聽懂了,無非就是:你們有多少誠意可以跟我說,我要是覺得可行,那這件事就由我來跟齊耀武說。
意思就是齊耀武那邊絕對是見不著的,李學武也不可能坐這個蠟去給他們往衛三團講情接人的。
兩邊都沒什麼感情和瓜葛,那就甭來什麼虛的了,道歉沒必要,做錯事的那些人估計都快把對不起刻在心裡、雕在嘴上了。
只要他們現在還能說話的話,說的最多的一句話絕對是對不起。
現在進入到了談錢不傷感情的環節,因為沒得感情可談。
作為中間人的李學武跟他談,倒是給兩邊都有了餘地。
當然了,李學武在談話前也擺明了車馬,他絕對是要站在衛三團的立場來跟他們談的,別講虛的。
谷維潔早在李學武兩次點到她名字的時候就知道李學武要幹啥了。
這會兒涉及到了紅星廠的利益,那屁股自然是坐在李學武這邊。
她輕輕咳嗽了一聲,主動開口向曹副主任問道:“我記得這兩個集裝箱是走紅星廠和津門水產的運輸線啊,又怎麼會出現借調的問題呢?”
得!又來一位!
曹副主任聽見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