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幹部,組織不願意就這麼放棄你”。
“所以,別說組織沒有給你悔悟和改正的機會,好好地跟著紀監的幹部去談,把問題交代清楚,好吧?”
“我……我還有機會彌補我的過錯嗎?”金耀輝哆嗦著嘴唇,在跟李學武爭取最後一點生機,也就是確定能否保住現在的職務。
“先把問題交代清楚了再說”
李學武瞥了他一眼,警告道:“這一點很重要,關係到組織考察你的態度,以及你醒悟改正的決心”。
“別讓組織對你失望,更別讓欣賞你才華的人失望,積極認識錯誤並改正的才是好乾部”。
“是,我一定好好交代,好好改正,我一定”
金耀輝就像垂死之人,緊緊地抓著最後一絲生的機會,哪怕機會渺茫,所以回答的很是積極。
孟念生拿起了關於金耀輝的調查材料,先是給李學武點點頭,這才示意了金耀輝道:“跟我們走吧”。
金耀輝哆嗦了一下,平日裡見到孟念生他是屌都不屌的,現在見著對方就如見著閻王爺一般。
孟念生招了招手,站在門口等候的兩名年輕幹事走了過來,一邊一個攙扶住了他的胳膊。
說是攙扶,實際上就是控制。
金耀輝矮短身材,微胖,沒有膽子做什麼危險的舉動,所以並沒有執行強制措施。
如果真有潛在危險的,前面走著還有一個人抓著他的褲腰帶。
你說這樣有些小題大做了?
別鬧了,紀監抓人可比保衛抓人恐怖多了,真有敢跳樓的。
反正李學武是不想手低下部門出現一起這樣的案件。
到時候茶壺煮餃子,有苦說不出了,你真拿線索當材料辦案啊。
所以你看保衛處抓人,必定是大陣仗,無論案子大小,一律背銬加衣服遮蓋腦袋,絕對不會有逃跑的機會。
再看紀監抓人,那兩個幹事說好聽的是紀監幹事,說不好聽的還特麼以為刑場的屠夫呢。
孔武有力就不說了,目光銳利,從一進屋就緊緊地盯著金耀輝,這就是讓金耀輝如芒刺背的原因。
跑?
那就試試,完全給他們立功的機會罷了。
為了充實紀監辦案的能力和作為,李學武可是對下面基層崗位和人員做過調整的。
孟念生任職監察科科長過後,更是從退伍人員中選了幾個人,專門做這種活的。
平日裡都是經常跟廠護衛隊一起訓練玩耍的,金耀輝能跑得過他們,早被李懷德安排進保衛處了。
所以,當他的胳膊被兩人鉗制住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跑不掉的,根本跑不掉的,只能是乖乖地跟著孟念生走。
這也是紀監辦案的一種心理暗示,告訴他唯一的出路就是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
眼睜睜地看著金耀輝被紀監的人帶走,呂培忠被彭曉力示意著一起走,差點嚇死。
後來才反應過來,李學武已經跟他談完了,回去等候處理就是了。
不是讓他跟著一起去紀監的,汗水不爭氣地溼透了整個後背,更別提腦門上了。
這可是早春啊,天氣才十幾度,沒那麼熱呢,他也不是熱的,那是冷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保不住了,職級也許有可能研究,就看他接下來的作為了。
相比於金耀輝,他已經覺得很慶幸,很滿足了,多虧他沒有在這件事上伸手啊。
你就想想,高國樑、龐興達等人都是個什麼操行。
再想想現在是個什麼時期,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
真如李學武所說,人家辛辛苦苦、摳摳搜搜地攢了好幾年的老本,笑著送到你家,他心裡真的很舒服?
賤皮子吧!
就算賤皮子也沒有這麼幹的。
他在送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算計你了,你不收,你是他的領導,你收了,他是你的債主子。
把東西放在你家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心裡咯噔咯噔地心疼了。
你看他笑的都不自然,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其實想想,讓你拿出半個家當去送人,你願意嗎?
當然不願意,甭說半個家當了,就是特麼多給別人點幾支煙,興許都要心疼半天。
這一盒煙是你三天的量,一會兒就散沒了,意味著你三天都沒煙抽了。
這年月大家日子過的都很不容易,誰家有產業維持生計啊。
都是上班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