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咱們跟年輕人比不起了,小酌慢飲琢磨滋味兒吧,哈哈哈!”
淮揚菜是傳統四大菜系之一,發源於揚州、淮安。
原料多以水產為主,以江湖河鮮為主料,以頂尖烹藝為支撐,以本味本色為上乘,以妙契眾口為追求。
雅俗共賞而不失其大雅,尤其是“和、精、清、新”的獨特理念。
韓慶偉請客,要麼在招待所大快朵頤,要麼就得是這種口味獨到的高階餐館。
能在這裡請客,且是能要到包廂的,足以說明他在津門這一片地界上的影響力。
這不是單位之間的應酬,僅僅是好朋友之間的久別重逢。
所以酒桌上沒有之前玩笑的拼酒和斗酒,不存在對立關係。
從最近的工作,說到了天氣,又談到了形勢的變化和影響。
都是局中人,自飲杯中苦。
韓慶偉和李懷德身處的地位差不多,但他是羨慕李懷德多一些。
畢竟軋鋼廠眼見著騰空而起,而坐擁地利的他看不到太多津門水產能有什麼突破性的發展。
酒桌上倒是提起了前些天京城要填了亮馬河給軋鋼廠批地的事。
韓慶偉玩笑著逗李懷德,邀請他來津門公事,這裡風水更好。
李懷德則是玩笑著說津門有他韓慶偉一個酒中仙就足夠了,他老李還是不多人之美的好。
聽得出來是有人託了韓慶偉來試探老李的口風,畢竟鄂省的人都能聽得見風聲,更何況津門呢。
不過老李的嘴也是嚴,沒給韓慶偉說出來的機會,直接否定了這一可能,來津門不合適。
這裡確實擁有海港便利,但也失去了一面土地,先天缺門。
你看歷朝歷代,有哪個皇帝要把國都建立在海邊的?
做人要講究四平八穩,做生意也是這樣,跟後世那種極盡追求經濟便利不同,大集團,還是穩點好。
雙方也就業務工作交換了意見,軋鋼廠的食品廠建設進度有損,但李懷德保證不會拖太久。
海鮮食品以及罐頭類的加工還是會按照合作計劃,從水產公司這邊購進原材料。
當然了,李學武既然都把吳淑萍帶來了,海產供應鏈的話題就沒聊,懂得都懂了。
韓慶偉可能不缺這每個月一、二百塊錢,但他缺穩定又安全的127塊錢,乃至是更多。
所以當看見吳淑萍的時候,他對於這個專案已經有了信心。
酒足飯飽,賓主盡歡。
因為明天李學武和李懷德就要回京,所以韓慶偉送他們到了門口,多說了幾句朋友的話。
而後站在門前,目送他們的車離開,顯得誠意十足。
回來的路上李學武和李懷德閒聊了兩句,說起接下來的合作。
他是主張一牽一引的合作策略,在漁船和海巡艇上供應商給予優惠便利,在水產採購上主動合作,打消他們的顧慮。
李懷德也是這個意見,他對津門水產的韓慶偉和張長明印象還是很好的,也叮囑李學武回去後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把渠道拓寬。
李學武倒是想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構建冷鏈運輸體系,可軋鋼廠只有兩列冷凍列車,冬天自然搶不過水產公司的生意。
春夏秋三個季節倒是方便佔領市場了,可運輸成本在那呢,這個時候哪有那麼多人吃得起海鮮啊。
所以,海鮮食品深加工才是唯一深度合作的渠道。
海鮮供應鏈也才能在這種成本限制的情況下運作。
以短途、冷凍運輸為基礎,供應鋼城、奉城、吉城、京城等地,這些地方的人敢吃,也吃得起。
在兩棟別墅門前下車,李學武和吳淑萍目送了李懷德離開,這才回了自己這邊。
吳淑萍跟李學武說起,下午的時候見到了周苗苗,就在對面。
知道她要跟著李學武他們去赴宴還是有些酸溜溜的。
李學武好笑地搖了搖頭沒說什麼,有些人連恃寵而驕的資格都沒有,竟然想要擺正宮娘娘的譜了。
一進房門,便聽見孩子在哭,吳淑萍緊忙地脫了外套往一樓客房去了,那是陸姐住的房間。
興許是他們回來晚了,孩子餓了,哭的好不傷心。
陸姐從房間裡走出來,對著李學武歉意地打了招呼。
李學武擺了擺手,沒在意這個,孩子嘛,再怎麼悉心照料都會哭的,那是他的本能。
上樓洗漱過後,吳淑萍已經抱著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