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怕親家混蛋。
找遠了怕雨水不幹。
找近了怕人家不幹。
……
傻柱一會哭一會笑的,酒桌上就屬他最瘋了。
心裡有事越說越多,越喝越醉,到最後桌上只有他一個人說,一群人陪著他喝了。
晚飯過後李學武他們說著工作上的事,傻柱一個人躺在炕稍睡的呼呼響。
連來接妹妹回家的王亞娟進屋都覺得他呼嚕聲震耳朵。
王亞梅這一年的成長肉眼可見,王亞娟當然放心把妹妹放在裡鍛鍊和工作。
有李學武在,沒人能欺負了她們姐妹兩個。
即便是兩人現在沒什麼關係了,可朋友依舊是。
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家裡距離這邊還有一段距離,這年月黑了天都不好走。
她也是下班回家吃了飯,就趕緊過來的。
如果她加班,或者有排演,王亞梅都會跟著沈國棟和小燕一起走。
今天也是見著李學武在這邊了,她又忍不住多坐了一會兒。
大姥就坐在炕頭,看向李學武的目光裡都帶著無奈和可惜了。
無奈是外孫子招人喜歡,可惜是時代不同了,現在是一夫一妻制。
要擱早先,有這麼多姑娘喜歡,那還不都娶家去,一個生倆,那也是子孫繁茂了。
李學武不知道大姥是真敢想,他自己都不敢做這種夢,就算晚上喝酒了也不行。
大多數的工作現在都安排在俱樂部處理,在家也就是見個面,說會話。
一壺茶喝完,他便叫沈國棟和小燕回家了。
王亞娟和王亞梅姐倆自然是跟著一起走的。
出門的時候,王亞娟還看了李學武一眼,只是沒人看見而已。
現在就是她,想要見李學武一面也不容易的。
即便是兩個人都在一個工廠,不說辦公地址不一樣,就是職務也不同,哪裡有時間偶遇去。
尤其是李學武,現在忙的飛起,保衛組科級幹部跟他彙報工作都得提前排時間。
也就是週日在家吧,還能有這個時間,坐在一起說說閒話。
只有在這個時候,王亞娟看見的李學武才是她印象裡的那個少年模樣。
只不過少年長大了而已,不是工廠裡那個高高在上的廠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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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啥?”
李學武沒在大院多待,跟大姥說了幾句便起車往家走了。
剛出衚衕口,便見前面有人抬手攔車。
他還以為是撞見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畢竟大晚上的。
不過車燈一晃,倒是認出了對方穿的衣服,以及帶著的帽子。
別說什麼看得清臉,晚上開車遇著前面有人,誰能看得清臉?
除非對方是瞎子,不然咋可能面對著你的車燈站著讓你看。
李學武踩了剎車摘了檔,推開車門子跳下了指揮車。
嘴裡招呼了一句,一邊給自己點了一支菸,一邊好笑地看著對方,問道:“學女土匪,劫道?”
說完這一句,順手把打火機裝兜裡,攤開雙手道:“身無分文,窮困潦倒,要錢沒有,要命不給”。
“貧不貧啊你!”
雨水沒好氣地嗔了他一句,瞪了他一眼後,轉頭拉開車門子上了副駕駛。
李學武好笑地搖了搖頭,他剛剛明明說了,身無分文,這還不貧?
抽了幾口煙,彈飛手裡的菸頭,這才上了車。
“啥時候出來的,國棟送你哥的時候說你還在的”。
“要你管~”
雨水說話都帶著情緒,李學武問都不能問了。
李學武看了她一眼,調整了暖風的角度,正好衝著她的方向。
也沒再問雨水為啥大冷天的等在這裡,或者等的是不是他。
好一會兒,雨水似是緩過來了,突然扭頭看向他,問道:“你就沒有啥想跟我說的嗎?”
“嗯?”
李學武轉過頭,看著她挑了挑眉毛,道:“我現在可以說話了嗎?”
“……”
雨水嘴角扯了扯,眯著眼睛看著他,到現在了還跟自己裝。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幽默,我跑出來等著你就是想聽你說這個的”。
“說啥?”
李學武轉過頭,看向前面,見有人路過,便掛上了檔,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