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而程開元用同樣無語的表情看著老李,那意思是,你怎麼好意思說出這句話的呢!
李懷德卻是泰然自若,一副我是白蓮花的表情。
看得出來,走到他這一步,確實不能要臉的。
紅星廠一行人在取了冷餐過後,端著盤子回到了餐桌旁就座。
雖然是冷餐自助,但紅星廠這些領導在李學武的安排下,硬是擺出了中式宴會的譜。
這又算是一次紅星廠與聖塔雅集團之間的對抗。
你可以立遊戲規矩,但怎麼玩還是得聽我的。
你端著紅酒杯遊走交際,我泰然不動,就坐在這看你如跳樑小醜。
李學武這算是陽謀,也算是一個局,因為他們所在的餐桌只留有三個空餘的位置,看你來不來。
現在問題來了,聖塔雅集團的總裁香塔爾應該怎麼來。
在場的來賓身份很複雜,紅星廠一行人不主動過去交流,只能是他們過來打招呼。
我們坐著你站著,你虧了啊。
你想坐下?
好啊,只有三個位置,每次最多隻能來三個人。
無論你是法國外事館的,還是英國外事館的,每次只能來一方。
因為任是誰來了,都不可能形單影隻,至少女伴要佔一個位置。
哦吼,要是帶合作伙伴,那就有意思了,你帶誰無所謂,不帶誰才是問題呢。
李學武悄悄跟李懷德和程開元說了一下,丁自貴還是沒忍住,給他比劃了一個大拇指。
那意思:還是你陰啊。
冷餐會嘛,沒什麼好吃的,齁甜,要不就是海鮮,這玩意法式做法,李懷德都吃膩了。
國際飯店至於一般人來說還是很高檔的消費場所,但在李懷德這裡不算什麼,他有招待費用。
當然了,一般的兄弟單位來人,都是在紅星廠招待,不能來這裡。
不是關係沒到位,而是不方便,一屋子外國人,怎麼談事情。
只有很高階別的私人宴請,或者公務上不是那麼正式的交流。
就比如上一次在這見了市裡的劉向前,那次老李真打算請客的。
老李是厚道人,聽勸,李學武說了甭多拿,意思意思就得了,他真就沒多拿,酒水是不用自己拿的。
有服務員端著酒水一直在巡場,給空餘的杯子裡倒酒。
李懷德等人就坐在這聊自己的,沒一會兒就有人上鉤了。
“抱歉,請恕招待不周。”
阿蘭·阿德里安帶著妻子香塔爾來到桌邊打了個招呼。
李學武作為這一桌唯一懂法語的,很是自然地起身與對方問好。
他只是一個副處長,站起來無所謂,李懷德他們坐著就行。
在李學武的邀請下,夫妻二人坐下聊了聊。
並沒有直接談及這一次的技術團隊,因為這個團隊早就到羊城了。
相關人員的名單和情況,也早就到了紅星廠的手裡。
這個時候出國交流訪問,得有人家的邀請函。
進入內地也是一樣,沒有單位接收,能讓你進來?
就連在羊城的培訓期間,外事部以及其他部門都一直有跟紅星廠反饋和聯絡,以確定這些人的情況。
當然了,進入內地以後,來到京城,這些人也始終在監控之中。
甭說外事部和調查部了,就連李學武都不信任這些人。
幹活可以,但別找事。
很怕對方搞出什麼么蛾子來,李學武在與聖塔雅集團溝通的時候明確要求這支隊伍要入駐紅星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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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都給他們收拾出來了,新裝修的,所有服務人員素質夠硬。
有多硬?
四百米障礙跑下來臉不紅的那種,就是紅星廠的護衛隊。
甭想什麼溫柔漂亮的女服務員了,對於這些浪漫得要命的法國人,李學武就差給他們焊個鐵籠子了。
有護衛隊的服務就夠了,他們是來工作的。
三年的工期,他們完全可以帶薪休假,聖塔雅集團在這方面是有安排的,去港城也好,去其他地方也罷。
反正這裡不允許對方胡來,紅星廠管委會主任不要臉,紅星廠可要臉。
夫妻二人坐下聊了有十分鐘左右,阿蘭參贊便客氣著離開了。
香塔爾微笑著對李懷德點點頭,給李學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