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到這幅場景,嘴角都要撇上天了。
呵呵——心機婊——
確實,這不算什麼陰謀,連陽謀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個小心機。
不公平的招待才能凸顯目標客人的非凡,法國佬的老傳統了。
無論是英國還是美國的貴婦,在鍍金時代玩的都是這一套。
也就是時代變化太快,沒給她們太多發揮的餘地,否則西方世界早就被這些不安分的娘們給禍禍了。
當然了,後世這些娘們也沒消停,以另外一種形式開始禍禍人了。
那拳打的,那叫一個地地道道。
“這是我的丈夫阿蘭·阿德里安,他是外事館的參贊。”
香塔爾主動介紹了身邊的男人,也就是在李懷德眼中謝頂了,隱隱戴著一頂大草原一般帽子的男人。
老李還是見識的太少了,法國很早就有情人傳統了,現在也是一樣。
在他們看來,貞操就像床底下的尿壺,用到時候提起來,不用的時候用腳踢開。
當然,踢開的動作不能太大,小心撒一地噁心人。
所以,就算是擁有情人,他們也會選擇保留最後一絲體面。
也就是不能輕易地離婚,至少不能因為情人而離婚。
只要滿足這個條件,那大家對桌子底下的爛糟事都選擇視而不見。
甚至會在私下裡的聚會上當做一種談資來炫耀。
當然,不能當著對方的另一半來炫耀,那是在故意搞事情。
你看小鬼咂當年學西方文化,就把這一套學習的很有選擇性。
男人負責上班賺錢,女人在家負責家務,男人要在午夜之前回來,只能說明自己的男人不受待見,沒有前途,連同事聚會都不帶他玩。
似是和同事老闆一起去居酒屋或者泡泡浴一類的,更是說明男人受尊重,受歡迎,受愛戴。
男人在事業上越進步,她們在家裡的生存條件越穩固。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當然,對於女人來說,把家照顧好的同時,也可以出去放鬆。
這就是畸形的,沒有自主歷史文化傳承的民族的悲哀。
民族自信心不是誇誇其談的口號,是影響一代人的重要因素。
香塔爾的丈夫阿蘭似乎對她的介紹並不是很滿意。
尤其是對方點出外事館參贊身份的時候,很怕被紅星廠佔便宜似的。
李學武的眉毛一挑,看向了站在一邊的瑪姬·羅曼。
瑪姬同樣很是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有些俏皮可愛。
其實在正式場合,她不應該這樣的,至少在外人面前,總要站在同胞的那一方,屁股決定腦袋嘛。
但很顯然,這娘們的屁股不僅僅是歪的,還七扭八扭的燒極了。
當然了,她的這個表情是給李學武看向她時的回應,兩人的目光交流很短暫,但很有趣味性。
她也只是一瞬間的失態,隨後便禮貌的像朵白蓮花了。
李懷德其實對阿蘭的身份沒有什麼覬覦之心,甚至在他的眼裡,這位綠哥還是個大麻煩。
從他與對方短暫的寒暄以及近乎於蜻蜓點水般的握手就看得出來。
這速度堪比後世那位有潔癖的西方小王子,你能碰到我算你贏。
所以,門口的寒暄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紅星廠的幹部們作為主要客人,是最後一個到達飯店的。
先前招待的其他外事人員和記者,以及外商代表等,早已經入場。
宴會的形式很別緻,就在香塔爾夫婦的陪同下,李懷德帶著紅星廠一行人走入會場,便被這裡的佈置驚喜了不止一次。
舞臺被擴充,一隻西方樂隊正在準備著,等待開始演奏的命令。
而臺下佈置了中式的餐桌,但搭配的是西方自助式的冷餐模式。
有點不倫不類,但在這個時候還算是比較時髦的。
至少李學武並沒有從李懷德的表情上看到有任何不滿的地方。
也許老李把這些人當成了不懂禮儀,或者沒有教養的雜碎了。
在香塔爾的邀請下,李懷德微笑著與在場的來賓頻頻點頭致意。
又在阿蘭的邀請下坐到了前排的位置,準備傾聽這場音樂會。
嗯——怎麼說呢,李學武自己還是很少看到這種佈置的。
在西方人的眼裡,音樂會是高雅的,應該坐在維也納的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