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哼,我的人生不需要思考。”
周小白哼唧了一聲,扭臉看向了車窗外,吉普車車架高,倒是看的比轎車視野寬闊。
“最近有點累了,想睡覺。”
“那就藉著過年好好休息。”
李學武勸了她道:“工作哪裡忙的完,錢也是賺不完的,得學會享受人生啊。”
“我跟誰學?你教我啊?”
周小白翻了個白眼,道:“你都不帶我玩,就是那些蒼蠅似的跟屁蟲攪和我……”
“哎,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李學武好笑地點了她道:“不是你喜歡的型別嘛,人家現在正追著你,還不滿意?”
“那是以前——”
周小白聽他提起這個,躥著坐直了身子,看著他的側臉強調道:“現在是現在!”
“現在我比較喜歡你這一款的,再回頭看看他們,只覺得幼稚和可笑。”
她撇了撇嘴角,抱著胳膊說道:“你知道他們有多幼稚嗎?”
“竟然為了追求我,比賽似地送禮物!”
聽她的語氣裡是有一點炫耀的成分,但更多的是不耐煩和真的嫌棄。
“鍾悅民要送我摩托車,我沒要,不知怎麼的叫張海洋知道了,非要送我球拍球鞋。”
“等會——”
李學武聽到這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問道:“你送我的那雙球鞋是他給你買的?”
“給我買的你能穿的下?”
周小白瞥了他一眼,差點說出你傻啊!
“是他送了我以後,我穿著覺得時髦舒服,這才請他幫忙代買一雙送給你的。”
“只不過我給了他錢,他死活不要,我又找不著能買到這樣球鞋的第二個渠道了。”
她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能有什麼辦法,就買了等價的禮物回贈給他。”
“哥,你是知道我的,我不差錢——”
“嗯嗯,我知道——”
李學武笑了出來,這姑娘跟自己這吹不差錢呢,總覺得有點想笑。
周小白卻是沒在意他的笑聲,吃他的、穿他的、花他的、用他的,自己已經明確表態無以為報,以身相許,是他自己不願意的。
“這件事不知道怎麼傳的,到後來成了我拒絕了鍾悅民的禮物,而同張海洋互換禮物。”
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苦惱道:“現在鍾悅民跟瘋了似的,追著我送球鞋、送球拍、送網球裝備,我真是……想罵人了……”
“這就是幸福的煩惱吧!”
李學武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嘿嘿笑著問道:“張海洋就沒察覺?你讓他代買我的鞋號,他總該知道女生沒這麼大的腳吧?”
“我懷疑他是誤會了——”
周小白撅了撅嘴唇,一副懷疑的表情搖了搖頭,說道:“他或許覺得我買來是送給我爸的,我都說的那麼明顯了,他真是——”
“呵呵呵——”
李學武聽見她這麼說,笑的更大聲了。
興許是聽出了這笑聲的不對,周小白氣惱又好笑地捶了他一拳,嗔道:“我叫你爸,你敢答應嗎?”
“不敢——”李學武很是沒膽量,乾脆地拒絕道:“我還想多活幾天呢。”
“哼——”
周小白挖坑沒得逞,驕哼一聲道:“你敢答應,我就敢當著我爸的面叫你乾爸。”
“千萬別,咱們還是論把兄弟吧。”
李學武瞅了一眼街道兩邊的大院,找準了方向往前開。
“要是叫你爸知道你給他找了個幹兄弟,我就成了乾屍兄弟了。”
“咯咯咯——”
周小白覺得好笑,頓時咯咯咯了起來。
好一會兒,她才整理了表情,說道:“哎,還是跟你在一起有趣的多。”
“那兩個奇葩攪和的我啊,連俱樂部都是偷著去,”她長出了一口氣說道:“這倆人見面也不說話了,互相躲著防著的。”
“我呢?得躲著他們倆,防著他們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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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學武很坦然地送了周小白到她家門口,甚至還下車給她帶了禮物。
後備廂裡存著的一些土特產,算是年節裡有突然登門的拜訪不空手。
這裡也要提醒諸位一句,面上混的,或者日常客戶走動比較多的,最好在後備廂裡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