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文學的可真棒!”
李學武笑著比劃了個大拇指。
再看向她旁邊坐著的姬瑪·羅曼點點頭,說道:“香塔爾總裁的中文不會是跟您學的吧?”
“反正不是跟你——”
瑪姬笑著回了他一句,問道:“你約了人?要不要跟我們一起?”
“您覺得以我的工資水平允許在這裡消費嗎?”
李學武笑著搖了搖頭,示意了不遠處安德魯等人說道:“約了朋友,有空再一起做。”
“晚餐過後你有約嗎?”
香塔爾笑著招呼道:“如果沒有事的話,我請你們喝茶。”
“哦,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點頭道:“你們先聊,我過去了——”
說著話,禮貌地點點頭,往安德魯那邊走去。
這老頭早就見到他了,剛剛招手示意過後便玩味地看起了熱鬧。
瑪姬抿了一口甜茶,從李學武的背影收回了目光。
她看向香塔爾問道:“您覺得他怎麼樣?”
“哪方面?”
香塔爾品了一口咖啡,嘴角帶著一點點笑意,問道:“相貌?”
這就是在開玩笑了,明知故問嘛。
不過她心裡吐槽,對李學武她只知道那方面很不錯,deux heures。
瑪姬懷疑地打量了香塔爾一眼,突然笑了起來,道:“您對他感興趣?”
“相貌?”
香塔爾用同樣的答案回答了她的問題,雖然是反問,但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瑪姬卻是挑了挑眉毛,說道:“他的傷疤來源於戰爭,並不是很醜陋吧?”
“我並沒有說他很醜,”香塔爾放下手裡的茶杯,說道:“恰如你所說,他臉上的傷疤來源於戰爭。”
“所以呢?”
瑪姬微微側了側臉,問道:“您是說他很危險?”
“他的危險不僅僅來源於他的歷史,還有他的現在。”
香塔爾淡淡地說道:“你應該知道,他的身份不允許談一場跨國戀愛。”
“而且,他已經結婚了,還有兩個孩子,”這麼說著,她還抬起手示意了自己的婚戒道:“雖然他們沒有戴這個得習俗,但我確定他擁有了這些。”
“那又怎麼樣,戀愛而已。”
瑪姬笑了笑,說道:“您不覺得跟一箇中國人談戀愛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嗎?”
“有點瘋狂——”
香塔爾抿著嘴角抬了抬眉毛,隨即笑了起來,說道:“為什麼?學中文嗎?”
“嘻嘻——”
瑪姬笑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甜茶說道:“不僅僅是為了學習中文。”
“他是我來內地以後認識的唯一一個沒有那麼古板和嚴肅的年輕人。”
“這就有點刻板印象了——”
香塔爾雙手放在了疊起的右腿上,微笑著說道:“你真應該多出來走走。”
“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的。”
瑪姬回頭看向了李學武的方向,淡淡地說道:“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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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運?我是不是應該提前離開?”
安德魯玩味地逗了逗李學武,笑著說道:“為了朋友,我甘願如此。”
“如果你是我的朋友,就應該知道對方的身份,別害我了。”
李學武笑著搖了搖頭,端起香檳同對方示意了一下,小口抿了。
嘶——口味一般般啊!
老李有口福了,他都能喝上香檳了!
“你對國外的文化這麼瞭解,應該不會在意這個的吧?”
安德魯笑著說道:“我年輕那會兒每年都會去法國旅遊,那裡的姑娘——”
說著說著就開始回憶了起來,他有些索然無味地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年輕那會兒,法國已經投降了。”
“當然,略有耳聞——”
李學武笑了笑,說道:“沒有人能攻克巴黎。”
“哈哈哈——”
看來安德魯也知道這個笑話,他樂得差點拍了桌子。
眾所周知,跟歐洲人坐在一起吃飯,當你不知道聊什麼的時候,說法國人的笑話就是了。
當然,如果桌上有法國人的話,你就說義大利,準沒錯。
因為義大利比法國人更有涵養,說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