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從紡織廠拿的好料子呢。
沒辦法,這個時候咱們的織布技術並不落後,是全世界整體新制衣材料的研發進度緩慢,沒有什麼新突破。
不然的確良為啥火了一把啊,那玩意兒並不是做衣服的絕佳材料,只是新穎罷了。
你看看後世誰還穿的確良的衣服啊,除非是偏遠地區的老年人吧。
好裁縫,好手藝,做出來的衣服就是不一樣,就是挺人。
一樣的白加黑,廠裡的幹部們也是這麼穿著,就沒有一個比得上他有氣質的。
是,一米八幾的大高個,經常鍛鍊,身材勻稱,堪稱衣服架子。
可那些年輕人,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書卷氣正濃的時候,也比不上他。
臉上有道疤瘌都能讓女同志心馳神往,暗戀非常,你說這是因為什麼?
當然了,顧寧是天生麗質,這衣服做的再好,也是給她添姿增彩的外在。
兩口子氣質鮮明,個性迥異,站在一起讓人看著卻是難得的佳偶天成。
同樣的大高個,李學武霸氣稍顯外露,但整體呈現內斂,顧寧溫文爾雅,靈秀氣比以前稍強。
王淑華見了兩口子,是把他們誇了又誇。
“都說夫妻相夫妻相,只有夫妻站在一起才會聯相。”
她拉著顧寧的手,怎麼看都看不夠,嘴上更是連連讚歎道:“真是好姻緣,好福氣。”
“互相學習,互相進步。”
鄭樹森擺了擺手,示意李學武在沙發上坐,讓了根菸,見李學武擺手沒要,自己也沒抽。
他順著老伴的話點評道:“你這一身匪氣總算是去了大半。”
“瞧你說的,我兒子是土匪啊!”
王淑華不滿地嗔了愛人一句,笑著拍了拍顧寧的手,問道:“你婆婆挺好的吧?”
問完這句,還沒等顧寧回答,又看向乾兒子嗔怪道:“小的不帶來,大的怎麼也不帶來?”
“怎麼?怕我這當奶奶的小氣還是怎麼著?”
“哈哈哈——”李學武笑著擺了擺手,解釋道:“我才不跟您客氣呢,是大的太淘氣了!”
“您都想不出她怎麼淘來!淘冒煙了都!”
他看了鄭樹森,笑著說道:“我爸那些瓶瓶罐罐基本沒剩下幾個了,全叫她給碎(cei)了聽響了,要不就不知道埋哪去了。”
“哈哈哈——”
鄭樹森聽見這淘氣孩子,也是一臉的笑意,“這閨女倒是隨了你了。”
“我小時候也沒這麼淘氣過啊——”
李學武笑著一咧嘴,端起茶杯說道:“我是長大了才淘氣的。”
“你小時候也沒少淘了!”
王淑華笑著看了他一眼,只是顧寧在這,不能揭乾兒子的短。
她拿了茶几上的梨子遞給顧寧道:“下次再來,趕著晚飯前來,提前打電話,乾媽準備伙食,給你們做好吃的。”
看得出來,李學武兩口子登門,鄭樹森和王淑華都是打心眼裡高興的。
對李學武的關愛從長在他身上的目光裡就能看得出來。
而對顧寧,絲毫沒有拿她當已經是生了一個孩子的媽媽那樣對待,還當是新媳婦兒呢。
就是對自己兒媳婦兒,王淑華也沒表現過如此熱情來。
有乾親的緣故,也有真喜歡顧寧的緣故。
出身就不用說了,職業、文化、品德,樣樣都好,更好的是這副相貌。
顧寧這張國泰民安的臉,哪個婆婆見著了不得說稀罕的。
圓潤飽滿,氣質端莊,看不出一點尖酸刻薄、橫生是非的壞心眼來。
相由心生,相人相面也不全是封建迷信,歪理邪說。
李學武的臉要是不花,曾經也是溫文爾雅,大氣俊俏。
他再打架也是那副討人喜歡的模樣,要不怎麼說女朋友多呢。
可現在不成了,你把他那花了的半邊臉擋上,也看不出奶油小生的氣質了。
他要是奶油小生,西郊靶場上空久久不願消散的槍聲也不答應啊。
那幾百人只承認自己是被李二疤瘌辦的,絕不會承認自己是被奶油小生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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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寧的話不是很多,可比以前,比上次來時有了明顯的進步和改變。
跟王淑華也是叫乾媽,聊著工作和家常,說著孩子和李學武,也是聊得來。
李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