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姨夫姑父也罷,是要給一份嫁妝的。
往後就是城裡人了,還得多照顧多往來呢。
秦京茹當初奔著她姐家來就是這份心思,只是秦淮茹當時沒能耐,養不起她,只能是到手了就得往外送。
當然了,你也知道,她有別樣的心思,不想把妹妹往遠了送,最好就是在院裡找個物件。
這樣一來不僅兩姐妹互相有個照應,秦京茹還能繼續幫她照顧家裡。
誰讓秦京茹是個老六呢,根本不按她姐的劇本設定來。
不過也算求仁得仁,在李學武家裡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
人得多修好,積極上進,從農村來,從小地方來,就是學本事來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看看秦京茹在李學武家裡,是不是就學會了很多。
要誰說,秦京茹都比以前強太多了。
等你再看看李懷德的外甥女,來家裡三年了,接電話還跟狗似的。
“歪!你找誰?”
“找李主任。”
李學武不是沒往李懷德家裡打過電話,也不是沒跟這個說話很臭的丫頭打過交道。
但每次打電話聽見是她接的,都有種罵孃的衝動。
你聽聽她的語氣就知道了,就跟你欠了她多少錢,又來借錢了似的。
鄉下吆喝豬狗也就是這個語氣了,再沒有更難聽的了。
當然了,李學武有風度,有涵養,不會跟她一般見識。
所以在要了電話,聽見是她接聽的以後,只淡淡地說了一句。
可你聽那丫頭是怎麼說的,“我還不知道你找李主任?”
她混橫地回道:“往這打一百個電話有一百個是找李主任的!”
“那你問我找誰幹什麼?”
李學武心想,這丫頭在李懷德家裡這麼長時間都沒被趕走,興許老李就相中了她的這個技能。
這狗慫脾氣絕對能擋下很多電話和上門送禮的。
就是,真想送禮誰會傻了吧唧地送家裡去啊。
這哪裡是沒教養的丫頭,明明是厚重的擋箭牌嘛。
知道李懷德就在旁邊,不然這丫頭不能廢這麼多話。
李學武頂了她一句,又補充道:“我是李學武,要跟李主任彙報工作。”
“呵——”只聽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冷笑,那丫頭掐著電話不屑道:“你倒是挺橫,李學武,李學武多個……”
“嗯,學武啊——”
那丫頭的話還沒說完,李學武便聽見了李懷德的聲音,“情況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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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來了?”
李學武剛從樓梯上下來,便見著王箏帶著人從門口進來。
“給你打打下手——”
王箏走到李學武面前打量了他一眼,抿了抿嘴角說道:“說壓陣也行,說搖旗吶喊也行。”
“不至於吧——”
李學武瞅了她一眼,與她身後來的幾個治安處的幹部點了點頭。
都是老相識了,他以前是治安處的副處長,說起來這些人都是他的兵。
王箏在上一次的變動中從部裡調整到了分局工作。
現在是治安處的副處長,餘大儒調走後,她暫時負責主要工作。
甭問,問就是組織人手緊張,一時沒有合適的人選補充到正職崗位上來。
要不得說人家有背景呢,正的走了她正合適有機會鍛鍊。
即便過一段時間沒有特別突出的表現,不能扶正,可也在正的來之前掌握好治安處的情況和工作了。
這玩意兒真是羨慕不來的,人家生的時候會投胎了。
李學武抬手示意了審訊室的方向,道:“走吧,我也是剛剛跟領導打完電話,還沒見著剛帶回來的這個呢。”
“這是第幾個?”
王箏走在他身邊,嘴裡問道:“津門那個抓住了嗎?”
“鄭局跟你說了?”
李學武問了一句,沒等王箏點頭,便回答道:“已經上了火車了,正在往回趕,路上就在審了。”
“不過我估計沒什麼結果,第一個到案的,叫滿山的那個招供,說衛國讓他們先走的。”
“我安排人過去支援周科長了”王箏抬起頭看了李學武一眼,隨後繼續說道:“相關的手續鄭局批了,一併帶了過去。”
“辛苦了,回去後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