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聲維持價格,用新產地和新技術提升產能。
舊瓶裝新酒,你敢說這種商業行為不恐怖?
還有,你真的覺得李學武是在談酒的生意?
這特麼明明是在威脅和恐嚇香塔爾。
你敢撤出內地的合作,我們就敢把“香檳”貼牌,銷往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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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阿德里安先生還在忙。”
法國外事館經濟專員阿芒迪娜走到香塔爾的面前,在看了李學武等人一眼後,這才輕聲解釋道:“他安排我來接您回去。”
“謝謝您的款待——”
香塔爾點點頭,並沒有給自己丈夫的小三難堪。
中國有句老話,家醜不可外揚。
法國雖然沒有這麼說的,但也有這個道理。
她微笑著對李學武說道:“今天是我來中國收穫最多的一天,謝謝。”
“客氣了,這是友誼,不是嗎?”
李學武笑著點點頭,說道:“國際飯店的大門永遠向朋友門開啟。”
“我也代表紅星廠對你的到來表示歡迎,期待與您的下一次相遇。”
“我相信下一次不會太遠。”
香塔爾很優雅地上了汽車,並沒有對丈夫的拋棄和絕情大吵大鬧。
更沒有因為對方安排阿芒迪娜來接她表示憤慨。
她現在是聖塔雅集團的總裁,而不是法國外事館參贊的夫人。
剛剛吃過午飯的她,精氣神都很好,除了眼睛有一點點紅,情緒上很是穩定。
周干城的到來並沒有給兩人帶來更多的訊息。
雖然李學武坐在休息室裡陪著香塔爾,但外界的訊息會源源不斷地通報給他。
這就是他自信的基礎,也是穩住香塔爾最大的底氣。
周干城知道的,李學武也知道,所以他說了什麼,餐桌上兩人都沒有表示過度的驚訝。
直到他說起法國外事館一會兒會有人來接她時,她的臉色才變了變。
當時李學武並沒有說話,上午亂象時兩人的旖旎早就被剋制在了內心當中。
那不值得掛在嘴邊上,更不值得在這個時候回味和惦念。
她還是她,他也是他。
所以,當法國外事館來車,她很欣然地同李學武道別。
看著汽車離開,站在一邊的周干城打量了李學武一眼,這才問道:“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真的?”
李學武回過頭看了看他,很是疑惑的樣子。
周干城卻是著急了,提醒他道:“香檳酒啊,那瓶酒,你們廠真的能年產百萬瓶?”
“當然,才百萬瓶而已,有什麼好驚訝的。”
李學武轉回身,示意了一起往回走,嘴裡說道:“我們會制霸全球洋酒市場,讓好年份的洋酒永遠喝不沒,不過還得等幾年……”
“為什麼?”
周干城倒是著急了,他看著李學武說道:“你們不是已經釀出香檳酒來了嘛。”
“我跟你說啊,那瓶酒!”
他很是認真地說道:“無論是味道還是酒精度,絕對的正宗,比洋酒一點不差!”
“呵——呵呵呵——”
李學武看著他認真的模樣,實在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這倒是把周干城笑懵了,他看著李學武問道:“你笑什麼啊,我跟你說正經事呢。”
“能不正宗嗎?必須正宗啊!”
李學武邊走邊笑道:“那就是進口的洋酒,只不過是把標撕了而已。”
“什麼——”
周干城被這突如其來的騷,差點閃了自己的腰。
他是萬萬沒想到,李學武會來這一手。
“紅星廠確實有自己的釀酒廠,但目前還在專攻白酒領域,也就是紅星茅臺。”
李學武走進休息室,解釋道:“洋酒未來會做的,但不是現在。”
“就像我剛剛說的那樣,得買酒莊,進口葡萄苗,還得種植和培養……”
他攤了攤手,說道:“五、六年之內是別想了,十年內能實現精品釀酒就不錯了。”
“當然了,你要說那種垃圾洋酒,我們還是有絕對的實力的。”
“……你特麼真的連自己人都騙啊!”
周干城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李學武,一副你欺騙我感情的樣子。
“你現在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