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大了,京城這塊地真不埋冤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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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啥?地下接頭啊?”
李學武瞅了一眼拽著他往旁邊走的傻柱,問道:“神神秘秘的,你到底想幹啥?”
剛剛打飯的時候他就想找李學武來著,可見李學武沒瞧見他的眼神示意。
廢話,他站在裡面,李學武正跟程開元說話,有個看見嘛。
傻柱沒轍,只能等著李學武吃得了飯,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截住了他。
“唉,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還沒開口說話呢,先嘆了一口氣,這個忙準小不了。
李學武點了點手上的時間,提醒他道:“不跟你開玩笑,我時間緊的只有吃飯的工夫。”
“你這事要是不著急,週六我回家的時候咱們慢慢聊,好吧?”
“那個……有點急!”
傻柱見李學武要走,也不擺拉不下屎的表情了,按著他的手說道:“雨水啊……”
“嘟——”聽他提起雨水,李學武一擺手叫停道:“你還給她當說客?”
這麼說著,他打量了傻柱一眼,撇嘴道:“你們兄妹倆組團來忽悠我了是吧?”
“她……她也是沒法了。”
傻柱苦著一張臉,誠懇地說道:“你也知道哥哥我,寧死不求人的脾氣,要不是……”
話說到這裡,他也是一臉的為難,又嘆了一口氣說道:“讓我怎麼說呢——”
“紡織廠那邊為難她了?”
李學武眉毛一挑,看著蹲在地上的傻柱問道:“是她那個物件,還是有別人?”
“我也不知道啊,”傻柱搓著自己的臉,說道:“她回家都不跟我說這些,要不是她嫂子問出來,我都不知道這個。”
“嗯,你這個哥哥當得好。”
李學武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看著傻柱說道:“上午來找我了,劈頭蓋臉的就說在紡織廠幹不下去了,想來咱們廠。”
“她比我還倔呢,要不是實在……”傻柱遲疑了一下,說道:“她能主動跟你說我就放心了,總不好一個人憋屈著。”
他站起身子,低著頭說道:“她想來咱們廠的事我猜到了,前些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問我來著,我沒應她這轍。”
這麼解釋了一句,他又抬起頭看著李學武問道:“要不……你看看保衛處……”
“你傻還是我傻啊?”
李學武皺著眉頭瞥了傻柱一眼,問道:“她說來保衛處我就得安排她來保衛處啊?”
“你不知道她來保衛處是啥想法是吧?”
面對李學武的逼問,傻柱嘴角扯了扯,沉默著再次嘆了一口氣,那副表情看得李學武心煩。
好一會兒了,傻柱這才開口說道:“我就這麼一個妹子……相依為命。”
見李學武望過來,他頓了頓,這才繼續說道:“無論如何,你都是我兄弟,這件事我只能找你了……”
“嘿!合著賴上我——”
李學武咬著後槽牙,伸手就要給他一下子,卻在最後只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很少拍人肩膀的,就算是對下面的人也僅僅是拍胳膊表達親近。
“行啊!我看錯你了!”他點著頭,使勁捏了捏傻柱的肩膀道:“你真是個好哥哥啊!”
“你別後悔就行啊!”
見傻柱滿臉的倔強,李學武推了他肩膀,手指點著他提醒道:“我管殺不管埋的。”
“我相信你,”傻柱看著李學武,認真地說道:“無論如何,我都當你是兄弟。”
“兄弟,咱們商量商量。”
李學武快被這兄妹倆的腦回路整瘋了,他湊到傻柱面前商量道:“我安排雨水去邊疆辦事處怎麼樣?”
“嫌條件不好?那就去越州,江南水土養人啊——”
說完這一句,他伸手拍了拍傻柱的胸口,轉身往外走。
傻柱卻是給他來了一句:“對……雨水好點。”
“你特麼給我滾犢子!”李學武頭也不回地說道:“我是正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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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應鏈結束後的一週裡,李學武忙的團團轉。
有上週耽誤的工作,也有機關人事變革以後,組織結構銜接出現的新問題。
“跟二機廠談,這是一個機遇,他們再抓不住,誰都救不了他們了。”
李學武敲了敲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