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倒是想賣了你——”
吳淑萍抬了抬頭,看了李學武一眼,說道:“我覺得你對她有意思,何必抻著呢。”
“呵,我是個男人,”李學武用手裡的書拍了她的肩膀道:“跟你躺在一起,我對你都有意思,何況是粘著我的她呢。”
“幾個意思?”
吳淑萍聽懂了李學武的話,但她故作不知,嬌嗔著問道:“我人老珠黃了,比不上黃花大閨女了?”
“嘿嘿——!”
李學武好笑地搖了搖頭,古怪地看著她問道:“今天這是咋地了?”
他剛剛那句話的意思可沒有說她人老珠黃嫌棄她的意思。
是因為兩人各有所屬,心知肚明地躺在一起,他強調的是這個。
一心清白,雙方配偶都知道的逢場作戲,就算是這種條件下男人的反應。
李學武當然不會懷疑吳淑萍的智商,智商低的人絕對學不好物理,更當不成大學老師。
“這是有感而發,還是感動深受,或者……”
“去你的——”
你瞧瞧,李學武就說智商低的人當不了大學物理老師吧。
他的話還沒說完,吳淑萍已經理解了他的意思。
“誰教你這麼用成語的?”
吳淑萍笑著用腳踹了他一下,道:“剛剛在樓下,小白問咱倆是不是真兩口子。”
她並沒有糾纏和在意李學武剛剛的話,對她有意思的那句。
李學武的年齡比她小,但足夠成熟。
思想成熟的兩人很清楚彼此的界限,笑鬧可以,但不能動真格的。
所以,她的話題又回到了周小白的身上。
“兩口子,呵呵——”
李學武輕笑了一聲,道:“她咋想出的這個詞呢。”
“你怎麼回她的?”
“你猜——”
吳淑萍頑皮地逗了他一句,在李學武無奈的表情下笑著說道:“我跟她說,我是貪慕虛榮才跟了你的。”
“嗯,移花接木,虛虛實實,”李學武抿著嘴角點了點頭,誇張地給吳淑萍點了個讚道:“還是您高啊——”
“去你的,哈哈哈——”
吳淑萍又踹了他大腿一腳,仰躺在了枕頭上,笑著說道:“我倒是想說愛慕你的容顏和才華了。”
“唉——”
李學武故作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容顏這輩子你是別想了,始於年少,終於我愛人。”
“不過才華你還是可以期待一下的,說不定我就成了文人了呢。”
“就你——?”
吳淑萍回過頭笑著打量了他一眼,輕笑道:“我真想不出你站在課堂上講課是什麼樣子。”
“你對文人的印象僅限於三尺講臺之上了?”李學武微微搖頭道:“那也太刻板了。”
“你見有幾個大文豪是俊俏模樣?”
他指了指自己這張臉說道:“為了不耽誤學習,我連絕世容顏都不要了。”
“哈哈——”吳淑萍笑著拍開了湊近的他,揶揄道:“我看你是‘臉’都不要了!”
……
主臥裡談笑聲陣陣,透過半開的房門傳到了客臥。
周小白躺在床上等不來心心念唸的人,只能咬牙切齒地翻看著手裡的小說。
已經被劃分為禁書的小說裡痴男怨女絲毫沒有緩解她紛雜的心緒。
剛剛在樓下客廳裡,吳淑萍說給她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親近,不談感情才能被他接納,貪慕虛榮才能給他生孩子?
還是說她太聰明瞭,李學武會忌憚她的聰明?
哎呀——到底是什麼意思嘛,早知道就不問她了,現在睡不著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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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
李學武從樓上下來,剛在餐桌上坐下,便見對面一隻大熊貓在看著他。
“哈哈哈——”
周苗苗和吳淑萍都忍不住笑了,只有陸姐很關心地幫她剝了枚雞蛋。
“哼——”
周小白輕哼一聲,用蛋白滾了滾眼圈周圍,無奈地問道:“有用嗎?”
“不知道,試試唄——”
提出建議的吳淑萍笑了一下,見她幽怨的眼神更忍不住笑了。
周苗苗也不是第一天來了,自然很清楚這姑娘是啥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