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我不告訴你——”
周小白昂著下巴,看了吳老師一眼,抿著嘴唇一副傲嬌的待價而沽似的模樣。
“那好,我不問了,你也早點睡吧。”
吳淑萍心道是我連孩子都有了,還鬥不過你這隻小家雀?
就在她將將要站起身的時候,周小白嗔怪著把她又按了下來。
“不許睡——”
“呵呵呵——”
吳淑萍面對小孩子似的她,氣也氣笑了。
她也沒說話,就這麼看著周小白,等著她自己坦白。
大學老師都當了幾年,她太懂青春期的姑娘整天都在想著什麼。
這個時候的姑娘最沒有耐心,心直口快,想到了就要說。
你不讓她說,你不聽她說還不行了呢。
“我知道你們不是真的兩口子。”
周小白嘟著嘴,嘴裡雖然這麼說著,可語氣是有幾分探究和不自信的。
說完這一句話,她也停住了,打量著吳老師的表情和眼神,想要看出些什麼。
很可惜,她的經驗不足,能力不夠,從吳老師的臉上啥也沒看出來。
倒是有幾分調侃和抑鬱,不用看,太明顯了。
“愛鴨——”
周小白不依地輕輕推了推她,想要確定自己的猜測,也想要個回答。
“你想說什麼?”
吳淑萍的臉上依舊是剛剛的微笑,問道:“我沒明白你的意思。”
“如果你說的是法律意義上的兩口子——”
她聳了聳肩膀,沒有繼續往下說,但承認和認可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可這不是周小白想要的答案,啥玩意兒法律意義上的兩口子。
她才不關心這個呢,因為她知道吳淑萍不是,她也不是,她什麼都不是。
正因為她什麼都不是,所以才想確定吳淑萍到底是什麼。
如果吳淑萍可以是,那她為什麼不可以是?
所以,吳淑萍是不是,關係到了她是不是,必須探個究竟。
“你跟他……”
周小白盯著她的眼睛,表情認真了起來,問道:“剛剛你……他……”
“你想說什麼?怎麼吞吞吐吐的?”
吳淑萍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一副腳歪不怕鞋正的表情讓周小白更糊塗了。
“剛剛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嗯——”
周小白的心裡很急切,眼睛滴溜溜地轉著,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該怎麼問出口。
吳淑萍倒是沒逗著她,很坦然地問道:“是因為他尷尬的反應吧?”
見周小白的眼睛一亮,她笑著解釋道:“這種玩笑哪個男人見了都會尷尬的,我們又不是多麼的親近。”
“你——”
周小白聽她如此說,有些驚訝地長大了嘴。
孩子都有了,還說沒那麼親近?
那還得咋親近才算是真親近啊!
“你覺得我跟他在一起圖的是他什麼?”
吳淑萍很直白地問了一句,也不等周小白回答,她坦然地伸出手拍了拍周小白的胳膊,站起身往樓上去了。
樓下客廳,周小白有些茫然,時而皺眉,時而嘟嘴。
本來就糊塗著,這會兒更糊塗了。
那你們倆到底有沒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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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小白那屋睡吧。”
一等李學武從衛生間出來,兩人聊了一會兒孩子和工作,她便攆人了。
“別鬧了——”
李學武好笑地看了她一眼,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地主豪紳,大紅燈籠高高掛。”
“我把你當好人,”吳淑萍躺在床上,笑著看了李學武說道:“但再霸佔你,有人就把我當壞人了。”
“那你也不能逼著我去當壞人啊。”
李學武苦笑著搖了搖頭,躺在了另一邊,把手槍擺在了床頭櫃上。
“我可是正經的清白人。”
“正經是正經,清白不清白就不知道了。”
吳淑萍側身躺著,打量著李學武,問道:“你敢說對她就沒有一點意思?”
“你別不是被她收買了來套我話呢吧?”
李學武躺靠在床頭,斜瞥了她一眼,道:“你可不能出賣了我,咱們這算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