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案子。
根本不需要他去籤什麼字,更不需要他去上面做什麼背書的講話。
分局那邊在形成結案報告的時候一定會落上他的名字。
但他已經不是這個系統的人了,至少隸屬關係沒有那麼的直接,一個支援辦案的名義,更談不上什麼背責任。
雖然心中還有些疑點沒有消除,但這個案子已經跟他沒什麼關係了。
週日一早,李學武從招待所的床上醒來,大大地伸了懶腰,隨後打了個哈欠。
張松英被他一胳膊差點掄的背過氣去,在被子裡使勁踢了他一下。
“你故意的是吧!”
“嘶~輕點!”
李學武疼的一咧嘴,討嫌道:“我可沒穿褲子!”
“踢疼了?!”
張松英見他如此表情便是一愣,剛剛自己可沒真用力氣啊。
知道這壞蛋慣會逗她,可還是不放心,一撩被子鑽了進去,嘴裡還問道:“這裡?”
“嘶~~~”
李學武突然的一瞪眼睛,嘴角忍不住的彎了起來。
“下~往上~就是那!對~對~”
“這?”
張松英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了出來悶悶的,帶著一絲質疑:“我能踢到這?”
“對,沒錯!”
李學武壞笑著說道:“看看,是不是踢腫了?”
“……”
張松英就知道這人不是個好東西,又騙了她。
可她是個善良的人,就算不是自己的責任,看著人家受傷難受能置之不理?
待洗漱結束,張松英已經去化妝了,還是那一套裝備,去了一趟羊城,又填幾樣神器。
“昨晚上誰輸誰贏?”
張松英從鏡子裡看了李學武一眼,問道:“師副主任臉色不大對啊,輸急眼了?”
“是嘛?沒注意啊~”
李學武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皮夾克,從她側面照了照鏡子,隨意地說道:“我就贏了不到二十,不都讓你給掏去了嘛~”
“李主任贏的多,怕得有小五十了”
他拿了桌上的木梳梳理了一下頭髮,再次恢復了雷劈的髮型。
張松英抬起頭看著李學武嗔道:“你兜裡一點本兒都沒有,就贏那二十塊錢啊?”
“那可不!”
李學武絲毫沒有不好意思,一本正經地說道:“你不知道我是出了名的空手套白狼嗎?”
“現在知道了~”
張松英好笑地問道:“贏了皆大歡喜,你要是輸了怎麼辦?”
“跟他們玩,我還能輸?”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滿不在乎地說道:“昨晚一看就是送財童子局,輸錢的都是大傻子!”
“咦~~~”
張松英撇撇嘴,說道:“人家給領導點炮,你截胡不怕領導記恨你啊?”
“我不截胡他才要惱呢!”
李學武扔了手裡的木梳,給張松英解釋道:“師副主任沒跟李主任玩過,不知道李主任脾氣”。
一邊說著,一邊拿了櫃子上的包,又穿了皮鞋。
“李主任那人虛,但最見不得牌場上跟他來虛的,昨晚我算救了師副主任一命”。
“就會鬼扯~”
張松英站起身拿了床頭櫃上的錢叫住要走的李學武道:“你錢還沒拿呢~”
“你搶了就是你的了”
李學武笑著回頭道:“多念著我發財,下次再多贏,好多給你搶”。
“那這算非法所得了~”
張松英笑著說道:“正好,今天約了秦淮茹去做頭髮,我倆就在外面吃好的,然後去逛街買料子做衣服”。
“非得都花了唄~”
李學武點點頭,道:“得,都隨你,敗家娘們~”
“說誰呢!~”
張松英嗔著要去追,可李學武已經出門去了,還把她關在了門裡。
“哼~”
她氣呼呼地撅了噘嘴,收起了手裡的錢,繼續畫眉毛去了。
昨天晚上李主任在這邊招待幾個分廠來開會的幹部,叫了李學武作陪。
酒沒少喝,散局以後他們又上樓打牌聊天。
張松英因為已經在籌備六國飯店的開業工作,所以早就不參與這邊的值班了。
但昨晚知道李學武不回家,她當然是要留下的,曠日持久了。
秦淮茹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