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淑琴有沒有離開你,離開京城的打算,那個人有沒有威脅她,或者鼓動她離開京城的意圖”。
“我不知道”
玉蘭芳有些痛苦地皺著眉頭,使勁兒思考著這個問題,努力回憶兩人最後相處的那一晚。
“一定是有所表現的”
李學武啟發他道:“就我們調查瞭解,張淑琴的證件、衣物等等,都沒有變動位置,甚至沒跟單位任何人表現出要走的打算”。
“走……不可能的”
玉蘭芳想了想,說道:“我沒有父母,但她是有的,她家裡兩個弟弟不成事,全靠她接濟的”。
“嗯,繼續說”
賴山川感覺已經抓住重點了,還能繼續往下深挖。
“證件……都在,29號那天,她沒有什麼異常表現”
玉蘭芳回憶道:“你們所說的那一巴掌,我並沒有打實誠了,我又怎麼會真的打她呢”。
“衣服”
李學武提醒他道:“你說你有看見男人的衣服,衣服在哪?”
“沒了”
玉蘭芳搖了搖頭,道:“第二天就沒了,應該是她收起來了”。
“並沒有”
賴山川講道:“我們有去你家搜查,當時登記備案的所有物件都是經你指認登記的,所有”。
“這個我真不知道她收去了哪裡”
玉蘭芳說道:“如果她塞到爐子裡,我也不可能知道的”。
倒是有這種可能,賴山川看了他一眼沒再追究這個問題,而是示意他繼續說。
“離婚是說好了的,可沒有這麼急,離婚後她也要找房子,不可能離開京城”
玉蘭芳猶豫道:“她捨不得供銷社的工作,更不會扔下她父母”。
“至於詐騙那筆錢,以及有沒有人逼迫她這麼做……”
玉蘭芳想了想,說道:“我的工資一直都在她那裡,其實我們家並不是很缺錢花”。
“就算是離婚,她也不會因為錢的問題而發愁,所以詐騙錢財,我是如何都不信的”。
他很是認真地講道:“至於逼迫更是不可能,她性子最是剛強,怎麼可能妥協”。
“唯一的問題就是誘騙了”
玉蘭芳想了想,說道:“我們兩口子其實都很傻,都沒有那種彎彎繞的心思,不然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如果你們說她是被騙了的,我不敢保證沒有這種可能……”
“有懷疑的目標嗎?”
賴山川問道:“親戚、朋友,甚至是你聽說的那個人”。
“呵呵,快兩個月了”
玉蘭芳無奈地說道:“在這裡,我把我認識的,能想到的人,都說給你們聽了”。
“當然,今天這件事除外”
他點了點頭,承認道:“我是有些難以啟齒說這個的,更是問詢無愧”。
“希望如此吧”
賴山川看了李學武一眼,站起身說道:“不要再想著欺騙我們,否則耽誤的不僅僅是你自己了”。
“那個~!”
玉蘭芳見兩人起身要走,抬手說道:“淑琴的後事……?”
“等等吧”
賴山川看著李學武先出了門,轉回身對著玉蘭芳說道:“法醫那邊還在找線索,等有了一定再說”。
說完也不顧玉蘭芳的表情,跟著出了審訊室的房門。
大廳休息區,李學武坐在那抽菸,賴山川看了他一眼,坐到了他前一排。
“是玉蘭芳的可能性有多大?”
賴山川給自己點了煙,扭回了身子,斜靠在椅背上看著李學武。
而李學武則是撥出一口煙,說道:“我想不到他動手的動機啊~”
“背叛?威脅?或者另有隱情?”
賴山川抽了一口煙,道:“他可能太善於偽裝了,有事瞞著咱們?”
“比如?”
李學武目光挪到了賴山川的臉上,問道:“他隱瞞了這段事實,或者他認識去他家裡的人?”
“不好說”
賴山川眯著眼睛,一邊思考著,一邊說道:“尤其是那件衣服,不一定就是張淑琴藏起來的”。
“隱瞞這個,是斷了他殺死趙子良的線索嗎?”
李學武晃了晃下巴,說道:“火車站那邊不一定能查到什麼的,包括直隸”。
“是啊~”
賴山川長嘆一聲,說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