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沒有回頭路了”。
“沒有回頭路,你選了條不歸路”
李學武眯著眼睛,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她有沒有跟什麼人來往密切呢,你在迴避什麼?”
“……沒、沒有”
韓路遙低著頭,言語遲疑著說道:“她……她好像認識你們分局的……”
“賴山川,賴處長是吧?”
李學武皺眉問:“你的意思是,賴處長幫她實施的詐騙案,幫她實施的殺人案?”
“不是!我沒有!”
韓路遙抬起頭辯白道:“你問她跟什麼人來往密切,我就看見她跟賴處長認識了……”
“你不用詐我”
李學武打斷了他的話,眯眼看著他說道:“這個案子有多大你應該也能猜的到,賴山川保不住她,更影響不到案子的偵辦”。
說著話示意了身邊的刑事辦案人員,道:“你還有見他出現在這裡嗎?”
“這代表什麼你自己還不清楚嗎?別玩虛的了”
“我……我說……”
韓路遙低垂下了腦袋,像是被抽走了脊樑骨一般,道:“我交代,我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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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其實都已經過了,就在這週一,那是整個一年中白天最短也是內心感覺最為寒冷的一天。
吃了冬至飯,一天長一線。
從冬至交天開始,白天的時間越來越長,黑夜越來越短。
可這也意味著冬天真的來臨,一天會比一天冷,尤其是北方城市。
剛剛過三點鐘,天空中已經飄起了小雪花,襯托得微薄的日光愈加清冷。
就是屋裡土暖氣燒的狠了,也不覺得暖和,甚至有些冰冷。
治安處處長的辦公室不算是很寬敞,檔案櫃裡碼放著許多檔案,辦公桌上還堆著一些亟待解決的工作。
走廊裡來來往往的機關人員路過這間辦公室的時候都會放輕腳步,壓低聲音,免得打擾了領導工作。
可他們不知道,這會兒治安處處長已經無心案臺上的公務,目光有些發散地望著窗外。
“處長?”
“嗯?”
聽見有人叫自己,賴山川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視線凝聚在辦公桌前面那人的臉上。
“什麼事?”
是辦公室的秘書,他被打擾後面色有些不虞地問了一句,還隨手擦了擦臉上不存在的痕跡。
秘書有些怕他,聲音輕柔地說道:“鄭局剛剛來電話,說是讓您下班後不要走,晚上有個緊急會議要開”。
“晚上開會?”
賴山川皺眉問道:“鄭局有說是什麼會嗎?今天他沒在家吧?”
“是,鄭局上午就出去了”
秘書謹慎地回道:“說是去了市局,好像有個培訓,又隨著市局去了部裡”。
“參會的還有誰?”
賴山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已經涼了的茶水,嫌棄地皺眉放下。
秘書要過來接茶杯幫他換,又被他拒絕了:“說你的”。
“是,正治處那邊有接到通知,人事、紀監、保障都有通知”。
“我知道了”
秘書沒發現,在他彙報到紀監兩個字的時候賴處長的眉毛跳了跳。
賴山川不僅僅是眉毛跳,右眼皮跳了一整天了,弄得他心神不寧的。
聽見秘書所說,分局這邊的部門都接到了開會通知,心裡的擔子才稍稍放下。
“國忠呢?”
賴山川微微皺眉問道:“他怎麼也一天沒見,幹啥去了?”
“劉組長去看現場了”
秘書答道:“說是金魚池那邊遲遲沒有發現,他要再重新看一遍現場”。
“看什麼現場啊!”
賴山川沒來由地拍了一下桌子,生氣道:“這不是在浪費時間嘛,他還能從冰窟窿裡找到趙子良不成?”
“胡鬧!”
看著秘書謹慎小心的模樣,他也知道說對方沒有用,便道:“給他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這都26號了,馬上月底了,先把結案報告整出來再說別的”。
“是”
秘書應了一聲,隨即小聲提醒道:“如果辦結案的話,是不是先把趙子良的通緝令發出去?”
“這個我已經在申請了,還要等幾天”
賴山川說了一句,隨即擺擺手說道:“先去給劉國忠打電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