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社的建立和制度主要分兩個階段。
第一階段是解放初期到五八年,這段時間是信用社普遍建立和大發展時期。
當時,根據上面組織要推行合作化政策的指示,在全國廣大農村推行“三大合作”即:生產合作社、供銷合作社、信用合作社。
雖然當時的信用社是由小農經濟發展起來的,規模比較小,管理水平低,但我國信用合作事業的發展由此起步。
第二階段是五八年到現在,這段時間是信用社經歷管理波折和調整時期。
此時,整個國民經濟體系在特殊的方針和特殊政策的影響下,都有所變動。
尤其是信用合作事業首當其衝,變動最大。
特別是今年,農村信用社的埠管理已經交給公社和大隊了,職權和人事制度上的管理很不規範。
因為同在合作社體系內,所以供銷社的貨物資金有一部分是在信用社存管的。
李學武看著資料上的管理漏洞是既糾結又特麼無奈。
不用很奇怪,這個年代很多管理制度不規範,全靠自覺和道德品質來約束。
你還別說,除了個別特殊的案件,這種道德約束力還挺高的,甚至比法律都高。
你看後世管理模式就懂了,為啥說全是血的教訓總結出來一堆看似傻瓜的操作制度,其實是落後的制度規範制定模式決定的。
出了事才特麼知道堵漏洞,損失不大堵的也不全面,好像故意留個口子在這給那些大聰明犯罪用的。
你就說會計和出納能不能是一個人來兼任,出納能不能帶著公款出去逛街,這個問題九十年代末都沒有長教訓。
聽賴山川彙報結束,李學武合上了手裡的材料,看向賴山川問道:“有沒有找到死者的腳踏車?”
“什麼?”
賴山川被他問的一愣,隨即看向桌子邊上坐著的刑事組負責人。
“找過了,案發時在找張淑琴的時候就調查過死者是如何失蹤的,有關注過腳踏車”。
刑事組負責人皺眉道:“但查無所獲,就像跟死者一起消失了一般”。
“當時我們也在想,是不是沿途丟棄了,或者藏在了哪”
他有些疑惑地講道:“從昨天發現死者以後,我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是不是在金魚池裡”。
“有結果嗎?”
鄭富華微微揚了揚頭,道:“昨天金魚池那邊留人了吧?”
“有,有留人值班”
治安組負責人點頭接話道:“我們有安排人布控監視,昨晚確實有人偷偷上冰,未發現有所收穫”。
“不要大意”
鄭富華微微皺眉道:“要防備二次藏匿,這種情況是有可能發生的”。
“就是發現了線索,擔心有人監視,進行標記藏匿”
賴山川給治安組負責人解釋道:“鄭局的意思是要在不打草驚蛇的基礎上,確保監視他們的可疑行為”。
“這個……”
治安組的負責人遲疑道:“白天還好說,這到了夜晚有月光的時候也看不太清楚啊”。
“如果趕上沒月亮,只能靠人力布控監督了,沒別的辦法”。
“不行,有人監視,這一招就不靈了”
鄭富華皺眉敲了敲桌子,把目光放在了李學武的身上。
李學武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說道:“這兒離衛三團駐地這麼近,您一個電話的事嘛”。
“我打電話,哪裡有直接找你方便啊”
鄭富華給治安組負責人指了指李學武,示意道:“跟李團求借個紅外線夜視儀,那玩意兒興許管用”。
“李團……”
治安組負責人站起身要給李學武敬禮,卻是被對方抬手給打斷了。
李學武揮了揮手示意他坐下說話,點了點頭,道:“等下會了我打電話,你去拿”。
“那玩意兒我用過,好傢伙,光是電池就有29斤,揹著齁累的慌”。
“裝槍上跟特麼探照燈似的,我們都是拆下來用,大的目標比如坦克啥的一公里能看得見”
李學武給對方解釋道:“你們要是照人,三百米是極限,我估計得抵近監視,一百米左右合適些”。
“有就比沒有強!”
治安組負責人咧嘴笑道:“這‘夜視眼’總比我們的眼睛管用,大不了弄個地窨子鑽進去監視著,就是冷了點”。
“想想辦法,克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