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見著我不說話,還以為我猶豫了呢,還主動給了實惠”
“她說什麼?”
“她說娘倆兒,但只給我算一個人的,巨划算!”
“嘿!您這撿著了啊!”
辦公室副主任滿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嘴裡一個勁兒地嘖舌,暗恨自己昨晚上怎麼就懶了,沒往前多走一骨碌呢。
“你聽我說啊~”
白西元再次抽了一口煙,抿了抿嘴說道:“當時我啊,跟你現在一樣的驚訝和喜出望外!”
“十塊錢,不限時間,她說這是行價!”
“不算是”
副主任抽了一口煙,笑了笑說道:“可能聽出您這外地口音來了,本就是一錘子買賣”。
“這我都不在乎,反正出來玩的,開心最重要嘛~”
白西元抽了煙,挑了挑眉毛道:“那大姐左拐右拐的把我帶回了她家,一進門您猜怎麼著?”
“怎麼?”
辦公室副主任好奇地問道:“太小?”
“屁!”
白西元噴了一口煙,不忿地說道:“大姐推開了門,直說了一句‘媽,家裡來客了’嚇的我扭頭就跑啊!”
“咳咳~咳咳咳~”
張長明站在門外同辦事員一樣,使勁抿著嘴,臉憋的通紅,差點笑出聲來。
屋裡白西元還罵呢:“我特麼也是夠倒黴的,也不知道那是特麼擱哪塊兒地裡拔出來的老蔥啊!叫我趕上了!”
“咳咳~”
副主任還在那咳嗽呢,被煙嗆的難受,可還是忍不住的樂,越樂越咳嗽,眼淚都下來了。
“您……您這……咳咳~”
辦公室副主任捂著嘴好一陣才緩過來,擺了擺手,道:“真是逗死我了~”
“我是不跟你們去了~”
白西元擺了擺手道:“你們沒好道兒,好的都自己選了,奏留我一個人孤身走暗巷~”
“誰說的!”
辦公室副主任強調道:“昨晚可不止您一個人遭了埋伏,我這邊也好不到哪去~”
就聽他講道:“我是經常去找那個,這不是想著有熟人好辦事嘛~”
“可昨天也不知道內個受了特麼什麼刺激了,把“頭髮”給颳了!”
副主任撇著大嘴,滿臉的不忍回憶,道:“昨晚上內個的時候,內個刺激勁兒呦~”
“怎麼形容呢?光陰似箭啊!扎死勞資了!”
“哈哈哈!”
白西元見自己不是最寒磣的那個,這會兒倒是開心了,一個勁的笑著。
兩個人也是臭味相投了,從昨晚開始,到今天才見著不到24小時呢,就互相認定了對方是朋友。
酒肉朋友也是朋友啊!
“今晚不去那了,換個地方,我帶您吃點好的”
“這可是你說的啊!”
白西元點了對方道:“再有那老蔥,我非按著你吃了不可!”
“哈哈哈哈~”
……
這狗慫的時代就是這個樣,當吃飯成為一種難題的時候,其他的問題就不再是原則問題了。
現在這個年月跟後世不同,後世基本上已經消滅掉溫飽問題了,至少吃飽飯是有保障的。
不過時代的變遷,有些東西是不變的,比如:
窮人吃肉,富人吃蝦,有能耐的喜歡吃王吧;
男想高,女想瘦,狗穿著衣服人露著二兩肉;
鄉下早晨雞叫人,城裡晚上人叫……
說不同,可能就是認知上的,無非就是你見過的和你沒見過的。
白西元這麼損,這麼壞,他的錢是哪來的?
為什麼他能在海產總公司裡屹立不倒,為什麼他能在惹出這麼多的麻煩後安然無恙。
蛇鼠有道,各有天機,就算是告訴了你,你也學不會。
張長明出身好,年紀輕,有理想,有作為,你就覺得他是好人,好乾部了?
還是李學武教給聶小光那句話,看見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況是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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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產總公司的張副總好像是很生氣”
彭曉力給李學武泡了一杯濃茶,在端過來的時候提醒了一句。
“嗯”
李學武輕哼一聲,問道:“為什麼?”
“不太清楚”
彭曉力實話實說道:“是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