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能拿回1%來,那都是一年幾十萬的利潤啊,明晃晃的功勞。
李學武看著艾佳青瞪眼珠子不說話,抬了抬眉毛,問道:「要不,談談品牌運營計劃?」
「……」
艾佳青想站起來罵街了,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不用想了,罐頭廠的品牌都脫離不開廠牌,那這複製的茅臺酒叫什麼都得在酒廠的廠牌下了。
——
「你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
中午飯過後,大家各自找了地方休息,李學武同婁姐坐在院子裡喝著茶。
要不怎麼說羊城人愛喝茶呢,介麼耶的天喝一口濃茶出出汗,小風福福的~
李學武很沒形象地躺在藤椅上,這是搖椅,躲在房屋的陰涼處,很舒服呢。
聽見婁姐的話他也不言聲,而是伸出手要去抓茶几上的小茶壺。
「你跟這曬大爺呢?!」
婁姐嗔著打了他手一巴掌,看著歪頭側臉一隻眼看自己的李學武,她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將茶壺遞到李學武手裡
,婁姐嘟囔道:「看你下午怎麼收場~」
「收什麼場?」
李學武故作不滿地撇了撇嘴,滋嘍一口烏龍茶,手裡捏著小茶壺回道:「這叫商場無父子,我跟她在這過家家呢?!」
說完又喝了一口,這才放下小茶壺,一挺身子,讓搖椅前後晃悠了起來,悠閒自在。
「該爭的必須要爭,這是對商業合作的尊重,品牌不在廠牌下,廠家和經銷渠道早晚要嘰咯」
李學武煞有介事地給婁姐講到:「廠家是爹,營銷是媽,品牌就是孩子」。…。。
「這孩子要是跟爹姓,闔家歡樂,可跟媽一個姓那就是兩碼事!」
他很認真地剖析孩子在爹名下和在媽名下的弊端,總結起來就是名不正,言不順。
李學武講的倒是頭頭是道,可沒見著婁姐的臉色已經變了。
待他講完,婁姐聲音裡帶著哭音問道:「合著,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對吧?」
「嗯?」
李學武躺在搖椅上突然一愣,隨即發覺變天了,太陽消失不見,晴轉多雲了!
這說著說著怎麼又拐到孩子的問題上去了呢!
他真想給自己一巴掌,這特麼舉的什麼例子啊!
「那個……你怎麼能這麼想呢!」
李學武坐起身子,看著婁姐說道:「我剛才說的是食品廠和酒廠的事,你咋還多心了~」
「我多心了?」
婁姐嘴裡鼓動著,眼睛裡已經帶著淚花,瞪著李學武不說話。
「唉~~~」
李學武長嘆一聲,無奈地說道:「我就知道你得怪我,是我不好,沒能讓你心安」。
「可這玩意~」
他抬起頭看向婁姐,為難地說道:「我也想……」
話還沒說完,婁姐已經起身往大廳裡走去,不想跟他繼續談下去的樣子。
李學武看著婁姐的背影,再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
現在知道李學武為啥輕易不許情於人了吧。只要用了心,動了情,這感情就是一把雙刃劍,傷人又傷己。
孩子?
哪裡是那麼簡單的問題。
沒有孩子還則罷了,真有了孩子,傷害更大。
李學武抬起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空,好像他的心情一般。
驟然起了涼風,吹著院子裡晾曬的衣服輕輕擺動,李學武端起涼茶,滿飲一口,盡是苦澀。
身後響起腳步聲,李學武還沒來得及轉身,便聽見聞三兒調侃道:「咋了?商場得意,情場失意了?」
李學武回頭瞥了他一眼,歪嘴道:「三舅,我咋聽說小桃姑娘消失了呢?」
「去!別瞎說!」
聞三兒瞪了瞪眼珠子,左右看了看,輕輕拍了李學武一下,教訓道:「沒大沒小的,她消失跟我有啥關係!」
「行!~~~」
李學武壞笑道:「等回京我就跟三舅媽說,我看見三舅在羊城養小的了!」
「我……!」
聞三兒憤憤地咬了咬牙,一屁股坐在了剛才婁姐的位置上,低聲罵道:「準是彪子嘴裡沒個把門的!」
「不是!」
李學武擰著身子橫著坐了,看著聞三兒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