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語氣,點頭認同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作為一個受組織信任和栽培教育的無鏟級階戰士,我是堅決抵制這種制度和風氣的”。
“嗯~!”
顧寧嘟了嘟嘴,點頭附和道:“看似自由,實則就是一處牢籠,鎖住了思想,放縱了對金錢的慾望,地獄一般的世界”。
“嗯,確實,我是不會去的”
李學武點頭道:“我要學習顧寧同志,做一個脫離低階庸俗趣味的人,做高尚的人”。
顧寧被李學武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打了他一下,嗔道:“沒正經的~”
“咳咳~”
李學武笑意忍不住,嗆的有些咳嗽,但見顧寧臉紅了,這才湊近了說道:“你是不是怕我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復返?”
“沒有~”
顧寧推開了李學武的大臉,躲過他熾熱的目光,嘴硬地說道:“我是怕你墮落了”。
“謝謝你啊,我差點誤入歧途”
李學武追著親了她一口,這才解釋道:“彪子在鋼城搞了個專案,是跟姬衛東他們單位,還有鍊鋼廠合作的,主要是航運”。
“軋鋼廠這邊跟港城五豐行要確定合作,貨物從鋼城到京城、津門都有,航運專案便接了這份差事”
“聞三兒要帶人去港城給姬衛東打下手,經營船務和港務的業務,我在羊城會跟他們的船做短暫的對接,主要是協調從鋼城到港的貨物”。
“嗯”
顧寧其實也沒太聽明白這裡面的情況,就知道幾個人之間的關係。
聞三兒她是熟悉的,既然李學武解釋了,那她就信了。
至於這件事後背的情況,她不想知道,知道了也沒用。
更沒有再問李學武這個時間回來的緣故,兩人有過約定,李學武做自己的事,她不管,但她想知道的,李學武都會說。
迄今為止,兩人相處的很得當,李學武做了他應該做的事,也做了她需要他做的事。
只要確定李學武不會在這次出格跑出去,不至於讓她處於失落和尷尬的境遇,那她就不想問李學武去幹嘛了。
她有底氣面對生活,面對婚姻,更有智慧去處理生活和婚姻中的那些小事。
對於顧寧來說,除了愛與不愛,生與死之外,都是小事。
那通電話雖然有些意外,可顧寧不想再去探究,更不想它破壞了自己的生活。
李學武有再多的意外,也沒讓她揹負“被當媽”的債,更沒有人上門討情債,只要他活的明白,顧寧樂的糊塗。
李姝當然不是顧寧的意外,小傢伙的媽媽叫的明明白白,她也願意付出母愛。
至於李學武胡亂叫的乾兒子,以後說不定還有多少個,她也沒放在心上。
倒是聽李學武提起聞三兒來,她又想到了借住在四合院的那對母子,如果李學武跑去港城,自己又是怎麼一種心情。
以前可能覺得一個人過生活也很好,非要結婚找麻煩幹啥~
後來有了李學武的出現,生活照進了一縷陽光,有些耀眼和調皮,讓她體會到了人間喜愛。
現在有了肚子裡的心跳,她好像不知不覺中愈加的依賴這個男人。
心中所想,身子不由自主地靠向了他的胸膛,溫暖,厚重,可靠。
李學武攬住顧寧,感受著她的溫存,也覺得自己是個可靠的男人。
(李二手指:誰在評論“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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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地站臺,當然不用寂寞地等待,領導登車,誰敢讓他們等待啊。
週六晚上八點,所有隨團前往羊城參展的工作人員齊聚軋鋼廠排程站臺。
各隊伍負責人張羅著點名上車、協調行李搬運,貨物車廂的負責人已經打好了鉛封,在跟負責車長對票子。
一趟三節車廂:一節軟臥辦公車廂,一節硬臥通勤車廂,還有一節貨物車廂。
貨物車廂裝了這次參展的商品,以及各種應備物料,也包括李學武讓沈國棟準備的那些紅皮書和小禮物。
硬臥通勤車廂有一百多個床位,足夠這次隨團人員住宿乘用。
軟臥辦公車廂就很高階了,除了單獨的軟臥包廂,還有會議室、洗澡間、值班室、辦公室等等。
在車廂標註上,它並不叫軟臥辦公車廂,而是統稱公務車。
這次去羊城的廠領導有兩位,李懷德和景玉農,組長級的領導有三位,李學武、苟自榮,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