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永遠都不會來找我?”
“你看我是假正經嘛?”
李學武抬了抬眉毛,灑脫地說道:“如果規矩能羈絆住我的腳步,你也不會坐在我的面前了”。
“那為什麼?”
冉秋葉抹了一把淚水,看著李學武試探著問道:“是因為我沒讓你心動,或者這件事在你心中微不足道”。
“都有吧~”
李學武輕輕啄了一口紅酒,酒香四溢,醒的時間太長了,味道散了。
“你所糾結的,恰恰是我最為放心不下的,我從未想過闖入你的人生,更沒想過……”
“你已經闖進來了”
冉秋葉沒讓李學武的話講完,微醺的酒意迷離了雙眼,望著李學武坦然地說道:“在我的世界裡神兵天降,又攪和的七零八落”。
“很抱歉,我的出現讓你的生活產生了困擾”
李學武拿起酒杯同她碰了一下,歉意地說道:“不是樽前愛惜身,佯狂難免假成真;曾因酒醉鞭名馬,生怕情多累美人。”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
冉秋葉捏著酒杯,淚目望著李學武說道:“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李學武苦笑,飲了杯中酒,又給了兩人的酒杯裡添了新酒。
這一次他的手重了些,彼此酒杯裡的紅酒都超過了半下。
“太高雅的我玩不了,還是說點俗的吧”
李學武拿起刀叉,熟練地分了餐盤裡的肉排,嘴裡輕聲問道:“你就沒想過正常的日子?”
“什麼日子是正常的?”
冉秋葉吸了吸鼻子,看向李學武問道:“像我爸媽這樣?重溫過去想吃一頓西餐都得藏著掖著的?”
李學武聽她這麼說,抬了抬眼眸,想明白這套餐具,這些擺設,原來是冉父冉母的心頭好。
她們家是華僑,祖上什麼時候出去的李學武不知道,但見老兩口的做派,顯然不是一般人。
餐具都是銀質的,骨碟也都很考究,燭臺上還雕刻著光屁股外國小孩兒,沒被外人發現真是他們家的造化了。
李學武的一顆紅心還不至於容納不下這些外物,無論是西餐還是中餐,能飽肚子的就是好餐。
有條件的想要享受一點小資情調這也是無可厚非的,只要不偷不搶,全憑人家本事。
只從冉家回國參與建設和投身教育事業這一點看,李學武就沒覺得自己做這件事虧了誰。
至於冉秋葉,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呢,她說自己從她的世界裡從天而降,自己也不是燭臺上的天使,哪有那份能耐。
真要是異想天開的青澀少女,李學武搭理都不會搭理她。
可畢竟是比自己還大的大姑娘呢,真哭哭啼啼的說愛的死去活來的他也就釋然了。
就是這份藕斷絲連,一往情深讓李學武有些受不了。
就像他剛才所說的那樣,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條件是能限制他作為的。
只有他適應環境,主動改變生活的,可沒有被生活強迫的他。
李學武沒在意冉秋葉話裡的抱怨,聽著她訴說生活中種種不順,人前白眼,人後的議論。
冉秋葉終於有了倒苦水的一個人,嘴裡的話不由的多了起來。
看著李學武端走自己面前的餐盤,放了已經切好的那一份,又是忍不住的暖心和落淚。
李學武嚐了一口肉排,知道這是豬肉了,想來這可能是冉秋葉能淘換到最好的食材了。
桌上還有冷火腿和奶油雞蛋,李學武不大吃的慣,並沒有動刀叉。
徹底成了傾聽者,李學武一邊吃著一邊品著成熟的美酒,時不時的應語兩聲,給冉秋葉捧哏。
直到說的口乾舌燥,冉秋葉才發現對面的李學武已經吃完了,一瓶紅酒也被她喝的見了底。
長舒了一口氣,扇了扇臉上的紅熱,冉秋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地說話了”。
“你就這麼的信任我?”
李學武疊起左腿,看著冉秋葉問道:“袒露心扉也是有代價的”。
“就算是死~”
冉秋葉凝望著李學武,直直地說道:“我也寧願死在你的手裡”。
“呵呵呵~”
李學武輕笑出聲,示意了桌上的餐盤問道:“還吃嗎?”
“嗯,不吃了”
冉秋葉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你來之前我就吃過了的